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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扒開了他的手,起來轉過身去穿衣服。 冬至看著她白生生的背,還有那美麗往下一凹的曲線,兩個腰窩也是顯眼,頓時看得癡了,略帶薄繭的大掌忍不住撫了上去。 綠竹頓時羞惱,一巴掌拍下去,“大早上地發(fā)什么瘋,叫奶奶聽見了,我還怎么做人!” 冬至頓時笑得死賊,“我就摸摸,我也沒說要做什么,難道媳婦你想了?” 綠竹氣了,瞪了他一眼,“你!你哪里學來的渾話,我,我不理你了!” 說著往身上套了一件中衣便想逃,冬至一把抓住她好生親熱了一番才放過她,倒是真沒做什么。 綠竹正在穿衣裳,他便起來出去端了一盆水進來給她洗臉,待她洗完他也把床鋪收拾好了,不要她動手。 等綠竹綰好發(fā),他也洗好了,跟在綠竹后頭亦步亦趨地去了廚房,她要切菜便幫她洗菜,她要燒飯便幫她點火看火,綠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倒也沒趕他。等飯燒好了,茶水也準備好了,才推他去看看奶奶起床沒。 徐婆子對于綠竹這個媳婦是中意的,接過她敬的茶,說了幾句好,讓她為他徐家早日開枝散葉,便把茶喝了,給了她一個紅包。 這話叫綠竹想起昨晚上的事,頓時羞紅了臉,低聲應了,又給了徐婆子一雙自己做的鞋子,看得徐婆子樂呵。 早飯雖然是昨日酒席剩的菜捯飭來的,可也看得出來花了心思,徐婆子點頭贊了一句,說都是一家人了,讓她隨意些,多吃點云云。 吃過早飯,冬至幫著綠竹把碗筷收拾了,也不讓她的手沾水,自己洗了,徐婆子見了也沒說話,剛成親,孫子疼媳婦也是應該,何況,昨晚折騰得那么狠,綠竹怕是也累得慌。 丟下一句好生歇著,徐婆子便回了自個的屋,說是要和冬至他爺、他爹娘說說話。 綠竹和冬至無事可做,便回房歇著了。 綠竹才剛坐下,冬至便賴了上來,手伸到她背后給她揉了揉,“媳婦,累不累?” 綠竹喟嘆一聲舒服,沒說話,冬至于是繼續(xù)幫她揉腰。 揉了一刻鐘,綠竹怕他手酸,便讓他停下來,想了想,問他,“你今日不出去了?” 冬至搖了搖頭,“媳婦在家,不出去。” 綠竹瞇了瞇眼,親了親他的臉,一觸即離,也叫冬至樂開了花,“再親一下?” 綠竹不干,“這是你方才幫我的獎勵?!?/br> 冬至于是耍賴,“我剛才可是幫了你好幾回呢,你看,端水,洗菜,燒火,端茶倒水,洗碗,還有幫你揉了腰,才親一下,好虧?!?/br> 綠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這些我明兒個自己做,不要你了。” 知道她在撒嬌,冬至哪能不哄著的,于是環(huán)著她的腰,親了親她的粉頸,“我干,都我干,媳婦晚上讓我疼就行。”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昨晚綠竹就羞惱,一把掐住他腰間的軟rou一擰,“叫你還說!” 冬至裝模作樣地哎喲一聲求饒,綠竹啼笑皆非地松了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松手,我還得收拾東西呢!” 冬至沒奈何,松了手,眼睛盯著她在房間里來回走動,將屬于她的東西拿出來填滿他的屋子,讓這個家漸漸有了她的影子。 看了一會,他才想起了什么,將一個松木小匣子給了綠竹,綠竹心下一跳,猜到這是什么,卻沒料到他這么快就把東西都交給她。 原來是冬至家的小金庫,雖然統(tǒng)共就十兩銀子,可他既然給了她,便表示他對她的信任。 見綠竹看著自個,冬至沒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媳婦,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了,阿奶她說以后這個家就交給你管了,少是少了點,不過我以后會掙得更多給你的。” 這是讓她直接掌家了,綠竹頓時壓力劇增,將小匣子往回推,“阿奶她畢竟是長輩,我拿著不合適。” 冬至不明白這些彎彎道道,只是把匣子塞給她,“你別擔心阿奶她會有想法,她既然讓我把銀子都給你,就是相信你,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你的銀子肯定比我徐家的都多,還有啊,阿奶也說了,這個家以后還是咱倆的,早點接過來也好早日熟悉?!?/br> 綠竹抿了抿嘴,遲疑了一下便把匣子蓋上收好了,既然阿奶都這么說了,她不應就是在拿喬了。 看她收下來,冬至也高興,拉著她的手問,“還累不累?要不出去走走?你還沒看我咱家吧。” 綠竹搖了搖頭,“那你帶我去看看?” 冬至神秘地笑了笑,“跟我來?!?/br> 前院除了貼了喜字,其實和綠竹去年來的時候差不多,一顆棗樹、一口井、一根晾衣桿,屋子也還是那些屋子,三間正屋,三間廂房。 三間正屋除了堂屋,東屋住的冬至和綠竹,西屋住的則是徐婆子,至于三間廂房有一間做了廚房,另外兩間空著,冬至指了其中靠近院門的那間道,“那里原來是我小時候的房間,我想著以后拿來做你的繡房,那里亮堂,現(xiàn)在屋子夠住,等咱倆以后有了娃子,我就像我爹那樣把屋子推了再建新的,就建你家那樣的磚瓦房,東西廂各三間?!?/br> 綠竹看著他比劃,心里也有了憧憬,嘴上卻是埋怨一句,“說得我好像要生好多個一樣?!?/br> 冬至牽著她的手舉起來親了一下,“可不就是好多個么,我努力一點就是了。” 綠竹頓時臉紅,又掐了他一把,“讓你嘴貧!” 冬至仍舊齜牙裂嘴地裝疼求饒,牽著她去了后院,那里挖了整整齊齊的幾畦地,種著蘿卜韭菜等蔬菜,東北角那里有一排雞舍和茅房,養(yǎng)著五六只雞。 這些都是每家每戶都有的,冬至家不同的是,在北面墻根那里種了一叢叢的竹子,不是很高,卻也已經成了蔭。 冬至指著那片竹子道,“自從和你定親開始,我就一點一點從山上挖竹子,把它們移下來,我想著你的名字叫綠竹,栽一叢在家里就像你在我家生根一樣,以后都跑不了。喜歡么?” 說實話,綠竹又被冬至的直接給感動到了,眼前的竹子叫她想起了上輩子在張荀案頭見過的兩句詩,“瞻彼淇奧,綠竹青青?!?/br> 張荀那句摘自的詩顯然是因為許青青,而冬至卻為了她栽了一片綠竹,讓她在他家生根,叫她鼻子酸酸的。 她紅著眼眶皺了皺鼻子,“徐冬至,我喜歡死了,喜歡死你了!” 冬至愣了一下,怎么好端端的就哭鼻子告白了?他愣愣地看著她,“你再說一次?我沒聽清?!?/br> 綠竹抽了手,轉身就跑,“沒聽清就算了。” 冬至傻愣了一會,趕緊跑回去跟上,終于在屋子里追上了她,好生親熱了一會,逼著她再說一次方才的話,她死活不說,倒叫他無端升起了欲望,不敢大白天的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