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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美人,只有他配得上。 第16章 十六黃大仙 元二老爺離去了,可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 “我有個不情之請?!痹S家慶的臉皮并不厚,他心里清楚,,他們只是萍水相逢,談不上什么交情,人家?guī)退淮问乔榉郑麤]有理由讓人家?guī)偷诙巍?/br> 陸芫正愁沒有理由幫他呢,立馬打蛇隨棍上:“什么不情之請啊,你有什么困難便說說吧?!?/br> “我希望河口鎮(zhèn)的事兒了了之后,你們能幫我尋一尋我娘?!彼镆粋€弱女子,說不見就不見了,這都八年了,他把這附近都翻了個遍,也沒有尋見。 有人背地里說娘許是早就去世了,可他不信。 娘一定還活著! 這事兒陸芫應(yīng)了,原本就不是什么難事。城主府的事安排妥當了,又將阿大、阿二、桌子的親人尋來,給足了銀錢后,三人就秘密去了河口鎮(zhèn),有著陸芫法術(shù)加持,三人的腳程極快,天亮就出發(fā)的,天將將黑就到了河口鎮(zhèn)。 河口鎮(zhèn)之所以取名叫河口鎮(zhèn),正是因為這兒有條大河名曰月河,來歷已經(jīng)不可考了,終歸這河養(yǎng)活了數(shù)不清的百姓。而河口鎮(zhèn)就在月河的一個拐彎點,便有人取名河口鎮(zhèn)。 入了夜的河口鎮(zhèn)格外的森冷,這都八月末了,可竟是一點夏日的燥熱都沒有,反而刮著一道一道陰冷的風。 三人就站在鎮(zhèn)子門口,一陣風吹來,凍得許家慶渾身哆嗦。 “這比我上次來的時候更古怪了?!彼贿叾哙轮贿呎f道。明明心中有些害怕,卻還要硬撐著。 “這兒的怨氣更重了?!标戃臼切薜乐?,總有些小法術(shù)能看出一個地方的不同來。這觀氣的法門,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不簡單。 “怨…..怨氣?”許家慶咽了口口水,哆嗦著問道。 陸芫看了一眼半黑的天,面上一絲笑容都露不出來了:“怨氣顧名思義就是怨恨之氣,就像人食五谷雜糧難免會生病一樣,同樣的,人也有七情六欲,其中自然就有怨?!彼D了頓,接著說,“這普通的怨恨,很難形成氣場,就像水流,不多就不足以匯成大河。這里的怨恨幾人已經(jīng)形成了怨氣氣場了,就證明這個鎮(zhèn)子中的人幾乎人人心中有怨。最重要的是,這怨氣已經(jīng)見了血了。” “換句話說,就是有人死了!”她向前走了幾步,在鎮(zhèn)子前轉(zhuǎn)了幾步,許家慶瞧著她那步子邁得很是精妙,一時間也顧不得哆嗦,開口就想問。 可陸芫又接著說:“這怨氣夾雜死氣,形成氣場,那么便會形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氣場使得鎮(zhèn)上的百姓心中怨氣一日比一日重,越容易發(fā)生沖突;同樣的,他們心中怨念的加重,更是為氣場添磚加瓦了?!?/br> “這……這要如何才好?!痹S家慶一時間也顧不得陸芫邁出的步子了,一邊詢問一邊自責道:“都怨我,若不是我沒本事,沒有早日查出這事兒來,也不至于如此。說不得這禍事就是我惹來的。都怨我……” 看見這樣的許家慶,陸芫瞳孔微大,眉頭緊蹙,印光反應(yīng)更快,極快的掐動法訣,打了一縷靈氣進他的體內(nèi)。 許家慶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他吶吶道:“我方才這是怎么了……” “你被怨氣影響了?!标戃咎ь^看天,這天在別人眼中是尋常,可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黑色氣體,這就是怨氣。 陸芫沒有將客棧放出來,反而是帶著他們一起進了河口鎮(zhèn)。且不說她的本事還不能將怨氣氣場消散一空,就算是能力足夠,她也不會動手的。人心中的怨恨不除,其余的都沒有意義,早晚還會再滋生出來的。 “噠噠噠……”街上也空蕩蕩的,一個人也看不見,沒有巡夜的官差,也沒有打更的更夫。只余許家慶的腳步聲在這空蕩的街道中回響,整個鎮(zhèn)子寂靜得像一座空城一般。 陸芫走路腳總感覺不沾地,白日看倒是飄逸可人,可這晚上就有些嚇人了,至少許家慶再不敢盯著她的腳看了,這讓印光很滿意。 大約走了一刻鐘,陸芫在一座破舊的房子門前停了下來。 “叩叩叩?!彼p輕叩門。印光聽見里面有了動靜,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他正準備去勸慰一下陸芫,門卻開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將門拉開了一點縫隙,問道:“是誰?” “我們路過這兒,可卻沒有尋見可以投宿的客棧。老人家,不知您可否收留我們一晚?”陸芫的聲音有些媚,可她努力往低沉的聲線上壓。 越是壓低,印光越是覺得動聽。 半晌后,那老人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進來吧?!?/br> 那老人一手端著幾個黃面饃饃,一手提著壺茶水。他將一盤饃饃放在桌上,又往三人的碗里倒茶水。 人老了,尤其喜歡生得齊整的孩子,自然就更照顧陸芫和印光些。特別是陸芫一個姑娘家,老人一邊倒茶一邊念叨:“這好好的干嘛要夜里趕路啊,姑娘家家的,外出得仔細啊?!?/br> 陸芫眨眨眼,有些感動。這家人,是她看見的,整個河口鎮(zhèn)中唯一沒有被怨氣侵染的人家。 她甜甜一笑,拿起一個饃饃就開吃:“您做的饃饃很好吃。我們也不是想夜里趕路,實在是路上耽擱了,對了,老爺爺,這鎮(zhèn)上……是怎么回事啊。”她偏頭,看上去年紀和老人的孫女差不多,老人見了便心喜,自然也不去防備她。 這都傳遍了,也沒神馬見不得人的。 “這鎮(zhèn)子上啊,最近有些個邪門。”老人嘆了口氣,緩緩道來。 在老人口中,整件事和許家慶了解的幾乎沒有差別。講完后,老人看了陸芫好幾眼,陸芫眼珠子一轉(zhuǎn),就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老爺爺,那您住在這兒豈不是很危險?” 老人卻豁達一笑:“這些話我也就和你們說說,實在是沒有可說的人了,這鎮(zhèn)上是沒人信我的話了?!彼难凵裰袧M滿都是唏噓和懷念?!拔夷贻p的時候是個獵人,咱們這兒多山,靠山吃山,我也很是發(fā)了一筆財?shù)?。但是有一日,我抓到了一只黃大仙,皮子油光水滑的,看上去就是最上等的皮子,我想著這次恐怕要發(fā)了。” “那時候家中老母尚在,便勸我放了他,我見錢眼開,哪里肯。便將那黃大仙捆在屋內(nèi),等著第二日天色好些便剝皮鞣制。可誰知道,我第二日便從床上跌下去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