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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思都是他做這些可全是為了陸芫。 陸芫不得不承這份情,誰叫……她一個修道之人竟是連丹都不會煉呢。 活該兩袖清風啊。 “明溯……城……”那書生醒轉(zhuǎn)過來,便喃喃自語似得說了這幾個字。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全好了,心中立馬便明白了過來,這是遇見高人了。 他下地站立,恭敬地行了三個禮,口稱:“多謝這位仙人救命之恩?!睆念^到尾,他都像沒有見到陸芫一般,甚至不敢多看陸芫幾眼。 她容貌太盛,弄得這書生不敢多看,一心認為印光才是救他之人。 無他,印光生得好啊,一眼看上去,十人九人都會覺得這位是個有能耐的,正直端莊,仙風道骨。以往是大師,現(xiàn)在就是仙人了。 陸芫也回過神來,氣得想將這迂腐的書生丟出去,可到底還是舍不得這人身上的功德。便攛掇著印光詢問他的遭遇。 印光看了看陸芫,默默問道:“不知你是遇見何等難處了?可否有需要我等幫忙的地方?” 這話,倘若是陸芫開口來問,十有*會被懷疑其用心不正??捎捎」鈦碚f,竟是說不出的可信,那書生稍微一思索,便二話不說的告之印光他的故事。 這書生姓許,名家慶,身份竟是了不得,正是那明溯城的城主。堂堂一城之主,竟是淪落到被人追殺的地步,也是可悲可嘆。 起因竟是先前聽聞河口鎮(zhèn)連續(xù)出了幾樁怪事,連續(xù)好些人家家中的牲畜被殺,血流一地不說,墻上還印著一個古里古怪的血手印。當?shù)乜h衙起初沒有當真,以為是賊人作祟,便派遣好幾個官差晚上巡邏??删驮谙乱粋€案子發(fā)生的之后,那幾個巡夜的官差竟是都瘋了。 口中直嚷嚷著:“妖怪啊,妖怪來索命來了。” 一時間,河口鎮(zhèn)人人自危,家中養(yǎng)著牲畜的是不敢再養(yǎng)了,衙門再使人巡夜也使喚不動了。 原以為這沒有人養(yǎng)畜生了,夜里也不出門了,便沒有什么事了。誰料,竟是出人命了。 鎮(zhèn)上王大富家中的小兒被殺,和先前那些畜生死得一模一樣,同樣的,墻上也印著那古里古怪的血手印。這出了人命了,這事便小不了不,河口鎮(zhèn)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第二個受害的人,是鎮(zhèn)北邊張家二郎,死狀同王大富家的兒子一模一樣。這下子河口鎮(zhèn)的人都將自家的兒子看得緊極了,生怕一眨眼,自家的孩子就沒了。 河口鎮(zhèn)鎮(zhèn)長膽子一貫就小,一瞧見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實在是捂不住了,立馬向上匯報。很快,許家慶就知道了這事兒,他心中一琢磨,便心知這事兒不簡單。 而同時,這血手印事件已經(jīng)蔓延到了其他鎮(zhèn)子,河口鎮(zhèn)周邊好幾個鎮(zhèn)子都出現(xiàn)這等事件。一時間,人人聞血色變。 許家慶立馬就拍手決定,親自微服去河口鎮(zhèn)查看。 就是這一去,便出了大事兒了。血手印沒有出現(xiàn),他卻在回明溯城的途中遭遇刺殺,他原本便是微服來查詢,心中隱隱覺得這或許是人為,便沒有帶過多的人手,誰知道……竟是有人想要他的命。 必然是有人走漏了行蹤! “我隱隱覺得那伙兇徒中有人不簡單?!痹S家慶深深吐了口氣,瞧上去精神有些萎靡。 背后是什么人,竟要下次狠手?同他一起來的小廝,護衛(wèi)統(tǒng)統(tǒng)死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逃了出來。 “的確是有人不簡單?!庇」獬烈髌蹋浧鹆四莻€為首的劫匪。陸芫挑眉,暗中詢問印光。 “那為首的劫匪有點子修為,不算是個普通人?!边@點的確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派人來殺一個普通的頂點修為都沒有的許家慶,竟還要排個修士來。 這修士在凡間是極其吃香的。大多數(shù)的修士都喜歡隱居山林或靈氣充足之地潛心修煉,很少會摻和凡間的事兒。除非是修為停滯,需要歷練,否則很少會有人在凡間晃悠的。縱然是邪修,也是在修界中攪風攪雨,很少踏足凡間。 物以稀為貴,因為少,所以才珍貴。 “是,就是他殺了阿大和阿二!”許家慶眼中迸發(fā)強烈的恨意?!鞍⒋蠛桶⒍俏业淖o衛(wèi),凡夫三品,可也沒能抵擋得住那個人?!?/br> 登時,陸芫看向許家慶的眼神就像是個財迷看見了一座金子的眼神一般。這人氣運之強,竟能從修士的手中逃離,就單單這一點,就了不得了。要知道,沒有修為的凡人在修士的眼中,同一只螞蟻差不多。 取其性命,輕而易舉。 “既然如此,想必他們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說不定就在明溯城等著你呢?!?/br> 許家慶這才敢抬頭看一眼陸芫,但是他很知禮,立馬便將眼神移開了,拱手說道:“正是因為如此,我希望仙人能助我?!彼灰а?,狠下心接著說,“此事非同小可,我的性命尚且算小事,可死去的冤魂又當如何?” 第13章 十三秘密(改錯字) 這其實是件好事兒,可陸芫最不喜歡做的就是好事兒。她喜歡明碼標價,你想要什么,就拿等價的東西來換。 許家慶這事兒,換個正道人士,說不得樂意極了??蓴R在陸芫身上,她就不樂意了,這書生是想空手套白狼啊,敢情是想讓人白出力啊。 要不是知道功德欠多了會被劈死,她還真不會見天沒事兒的做好事兒。雖說迄今為止也只做成了一件,可那不是有句話說得好—“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說道這兒,她還想起個事,這許家慶有沒有那么多功德付賬啊。“狗蛋,別睡了狗蛋,你快看看,這許家慶是何來路,功德幾何?” 狗蛋一臉茫然的從書中竄了出來:“許家慶……好多叫這個名字的呢?!彼嗔巳嘌劬?,放出神識瞧了瞧,稀里嘩啦地開始翻書?!霸S家慶,臨河鎮(zhèn)人士,年二十又二,明溯城城主。功德……五萬六千七,這都是他自個兒實打?qū)崚陙淼?。哇塞,主子,這人是個土豪誒?!?/br> 原來是個好官。陸芫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了起來,是,不是每一個城主都貪花好色,不是每一個城主都不做實事。 她只想著這些去了,沒有留神狗蛋是怎么知道那土豪一次的,也就錯過發(fā)現(xiàn)狗蛋小秘密的機會了。 陸芫在背后戳了戳印光的腰,印光渾身一哆嗦。還沒有誰敢往他腰間戳呢,幼時是全家拿他當寶,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