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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畢夏嘲弄的看著他:“我等著!” 沈丁轉(zhuǎn)身就走了。 看沈丁離開,畢mama走過來,摸摸畢夏光溜溜的腦袋:“那孩子很用心的照顧你,他對你是真心的,雖然我們不能同意,但你也不能這么傷他呀?” 畢夏的眼淚噼里啪啦的掉往下掉:“媽……你說他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畢mama把女兒摟進懷里,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背。 第二天一直到十點多,沈丁也沒來。畢夏總是望著手上那枚戒指出神。她太瘦了,戒指沒完沒了的往下掉,她就一次又一次的戴回去。有時候把戒指取下來,對著陽光沒完沒了的看。 快十一點的時候,護士來給她換藥。畢夏問畢mama:“他不回來了吧?”畢mama沒說話,畢夏喃喃自語:“他mama爸爸那么寵他,怎么會允許他做這么傻的事,他不會來了,不會來了……” 護士換完藥就出去了,隨著她把醫(yī)用車推走,病房門打開,擠進來一個女人,她禮貌而又溫柔的問護士:“請問畢夏是這間病房吧?” 護士看著女人怔了怔,還是伸手一指:“三床?!?/br> 女人優(yōu)雅的道謝,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走進病房??吹焦忸^骨瘦如柴的畢夏,女人摘下墨鏡,滿眼的淚水:“夏夏……夏夏……” 畢夏把戒指匆忙套好,看著面前的女人,喃喃的叫道:“阿,阿姨……你怎么來了?!”問完這句話,病房又進來一個男人,和那女人一樣打扮的時尚優(yōu)雅,透著一種老文藝的氣息。他站在門口探了探頭,確定女人在里面后才走進來。 手里抱著一束大大的鮮花。走到畢夏床前,很溫和的打招呼:“夏夏,還記得我嗎?”畢夏的mama有點暈,她問畢夏:“夏夏,這兩位是……” 畢夏緊張的介紹道:“mama,這兩位是沈丁的爸爸,mama?!?/br> “??!”畢mama和畢爸爸也慌了。隔壁病床的家屬分享了一個凳子過來,畢爸爸和畢mama才坐下。 畢mama摸摸畢夏的手,一點都沒有嫌棄她那已經(jīng)沒有幾兩rou的爪子,溫柔的說:“夏夏,沈丁和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本來以為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我們不好參與,但是沈丁昨天打電話說一定要我們同意才行。 我和他爸爸就連夜趕過來了。” 畢夏急忙解釋道:“阿姨,我并不是……”沈丁的mama溫柔的拍拍她的手,打斷她說道:“孩子,別著急拒絕。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你對沈丁有誤會。但是你相信我,沈丁,和你分手后再沒有過別的女孩子。我是他mama,他的狀態(tài)我太清楚了……” 畢夏又要張嘴,沈mama還是很溫柔的拍拍她,說道:“來,真要拒絕,你先看看我?guī)淼牟识Y?!?/br> 畢夏一家人瞪大眼睛看著沈mama打開那個行李箱。彩禮?一行李箱? 沒想到的是,行李里面整整齊齊擺放的是幾十本書一樣的速寫本。 沈mama隨手拿出一本翻開給畢夏看,畢夏接過來,一頁一頁的翻過去,眼淚又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她抬起頭,淚眼模糊的看著沈mama。 沈mama說道:“從你走后,他是逍遙了一陣子,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沒有你不行。你不肯見他,他就不停的畫,只要有空,他就會在本子上閑畫。我問他能不能畫點別的,他說他試過,不行。 他滿腦袋都是你,畫著畫著就是你的樣子……”畢夏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合上本子說道:“可是,阿姨,我……我……” 畢mama摸著她手上的戒指說道:“孩子,愛情永遠都不晚。任何人都有權(quán)得到幸福,你能原諒沈丁,給他一個幸福的機會嗎?” 畢夏捂著臉嗚嗚的哭,畢mama朝畢爸爸使個眼色,畢爸爸就起身出去了。 門再次打開,沈丁依然抱著一束花走進來。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陌生人。他單膝下跪鄭重的捧著鮮花,深情地問道:“夏夏,請你嫁給我,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好嗎?” 畢夏四處看看,大家都在朝她微笑點頭。其他的病友也在鼓勵她。她顫抖著接過那束鮮花,嘴唇蠕動,說道:“我答應(yīng)?!?/br> 沈丁站起來,緊緊的把她擁在懷里。然后他轉(zhuǎn)過身對身后的人說:“幾位,你們都看到了,我去領(lǐng)結(jié)婚證沒問題吧?” 幾個人紛紛附和。畢夏疑惑地看向沈丁,沈丁解釋道:“這是我請的公證人員和民政局婚姻登記處的人,”他溫柔的摸摸畢夏的多臉,寵溺的說道:“親愛的把你的戶口給我,我去登記!” 畢夏根本沒想到,沈丁竟然認真到這種程度,眼淚再次流個不停。 之后,沈丁順利的領(lǐng)到了結(jié)婚證。他留在了醫(yī)院,要給畢夏調(diào)了單間病房。畢夏又說了那套人氣的理論。沈丁吻了她一下,說道:“有我在,滿屋都是生氣,你會好起來的。” 他自己給畢夏換了病房,每天都會換一束漂亮的花。他說:“我陪著你,就是變著法的讓你開心。” 有沈丁在,畢夏的確很開心。 沈丁對畢夏盡職盡責,畢夏吃不下東西,他把營養(yǎng)粉裝在碗里,對畢夏說:“我陪你,你一口,我一口。”畢夏疼的滿床打滾,他紅著眼睛在旁邊守著。等畢夏滾不動的時候,他為她擦去滿身的汗,細細涂抹爽身粉,輕輕為她按摩四肢。 畢夏高燒不退,他徹夜徹夜的不睡,給她換冰枕,測體溫。 一個月后,畢夏已經(jīng)徹底臥床了。她覺得內(nèi)腑燒灼的厲害,對沈丁說:“我想吃冰激淋。”沈丁怔了下,然后笑著說:“好?!?/br> 出了病房,沈丁紅了眼眶,醫(yī)生說一旦病人想吃冰,那基本上也就沒有幾天了。他一路走一路哭,去醫(yī)院附近的哈根達斯專柜買畢夏曾經(jīng)最愛的那幾個口味。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他止住眼淚,笑瞇瞇的對奉上冰激淋,看畢夏吃的一臉幸福。 吃完冰,畢夏窩在他懷里,輕聲道:“沈丁,你究竟喜歡我什么呢?”沈丁低頭蹭著她的頭皮,輕聲說:“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必須陪著你,不能沒有你?!碑呄姆词置哪?,喃喃道:“沈丁,如果人生能重來一遍,我真希望從來都沒遇見你?!比绻麖膩頉]有遇見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就不會這么不舍得?是不是就不會這么拖累你? 沈丁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聲道:“如果能夠重來一遍,我一定,再也不會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