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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湊巧。要放在以前,綠竹是不怕的,她不是他張家的媳婦,手里還握著張荀的把柄,只要她把他和許青青的事宣揚出去,保管他吃不了兜著走。可如今懷著身孕,她卻不得不防備著,因為有些人是不講理的,就怕一個推搡出意外,于是接受了石頭娘的好意,又在她家坐了會,直到黃大叔拉車回來。 豈料一行三人走過張家門口的時候,還是碰著了張家的人,張小桃剛好要走,他老張家的人出來送她。 ☆、嘴仗 “喲,這不是綠竹嘛,怎么一個人吶,你家男人呢?啊,瞧我這記性,徐家可不像咱們張家有個秀才,也不像黃家多的是銀子,還得去服徭役呢,可真辛苦!”趙桂花一見綠竹就想到前些日子的憋屈,那醫(yī)藥費趙家的可是一分沒給過,還往她家門口潑糞,此刻見了綠竹便忍不住刺她。 綠竹這是重生以后頭一回直面張家人,看著嘴臉囂張,說話刻薄的趙氏,自嘲自己上輩子眼瞎,竟然會覺得那是個好婆婆。再看張狗子張老爹,這兩人還是一樣的虛偽,看似性子軟,沒奈何,實則一直縱著趙氏還有家里幾個小的為非作歹。還有張小桃,她的嘴臉和上輩子嫁給了姚晨年這個秀才一樣,有著清高和自得,也不知給人做妾有甚值得得意的。至于張荀,還是那樣的道貌岸然,享受著meimei帶來的好處,卻也不見得多看得起張小桃這個做妾的meimei還有黃金寶這個一身銅臭的妹夫。 綠竹覺得可笑,于是說話也不甚客氣,“不勞趙嬸子費心,這村里家家戶戶都去了人,左右有個照應,我家冬至出不了意外。嬸子要是有心,還是關(guān)心一下李女婿的好,畢竟他雖然有個秀才哥哥,妹夫也有錢,可還是一樣得去服役,我是真替他委屈?!?/br> 綠竹這話首先把村里人拉到自己這邊,占著輿論優(yōu)勢,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槍打出頭鳥。對于村里多數(shù)人來說,不用去服役還愛顯擺的張家不就是出頭鳥么,她敢肯定,村里人私下說張家風涼話的不在少數(shù)。 而后,她又拿張靖的事刺了回去,意思是,你張家不是很厲害么,怎么也不見幫著小兒子?難不成是入贅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她敢說,張靖入贅一定是張家人心里的一根刺,她不介意往他心上踩一腳,讓那根刺扎得更深一點。 果然,趙桂花臉色大變,看著十分難看。即便張小桃被抬進黃家,她入贅的小兒子也不能回來了,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不愿意,也不知道那李木匠到底給她兒子怎么洗腦的! 她努力忍住氣,自詡有了些身份,不能像潑婦一樣丟面子,于是開始搬弄是非,“我家栓子那是孝順他老丈人,這才去的修行宮,不像有的人,明明有的是銀子,偏偏藏著掖著,眼睜睜地看自家男人去吃苦?!?/br> 這話不就是說她趙綠竹藏著私房錢不給夫家用么!綠竹如果現(xiàn)下不把話說清楚了,落下個自私的印象事小,讓徐婆子心里有想法,徐家和趙家生分了可就事大了。 看著四周看熱鬧的鄉(xiāng)里竊竊私語,還有意味深長的目光,綠竹忍不住著惱,卻只能擺正了態(tài)度,“我爹和大伯可說了,那是為皇上辦事,條件不會差的,冬至和他岳父在一起,我是不擔心他吃苦的,興許還能學點本事回來呢,這是大好事。怎么,趙嬸子對去給皇上修行宮有意見?” 綠竹說這話也是想告訴旁人,這次服役去的可不僅僅是冬至,她爹和大伯都去了,她可以不顧著冬至,難不成還能不顧著自家爹?所以,說她自私的,純屬無稽之談。 至于趙桂花那,她是故意把她往對皇上不敬上頭帶的,誰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和搬弄是非呢,真是個長舌婦! “你!我什么時候說過那樣的話了,好你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想陷害我是不是?”趙桂花惱了,不倫不類的高姿態(tài)也不裝了,尖嗓門聽得人耳朵疼。 她如此大的反應,叫張荀和張小桃都皺了眉頭,張荀忍不住提醒她,“娘,meimei還在呢!” 他這是提醒趙氏,送張小桃回來的黃家人還在,趙桂花如果太失身分,張小桃回去以后可不好做人。 聞言,趙桂花才收斂了一些,重又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笑著對綠竹道,“哎呀,瞧我,光顧著說徭役的事,都忘了叫下綠竹你是為什么了。我可聽說了,綠竹你在縣里頭可是頂出名的繡娘,在那些官太太那里可是記了名的。這不,咱小桃懷這胎矜貴,黃老爺也看重,就想雇你給小公子做幾身小褂,到時候一出生就能穿了。這可是出名的好機會,綠竹你可得抓緊了?!?/br> 這換嘴臉的速度讓人驚嘆,再看張小桃也是一臉施舍的模樣,綠竹看著膈應,于是不緊不慢地道,“那可不巧,我也是懷著四個多月的身子呢,奶奶寶貝得很,也是不讓我做活,這銀子我是沒福分了,趙嬸子還是另請高明的好。” 張小桃近日在黃家是要什么有什么,養(yǎng)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聞言竟像主子訓斥奴才一樣讓綠竹沒臉,“不知好歹!本夫人讓你做,那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要不然本夫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綠竹不怒反笑,“夫人?我怎么記得黃少爺?shù)姆蛉诵諈?,便是黃老板的夫人也是姓的李,可沒有姓張的,莫不是我記錯了?你也知道,懷孕了記性有些不好,要是記錯了,張姨娘可得糾正我才是。要不然,把做妾的記成了當夫人的,把當夫人的弄成了做妾的,可就玩大發(fā)了,是不是?” 她在縣衙后頭為李佩茹繡嫁妝的那段時間,可不僅僅是干活那么簡單的,有巧娘帶著,又善于觀察和聆聽,早就知道許多富貴人家的規(guī)矩,這其中一條便是,妾大不如妻! 她張小桃既然這么堂而皇之地在黃家下人面前自詡夫人,那就別怪她痛打落水狗了,那么大的痛腳伸到面前來,她不踩一下都說不過去?。?/br> 瞧!張小桃的臉色多難看啊,那眼睛一直小心地看著那個mama,想來是挺有身份的一個人了,也不知道張小桃回去以后是不是要受磋磨。 饒是趙桂花再不識大體也看得出來自家閨女說錯了話,想要反駁卻被兒子斜了一眼,頓時訕訕地不敢開口。 “趙家妹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知道我張家以前是和你有些不對付,可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而我meimei不過是口誤,你這般揪著不放,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一些?”張荀自然是向著meimei的,畢竟他如今的前程都拴在黃家身上呢,不但硬生生地說成是口誤,還點出兩人有矛盾,叫黃家人不要在意她的“惡意”中傷。 綠竹站得久了,腿腳也有些酸,也不欲與他們繼續(xù)打嘴仗,于是輕描淡寫地回道,“張秀才說是口誤便是口誤吧,至于是與不是,我說了不算。看張姨娘臉色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