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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嫁過去,就等于替關(guān)燕生守住了家業(yè)和父親的期望,而關(guān)燕生就能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說白了,嫁過去替人守住家業(yè),賣命的。 “我也得了關(guān)家船運的股份?!?/br> “股份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李氏不也有你的股份嗎?” “那可不一樣。自己掙來的,和捧到手心上的,算一樣嗎?” “姐!你少跟我作對比!關(guān)家就是一個爛攤子,關(guān)老爺子年輕時多風流大伙兒都知道。關(guān)起門來,多少個姨太太庶子少爺小姐,學以前官宦人家妻妾兒女成群。在外面還不知道多少私生子、私生女,亂得不行。你過去還能好?” “現(xiàn)在,還不是很好?” “那就說明以前不好。” “小乖,”李東薔微笑抬眸:“姐享受的是馴獸的過程。把籠子里一群自相殘殺的野獸馴養(yǎng)起來,很有意思?!?/br> 李稚生生打了個寒顫,發(fā)現(xiàn)她大姐好像更變態(tài)了。 她忘記李家人骨子里都是愛冒險的人。 李稚熱衷于極限運動,李東薔則是熱衷于在各種危險的人際關(guān)系中游走,稱之為馴獸。 她隱約記起,關(guān)氏好像的確平靜了很長一段時間。沒再像以前那樣三天兩頭鬧出大風波,平白讓人笑話。 “平靜不了多久?!?/br> “???” “野獸,就算馴服了也不可能在一個籠子里相安無事,只是把獸性和野心藏起來。等到合適的時機,再互相殘殺,一擊斃命?!?/br> 李稚驚恐而擔憂:“姐,你別想不開。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有什么我們都交給警察?!?/br> 李東薔眼神古怪:“你以為我要殺人?” “嗯吶?!?/br> “小乖!”李東薔語氣嚴肅:“少看電影多看書。” 李稚撇撇嘴:“是最沒有法律意識的東西。” “我是讓你看法治類文學書?!?/br> “哦。”李稚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姐,你還沒說,你結(jié)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李東薔低頭抿茶:“征服大海,開拓疆土。完成霸業(yè),一統(tǒng)天下?!?/br> 李稚:“……” 翻轉(zhuǎn)過身體,趴在沙發(fā)上,李稚雙手撐著下巴,兩眼烏黑晶亮如同藏著星光。 “jiejie——” “語氣正常點兒?!?/br> “……我以前這么喊你,你什么都會答應(yīng)我的?!?/br> 還會親親抱抱舉高高。 果然變了。 “你以前也就四五歲,現(xiàn)在是二十四、五歲了?!?/br> 李稚滿臉無辜:“多了二十年而已嘛?!彼斐鍪持复链晾顤|薔的大腿:“姐,是時候進行一場心靈交流的時候了?!?/br> “跟梁墨交流去?!?/br> “交流好多次了,沒有秘密?,F(xiàn)在是咱姐妹倆,姐,梁墨說你是因為感情受挫,才和關(guān)燕生契約婚姻。” “梁墨?” “嗯吶?!?/br> 李稚滿臉乖寶寶表情,儼然是只小乖乖。毫不猶豫的出賣梁墨,半點心虛都沒有。 “梁墨被你賣得挺快。” “夫妻本一體?!?/br> 有難全他當。 李東薔垂眸,盯著茶杯里一抹茶葉。茶葉在茶水里起起伏伏,看得她有些恍惚。 “說起來,是情傷也沒錯?!?/br> “真的?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那天藏在你臥室里的人?嚯!你和那個男人藕斷絲連,關(guān)燕生則和鄭培寧談戀愛……關(guān)系好復雜,你們真會玩兒?!?/br> 李東薔沒忍住,彈了一把李稚的額頭。 “別瞎說。上次……是個意外。” “那你們還有聯(lián)系?” “有聯(lián)系?!?/br> “哦豁,舊情復燃?!?/br> “沒有?!崩顤|薔眼神冰冷:“永遠都不可能舊情復燃?!?/br> 李稚愣了一下,看得出李東薔態(tài)度堅決。 想必,是真被傷得很重。 “能……說一下嗎?要是不想說的話,那、那就不說了?!?/br> 李稚既想知道,又害怕揭人傷疤。 苦惱得不行。 “也沒什么。就是年輕不懂事,好男人不愛,愛上壞男人?!?/br> 再提起當年事,卻沒了心疼的感覺。 李東薔神色淡淡:“他風流,身邊女人多,我自己送上門,勾引他、誘惑他,以為能捕獲他。最終失敗了而已。” 李東薔從小到大,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自見比她大了十歲的榮遠恒,就起了強烈的征服欲。從十九歲到二十四歲,兩人糾纏不休,既像獵人又像是獵物,雙方都想征服對方。 雙方都視自己為獵人,對方為獵物。 那時候的李東薔,比起現(xiàn)在無論哪方面都稚嫩許多。所以注定要輸給比她多走十年路的榮遠恒。 榮遠恒本來就是個風流浪子,招惹了不少女人為他生為他死,至始至終沒人能留住他的腳步。他還是個天生的冒險家,骨子里全是強烈的征服欲,明明背靠榮氏這棵大樹,偏偏白手起家。 他的榮氏科技成為南城無人能夠撼動的電子科技大樹。 “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身邊還有其他人。不是我自甘下墮,只是那時候我太自信?!?/br> 自信能夠征服一頭野生野長的狼,那是頭猛獸,馴服不了。 “我有過一個孩子。” 李稚猛然站起:“孩、孩子?在哪兒?” “丟了?!?/br> “丟了?” 李稚腦袋有些混亂,良久才算屢清楚。 丟了,不是流了。 說明曾經(jīng)生下來過。 可是,擁有過、切切實實抱在懷里的孩子,丟了。才是讓人無法承受的絕望和痛苦。 所以當初李東薔才會哭得那么絕望,因為丟了親生骨rou。 “找到了,對嗎?” 李稚蹲在李東薔面前,握住她的雙手,抬頭直視李東薔。眼里盛滿淚水。 “哭什么?”李東薔抹去李稚的眼淚:“找到了。他找到的?!?/br> “那是他應(yīng)該做的……他是誰?” “反正以后沒有什么交集,不必知道也好?!?/br> 李稚抽噎了一下,說道:“要是知道,我就能偷偷蓋他麻袋,揍他一頓?!?/br> “那你得找專業(yè)打手,至少十個以上?!?/br> 榮遠恒年輕時在南城一些幫派里混過,逞兇斗狠,在最出名的時候急流勇退。 好像參加幫派、快意恩仇都不過是一場有意思的冒險,當覺得沒意思了,就迅速抽身離開,毫不留戀。 突然樓下傳來喧嘩聲,好像有人在樓下打架。 李東薔皺眉:“在這里等吧。免得被誤傷?!?/br> 李稚側(cè)耳傾聽:“姐,我好像聽到關(guān)燕生的名字?!?/br> 一個女人用凄厲的聲音喊出這個名字。 “還有鄭培寧。” 李東薔起身:“去看看?!?/br> 第54章 樓下是一個陌生高大的男人在和關(guān)燕生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