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過日子和談戀愛、偽哲學式愛情、鏟屎官和他的貓[綜英美]、以香誘道、我死了,你高興嗎[快穿]、貓奴的專屬獸醫(yī)、臣妾失禮、梁山鉑與良善博、遭遇績優(yōu)股、嚴先生,我會好好愛你的
兩人的距離。 梁墨現(xiàn)在的姿勢,完全把她籠罩進去,帶著過于重的壓迫感、侵略感。 “你想干嘛?” 問是這么問,但李稚偏偏要微翹紅唇,露出點點舌尖。眼神如水,帶點涼意、濕滑,像在勾人,但又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仿佛在炎熱的夏天里,淌進冰涼的溪水,溪水纏繞著腿彎,牢牢包裹住,卻又任你來去自如。 李稚那相貌,本來就偏于艷麗,這么故意誘惑人,誰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梁墨靠近李稚,捧住她的臉蛋,直視她的眼睛,低聲:“我想吻你,想親你,想抱你,想……” 最后兩個字差點淹沒在梁墨的唇齒間,最后還是吻上了李稚的耳尖,送入她的耳朵里。 李稚抱上梁墨的脖子,笑著說道:“這說明我的練習是有效果的?!?/br> “練習?” “嗯噠,勾引你的練習啊。我專門學了一下午,你看我是不是天資聰穎?” 梁墨嘆口氣:“你站我面前,對我笑一笑。我就已經(jīng)被你勾引到了?!?/br> 李稚親親梁墨:“嘴真甜,我開心。賞你的?!?/br> “再親一個……” “唔——” 這一吻格外激烈,讓李稚產(chǎn)生一種自己即將被吞吃入腹的錯覺。李稚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只猛獸給放出來了? 第二天上午,梁墨去上班的時候把李稚從被窩里挖出來:“記得拿戶口本、身份證,下午要去登記。別忘了?!?/br> “嗯嗯,知道了?!崩钪杀е蛔硬蝗鍪?,閉著眼睛跟趕蒼蠅似的:“走開?!?/br> 梁先生一時有些心塞,覺得自己好像被用了一晚后,沒用了。 不忿的梁先生抱著李稚把她吻到差點窒息后,看到她睡意全無就開心的說道:“我上班去了。” 李稚不敢置信:“梁警司,你還能再幼稚點嗎?” “乖?!绷耗鹕碜叱雠P室,邊走邊說:“早點起來,早飯給你做好了,放桌上。趁熱吃?!?/br> “?。 ?/br> 李稚倒回床上,捶了幾下枕頭,半點睡意都沒了。 這幼稚的男人! 磨磨蹭蹭到中午,李稚才驅(qū)車回主宅,戶口本在她爸那兒。 主宅里只有李叔一個人,李稚跟他打完招呼后拿走戶口本,下樓的時候撞見李父正在客廳坐。 李父回頭:“回來干嘛?” 李稚揚了揚手里的戶口本:“拿戶口本?!?/br> “拿去干嘛?” “結(jié)婚唄?!?/br> 李父哼了聲,沒把她的話當真。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你要是真敢就這樣拿著戶口本出門結(jié)婚,我就打斷那狗男人的腿。” “哎,怎么說話呢爸?那我不成了狗婆娘。” 李父瞪了眼李稚:“別抬杠?!?/br> 李稚聳聳肩:“我真結(jié)婚去了啊,跟你說一聲。我走了?!?/br> 李父揮手讓她趕緊滾,壓根沒當真。 以前學業(yè)和工作各方面都要用到戶口本復印件,李稚每次拿走戶口本都跟他面前胡說八道。好幾次都說拿走結(jié)婚登記去,頭回信了,李父也不可能再信。 導致這回,他也沒信。 李稚早把自己以前糊弄李父的事兒給忘得一干二凈,這會兒還以為自己通知到位,一看父親沒反對,那就是贊同。 她就更加心安理得、理直氣壯的,就這么登記結(jié)婚去了。 老公沒帶回家讓家人見一見,婚禮的事兒沒跟雙方家長談一談,拿著個戶口本比兩袖清風還兩袖清風的上民政局去,把自己埋了。 李稚覺得自己這是讓梁子齊那事兒綠出陰影來了,倒不是梁子齊傷她心了。主要是給惡心到,說真的,惡心到心理陰影出來了。 想想看,原本兩家人都商量好了,高高興興置辦酒席、婚紗和請?zhí)?,等著下聘訂婚、結(jié)婚。誰知道男方還有個藕斷絲連的情人……不對,這就沒斷過。 要是當初沒發(fā)現(xiàn)男方出軌,就這么按部就班的訂婚、結(jié)婚?;楹蟀l(fā)現(xiàn)你丈夫在外頭還有個溫柔小意的情兒,那情兒懷孕還比你早、比你柔弱,好似一朵小白花。 回頭沖你面前哭一頓真愛求成全,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綠了小白花。 再可怕點,男方心疼小白花,來上那么一句‘你失去的只是婚姻和丈夫,她失去的是愛情’。 李稚被自己的想象整得渾身惡寒。 她倒不覺得自己想象過于夸張,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腦子有坑的人。 生活遠比國產(chǎn)影視劇狗血。 另一邊,梁墨跟他的頂頭上司申請批假。 警務(wù)處助理處長鐵面無情:“理由?!?/br> “結(jié)婚登記假?!?/br>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混亂,很快就安靜下來。警務(wù)處助理處長公正無私的聲音傳來:“和哪位婦女同志?” “……給不給批?” “你先說是哪位婦女同志?!?/br> “麥娜麗貝?!?/br> 電話那頭又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好像是椅子傾倒的聲音。 “你娶了個外國女人?你爸媽知道嗎?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婚假就一次,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那可不一定——” “閉嘴。” “我說錯話了,抱歉。但是,宗硯啊,你真在德國有女朋友了?還跟對方結(jié)婚?” “你先把下午的婚假批下來。” “行。沒問題,宗硯啊,你得給趙伯伯說說這件事兒。你是不是真跟個國外女人結(jié)婚了——喂?嘿,這小子!過河拆橋?!?/br> 警務(wù)處助理處長趙處長跟梁家算是交情不錯的,他以前就是梁墨父親,梁世政的下屬,是被一手提拔和扶持上來的。 可以說,沒有梁家,就沒有現(xiàn)在的警務(wù)處助理趙處長。 趙處長也算感激梁家,跟梁家關(guān)系挺好,也很照拂梁墨。 梁墨歸國不久就能當上總警司這位置,有他推上去的一份力量。 此時趙處長在自己辦公室里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的,挺煩惱的薅薅本來就沒幾根草的腦袋。 感覺更禿了。 “麥娜麗貝、麥娜麗貝……嘶,怎么聽怎么覺得怪?不像是德國女性慣用的名字。麥娜麗貝……Meine liebe——我被耍了!” Meine liebe,德語,意為我的愛。 趙處長先入為主的以為梁墨的結(jié)婚對象是外國人,一開始就沒懷疑。冷靜下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氣得他趕緊就給梁世政老先生致電。 “顯揚?” “先生,打擾您了。我剛剛得到一個大消息,關(guān)于您小兒子……” 梁墨和李稚約定在民政局見面。 “戶口本、身份證,都帶了?” 李稚揚了揚手里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帶了。你的呢?” “早就準備好了?!?/br> “我不應(yīng)該問你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