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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讓你明白,無論遇到什么事、什么人,你都要先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br> 他繼續(xù)說:“其實我也錯了。應(yīng)該讓你索性出門。和她待在同一屋檐下,即便鎖上門,也不夠安全?!?/br> “你看,我一個人,有時候,也沒辦法想周全。所以,你要和我一起想才行。”謝向謙眼睛里盛滿柔光,深深地望著她,說,“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的,對嗎?” 陸一愣愣地看著他,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打濕枕套,她努力牽起嘴角,說:“好。那哥哥,你也應(yīng)該知道,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的,對嗎?” 謝向謙笑,眼前難得的有些模糊,將她再次摟進(jìn)懷里:“對,小機(jī)靈鬼?!?/br> 他當(dāng)然知道,否則…… 擁抱片刻后,謝向謙松開手,撐著床,欲起身。 陸一攥住他衣角,緊張地問:“你去哪兒?” 謝向謙索性坐在床沿邊,安撫她:“去洗手間,給我家小花貓擠一把毛巾。” 陸一瞬間松開手,捂住臉:“很丑嗎?幸好還沒來得及化妝?!?/br> 謝向謙一面往主臥自帶的洗手間走,一面笑著問:“看來,小花貓今晚是有具體安排的?!?/br> “當(dāng)然!其他不劇透,晚餐內(nèi)容可以透露一點點?!?/br> 從洗手間傳出謝向謙的聲音:“比如?” 陸一:“比如牛排!最近才想起來,我居然還沒一雪前恥!” 謝向謙拿著毛巾的手一頓,低低地笑起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有一次,她把牛排煎得太老,牙齒怎么咬都咬不動,她又舍不得浪費(fèi),只好用剪刀剪成一小塊一小塊,囫圇吞棗咽下去。還非說太好吃,硬是攔著不讓他吃。 之后幾天,她頻頻照鏡子,還哭喪著臉問他,她的咬肌是不是變大了?臉是不是變方了? 一陣水聲響過后,謝向謙拿著濕毛巾,走回主臥。 他坐在床邊,替陸一擦了一把臉后,問:“寶寶,你喜歡小孩子嗎?” 陸一抬頭,看著他:“哥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愛不愛孩子,我現(xiàn)在不知道,因為他還不存在。但現(xiàn)在就已存在的你,是我的最愛?!?/br>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想做、能做母親,男人同理。即便真的想做,也要付出很多,去提前學(xué)習(xí)、提前準(zhǔn)備,需要有責(zé)任感,對一個生命負(fù)責(zé)任的意識?!?/br> 謝向謙:“那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先開始學(xué)習(xí)了解,怎么樣?” 陸一“上課”還沒過癮,聽他說完,直接卡殼,遲疑地問:“你,不怕了嗎?” 謝向謙:“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陸一剛剛的臉白擦了,淚珠溢出眼眶,一把抱住他,笑著說:“好。” 有些話不必宣之于口,彼此就已經(jīng)理解了。 陸一似是想到什么,很快放開謝向謙,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不管進(jìn)度怎樣,要先拍婚紗照哦!不然不美了!” 謝向謙:…… 謝向謙拿起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等他掛了以后,陸一好奇地問:“哥哥,你預(yù)約岺姜醫(yī)院干嘛?” 岺姜以婦產(chǎn)科聞名海桑市。 但,也不至于要這么早預(yù)約吧! 謝向謙:“體驗分娩陣痛?!?/br> 陸一:“這有什么體驗的,如果生,我早晚會體驗到;如果不生,更沒必要了?!?/br> 謝向謙:“我體驗?!?/br> 陸一:…… 謝向謙:“太疼的話,還是別了?!?/br> 陸一:“……哥哥,我知道你怕我疼,但如果是剖腹產(chǎn),那你怎么體驗?” 對面的男人還真的認(rèn)真思考起來了…… 于是,這兩個人,孩子還沒影呢,已經(jīng)開始考慮起順產(chǎn)和剖腹產(chǎn)的疼痛級別了。 * 樓下客廳。 周曉曉盯著旁邊沙發(fā)上的婦人,一頭霧水。 下班后,她和小舅舅跟著老板回家,取一份材料。半路上,老板接到一個電話,然后……開車變開賽車。 她坐在車?yán)?,忍著驚叫,暗想,老板這回吃罰單要吃到飽了,搞不好駕照都要重考。 一打開門,就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緊接著是老板娘快啞了的喊聲。 嚇人得緊,完全不似以往。 下一刻,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迫得知老板娘發(fā)火的對象,是老板的娘! 我的媽!??! 她心說,這什么劇情?! 周曉曉頭回覺得,她自己長了一顆假腦袋。 剛想問小舅舅,小舅舅就起身說,“我去安保部門那里了解一下情況,你待在這兒,”楊白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看住鄭艷松,“懂了嗎?” 周曉曉能說什么,只能拼命點頭。 于是,她就一直保持著滿腦子混亂的狀態(tài),盯著鄭艷松。 謝向謙安撫陸一躺下后,下樓。 他問:“周曉曉,怎么你一個人在這兒?” “楊哥去安保部門那里了。” 謝向謙點頭,表示了解:“你先回去吧,具體情況讓你小舅舅明天再和我說。” “哦?!彼f完,頓了下,腦袋機(jī)械地抬起,看向謝向謙,問:“小舅舅?” 謝向謙:“楊白?!?/br> 周曉曉:…… 她同手同腳走到玄關(guān),開門、關(guān)門。 原來,老板都知道啊…… 謝向謙看著周曉曉出去后,坐在一邊單人沙發(fā)上,掀起眼簾,冷冷地問:“有什么事嗎?” 鄭艷松被自己兒子那漠然、似看陌生人的眼光,刺痛:“你從小就這樣,再怎么教,也學(xué)不會有教養(yǎng)。” 謝向謙看了眼手表:“你只有十五分鐘。” 鄭艷松忍了忍,不再擺譜:“我給唐家老怪物下毒了,慢性毒,唐家還沒人懷疑,但——” 謝向謙打斷她,盯著對方的桃花眼:“這件事,你以為我不知道?” 鄭艷松瞳孔瞬間放大:“什么意思?” “不僅是我,”謝向謙輕笑一聲,冷著臉說:“你以為,唐聿襄不知道你給他爺爺下毒嗎?你丈夫的兒子是又蠢又弱,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