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成神修煉手冊、影帝初戀馬甲多、重生網(wǎng)游之暗黑奶媽、嫁給前任他叔、過日子和談戀愛、偽哲學(xué)式愛情、鏟屎官和他的貓[綜英美]、以香誘道、我死了,你高興嗎[快穿]、貓奴的專屬獸醫(yī)
回去。 現(xiàn)在是綠竹在管家,她什么都沒說,直接把錢往徐婆子跟前一推,“阿奶,這錢是周師傅給你的,你收著。” 以前冬至挖了一根參,徐婆子都嚇得把門關(guān)嚴(yán)實了,何況這樣的巨款?因而說什么也不肯自己拿著。 只是綠竹和冬至這回態(tài)度一致,徐婆子拗不過,最終硬著頭皮把銀票收好了,私心里卻想著,這錢不能花,等冬至以后上京去的時候還回去。 綠竹和冬至猜得到她的心思,卻也沒點破,他們都是有手有腳的,自食其力的人,這銀子對他們來說用處不大,還不如像那全家福一樣,給徐婆子留給念想。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天使說青荷適合嫁個農(nóng)家子,可作者君覺得之前給她設(shè)定的上輩子太慘了點,這輩子想讓她過得好一點,為了她,咱也是傷腦筋吶┐( ̄ー ̄)┌ 晚上陪老公看八三版射雕,然后看見郭靖因為七怪的死錯怪黃蓉,在知道自己怪錯人,而黃蓉還被歐陽鋒抓走的時候,第一件事居然是去埋楊康,然后安慰穆念慈,說啥米蓉兒不會有事的……woc,郭靖和楊康才是真愛吧! ☆、考量 大約是因為處于年中,冬至要租的又是店堂不小的鋪子,因而托的牙行一直沒有信傳來,去打聽的時候也說鋪子是有的,只是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冬至去看過,的確不合意,便耐心等待。 綠竹算了算日子,如今七月初,再晚上一個月就得秋收了,雖說他們家目前只兩畝地,可到時候冬至總要去趙家?guī)兔Φ?,屆時他肯定不得空,萬一鋪子有消息了,他再去打要賣的木工活,恐怕就趕不上了。于是勸他這段時間先進(jìn)山去砍些木頭回來,做些成品,到時候鋪子開張,不會太倉促。 冬至也覺得有理,反正木頭是從山里砍來的,力氣是他出的,做出來擱著也不會壞,頂多就是費點桐油和漆罷了,早做準(zhǔn)備也好。 進(jìn)山前一天夜里,冬至把春生丟給了徐婆子,自個則拉著綠竹好生一番翻云覆雨。抵死纏綿過后,他摟著氣喘吁吁的媳婦兒,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有些郁悶地念叨,“才回來沒多久呢,本以為能夠從此每天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哪曾想又要出去老多天,我是真舍不得你和阿奶,還有春生?!?/br> 做家伙什,除了美觀,最重要的還是要結(jié)實,用的木材自然是上了年份的大樹才好,可這樣的樹通常長在深山里,且砍起來也費功夫,這可不是一天功夫能夠做完的,每日來回更是麻煩,冬至于是不能像從前打獵時一樣一天一個來回,進(jìn)山一趟怎么也得去個三五日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和綠竹如膠似漆的冬至于是納悶了。 綠竹聽了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卻是埋汰他,“油嘴滑舌,才三五日,哪能就這樣想了!” 冬至也不說虛的,將人往懷里摁了摁,不知何時又精神起來的某處頓時嚇得綠竹如雨后嬌花一樣顫了顫,他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吞吐著,“還不是因為媳婦你太勾人?” 綠竹頓時羞得臉皮漲紅,低頭惡狠狠地在他胸前咬了咬,“讓你耍流氓!亂說話!” “嘶!說你勾人你還真勾上了?”冬至渾身一僵,那處也跳了跳,駭?shù)镁G竹動也不敢動。 她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勾人,死鴨子嘴硬地罵他,“說什么混賬話,要讓阿奶聽見了,還不得埋怨我,不讓你干正事?” 冬至齜牙一笑,“嘿,誰說開枝散葉不是正事了?對阿奶來說,恐怕比我賺錢還要緊呢?!?/br> “你再亂說!”綠竹還是沒忍住拿粉拳打了他一下。 冬至握住她的小手,遞到嘴邊親了親,而后和她說起了正經(jīng)話,“好了,不逗你了,這些天我不在家,只剩你們幾個,春生太小,阿奶又上了年紀(jì),家里里里外外都要你cao持著,辛苦你了?!?/br> 綠竹眼眶一熱,鼻子吸了吸,輕哼一聲,“你知道就好,早點回來。山里什么情況,你比我清楚,總之,危險的地方不能去,太陽快要下山了就找地方歇著,可別趕時間或是逞能,左右只要你能平安回來,便是多呆兩天,我和阿奶還是等得的?!?/br> 冬至此時哪有不應(yīng)的,從喉間發(fā)出一個“嗯”字,而后便溫柔地親吻起了小嬌妻。 第二日一早,冬至便進(jìn)山去了,綠竹雖然惦記,但有著春生,她也就在夜里會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想他晚上睡在哪,冷不冷,吃過沒有。 徐婆子看她眼底的青黑倒是笑話起了她,“你們小年輕就是感情好!” 綠竹臉頰一熱,只好求饒。 今兒個是冬至進(jìn)山的第二天,綠竹平復(fù)了思緒,干起了正事,她與巧娘分工合作的那件霓裳已經(jīng)快要收尾了,如今還差一點點綴就能完工,馬虎不得。 誰知活干了半天,下午的時候桂梅卻帶著女兒糖糖登門來了。 “桂梅,你怎么來了?”綠竹驚訝地發(fā)問。 桂梅撇了她一眼,“怎么,不歡迎我啊,那我走了啊!”說著腳步轉(zhuǎn)了轉(zhuǎn)。 綠竹哪能真讓她走啊,知道她開玩笑,便也笑著拉住她胳膊,“你走可以,把糖糖留下,讓我親香親香。” “嘿,要我女兒可以,拿你兒子來換!”桂梅也笑了。 徐婆子看她們姐妹感情好,擱下一盤棗子讓她們聊,自個則去屋里打盹。 說了會話,綠竹原以為桂梅是回娘家順道來看她,哪曾想她是專門給她帶消息來的。 “我那天在鎮(zhèn)上似乎看見了青荷在書齋跟前和一個書生說話,還塞了點東西給他,我瞧著不對勁,就想來和你說一說,如果是我鬧烏龍了還好,我就怕青荷像我從前對那張荀一樣,迷了心竅,你我都知道,秀才娘子,哪是那么好當(dāng)?shù)???/br> 綠竹聽了眉頭皺了起來,青荷往常聽她們說起男人和孩子,總是一臉羨慕,對于未來的良人也多有憧憬,她還真怕她少女懷春,然后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叵胍幌虑嗪煽赡芙佑|到的書生,她第一個便想到了李貞。 于是問起了桂梅那個和青荷說話的書生的模樣。 桂梅想了想,道,“長得就是眉目清秀,文文弱弱的,沒什么特別的,不過,當(dāng)時我看他抱著幾卷字畫,好像挺寶貝的樣子?!?/br> 綠竹已經(jīng)有七八分肯定那是李貞了,當(dāng)下沒有說破,只求桂梅不要將此事說出去,心里卻是打定主意找青荷來問個明白,同時去了解清楚李貞家里的情況。 她知道李貞不錯,也曉得不是所有的讀書人都像張荀一樣,更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經(jīng)歷過上輩子的事,她對和讀書人結(jié)親是有些敬而遠(yuǎn)之的。 寒門出一個仕子不易,通常家里出了一個讀書好的,便會砸鍋賣鐵地供著,像李貞一樣懂得生活艱難,愿意分擔(dān)的自然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