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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著我了吧?!?/br> 她真的要瘋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的道理懂不懂?。。“滋K和金少爺婚禮完了之后,她便將客??s小收攏在袖中,可這個時候,這和尚居然說他沒有銀錢,死皮賴臉要跟著她。 “貧僧都說了,身無銀錢,便只能以身抵債了?!庇」饨z毫不惱怒,只雙手合什,端著臉回答道。 陸芫轉(zhuǎn)身去瞧他,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你跟著我做什么呢,我沒有事情給你做。再說了,你這樣子太顯眼了。”她瘋了才會帶著這人一同上路,可偏生他修為奇高,她愣是甩不掉。 這是作了什么孽啊。 他的眼中劃過一絲光芒:“陸姑娘的意思是……我不這般起眼你就讓我跟著你了?” 陸芫看了他光溜溜的腦袋一眼,突然玩心大起,嫵媚一笑說道:“泗水鎮(zhèn)距離最近的城市是明溯城,不若這樣吧,你幻化個樣子,留在我客棧之中當個店小二吧。”她頓了頓,接著說:“你一共住了二十八天,你給我當二十八天的店小二,咱們就兩清了,可好?” 印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眨眼之間便青絲成瀑,身上的□□也成了一襲月白的袍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陸芫腦中響起了這一句詩來,曾經(jīng),她嫡姐用這句詩形容過謝清源。 可在她看來,謝清源那等卑鄙小人,配不上這句詩。 泗水鎮(zhèn)離明溯城不算遠,可偏生中間隔著一座大山。尋常人家哪里敢入山,便繞著山修了官道,可這一繞,腳程便足足多出了三日。 陸芫自然是沒有這個考慮,直接翻過山去就好。印光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她身后,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主子,我拿人格擔保,這和尚保準是瞧上你了。”狗蛋正無聊呢,就在靈臺之中看了一場好戲。 “人格?你是人嗎?” 狗蛋對陣陸芫,第三十三場,敗。 嘴炮失敗的狗蛋并不會這樣輕易地狗帶,他挺起小胸膛,心道,咱們走著瞧。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那救世的英雄一樣,英雄末路,充滿了一股悲悵而偉大的情懷。 啊,偉大的狗蛋大人,你為何這般偉大。 啊,因為我是最偉大的狗蛋大人。 陸芫覺得她再也沒有辦法直視原本還一本正經(jīng)的狗蛋了。她不禁會想,狗蛋變成這樣,莫不是因為她給他取的名字吧。 天黑之后,陸芫就不想趕路了,她尋了個寬敞平整的地方,這地方恰好有一座老廟。她掏出袖中的微型客棧,縮小的客棧瞧上去精致了許多,一只迷你的渾身金燦燦的老鼠突然就從里面爬了出來。 她一下子跳到地上,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陸芫挑眉看向印光,印光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倒是七七驚詫地尖聲嚷嚷道:“印光師傅,你……你你你怎么還在?還……”還生出了一頭漂亮的長發(fā)。七七喜歡美的東西,她一看見印光那頭黑發(fā),便再也挪不開眼了。 “他現(xiàn)在不是你的印光師傅了,是咱們客棧的店小二……嗯,我給你取個名兒吧?!标戃咀叩接」獾拿媲埃笥叶嗽斄怂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日后便叫狗剩吧。” 七七長大了嘴,雖然她不是很懂狗剩是什么意思,可她總覺得這不是個好名兒。 印光也愣了一下,隨后他竟是撲哧一下笑了:“竟然陸姑娘都這么說了,那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惫肥?,他眨了眨眼,極力壓下泛紅的眼角。 陸姑娘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他以前,可不就叫狗剩嗎? 任陸芫腦袋想破都想不明白,她運氣好到在這萬千個名字中恰好就選中了印光未有皈依佛門前的小名。 那個時候的印光尚且年幼,他出生在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里,整個村子里只有三十幾戶人家。他是家中獨子,生下來也是受盡寵愛的,本著賤名好養(yǎng)活的道理,他有了個小名,叫作狗剩。 直到……爹娘死去,家破人亡,他皈依了佛門,才換了法號。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聽見過狗剩這個名字了。 見印光依舊這般溫和,竟像是一點都未有生氣,陸芫自個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原本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誰對她好她都記著,誰對她不好她也絕不會忘記。 愛憎分明卻又心軟的一個姑娘。 她念了幾句口訣,又將靈氣打入客棧之中,隨后那縮小版的客棧便光芒四起,最后落地成了先前那般大小。 隨著陸芫進階純陰境界,這客棧也變了個樣子,至少不像以往一般,破破爛爛的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走進去一看,果真內(nèi)里也好了許多,倒是有幾分雕梁畫棟的意思在里邊了。最主要的是,隨著這次升階,客棧后邊出現(xiàn)了一個小院,院中出現(xiàn)了一汪小小的靈泉和幾塊靈田。正是因為這兩樣東西的出現(xiàn),陸芫開始重視起這間客棧,心中覺得這或許是個了不得的好寶貝。 “今個兒我們就在這兒住下了,明早再去明溯城?!焙么跛€記得有個七七,若是遇見了什么事兒,她真的不一定能護住七七。 印光這個人,瞧著雖好,卻讓她琢磨不透。 陸芫將住處搬去了后邊兒的院子,又吩咐道:“狗剩你就住在你以前住的地方吧?!闭f完便施施然地往后遠走了。 剩下印光站在大廳哭笑不得,敢情她喚他狗剩還喚起癮了。 此時山下,傳來沙沙沙的腳步聲,能聽出來這腳步聲的主人很是慌張,在這山林之間,莫名有些詭異。 一陣腳步聲過去之后,又傳來一陣急促而密實的腳步聲。一群面容猙獰的漢子舉著火把走到了一棵樹下,一個穿著麻布短打的人一邊皺眉一邊舉起火把走到前面仔細看了又看。 “大哥,前邊沒路了。” 被稱作大哥的男子瞎了一只眼,看著便是那等窮兇惡極之徒。他聽完這話,冷哼一生,推開說話之人,走到前面一看,說道:“果真沒路了。哼,他一個弱質(zhì)書生,豈能走遠?搜,一定就在附近!” 話落,人群四散而開,打著火把尋人。 在山坡之上的一個荊棘叢中,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躲在其中,耳邊隱隱響起腳步聲,他一動不敢動,屏住呼吸。 是誰,究竟是誰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