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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再看沈丁,他雙手扣著她的腰,雙眼合上,一動不動。畢夏往外掙了掙,沈丁扣的那個緊。她叫了兩聲,確定沈丁真的是睡著了。 她以前見識過沈丁發(fā)病,的確嗜睡,而且疼痛一陣一陣的,不好好睡也對抗不了疼。其實畢夏使勁掙脫也是可以出去的,但是這樣一來沈丁勢必會醒,剛剛那么折騰,畢夏有點舍不得。 她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給她媽發(fā)條短信,大意就是沈丁在昏睡,離不開人,她照顧他一夜,明天直接上班。 對于她,她父母是放心的。因為過去的二十幾年一直是乖寶寶,他爸媽始終認(rèn)為她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兒。她媽給她回了一條信息:“要我去幫你嗎?” 畢夏想了下,說道:“明早看情況,如果他依然離不開人,您來替我一下吧,我要去上班?!?/br> 看到這條信息,畢mama徹底相信沈丁是真病了,兩個孩子也不會有什么事,他們見過沈丁,對他印象非常好,就等著時間差不多雙方父母見面就把事定下來了。畢mama囑咐女兒一番就不再打擾她了。 畢夏趴在沈丁胸口上發(fā)完短信,覺得后腰的手松動了一些,她一用力,沈丁的一條胳膊垂了下來。畢夏輕手輕腳的想從他身上下來,一條腿剛邁下來,沈丁一翻身,側(cè)臥著把她壓在胳膊下,接著一條腿也壓下來,畢夏被沈丁又壓又摟的抱在懷里,動彈不得。 耳邊是熟悉的鼾聲,畢夏仰起臉,用視線描摹他的五官。濃密的長睫毛,又高又挺的鼻子。因為生病過于蒼白的臉,還有失了血色的嘴唇,讓沈丁有種病態(tài)的美感。 畢夏看了一會兒,忽然就明白沈丁那天說的“你要是個啞巴該多好?” 真的,他這樣睡著的時候,不說話,人畜無害的像個天使。畢夏忍不住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離開后,睡夢中的沈丁又自己舔了舔。畢夏低低的笑,輕輕的把頭縮進(jìn)他的懷抱。她也累了,沉沉睡去。 不知道凌晨幾點,畢夏感覺身邊的人一動,她猛地睜開眼睛,睡的時候沒關(guān)燈,現(xiàn)在她清楚的看到另一雙漆黑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她。 見她醒過來了,沈丁又要把眼睛閉上。畢夏皺眉問道:“你餓了?”沈丁沒說話,肚子卻傳來清晰的叫聲。他臉一紅,說道:“不算太餓,能忍住?!?/br> “說的什么話,你病了,怎么能忍著?”畢夏翻身想起來,卻發(fā)現(xiàn)沈丁的胳膊和腿紋絲不動。畢夏推他:“你動一下我起不來?!?/br> 沈丁咬著牙說道:“我……動不了,麻了……” 畢夏怔了下,隨后開始輕輕給他按摩胳膊。沈丁一動不動,就那么看著她。畢夏問:“你早就醒了?” 沈丁搖頭:“沒,最多比你早一分鐘?!碑呄膰@口氣,說道:“胳膊腿都麻了,怎么也醒一會兒了吧?”沈丁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固執(zhí)的說:“真沒有?!?/br> 畢夏不再理他,忽然一用力,抬起沈丁的胳膊。沈丁一聲哀嚎,畢夏坐了起來。 然后是腿。等畢夏徹底從沈丁身上起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也有點麻了。她揉揉自己的腿,把沈丁的被子掖好,說道:“我給你盛粥,你等我一下。” 沈丁乖乖的靠著床頭坐著,注視著畢夏。畢夏從保溫壺里盛出粥,還是很燙的。她看了一眼掛鐘,凌晨六點,難怪他餓了。 端著粥到沈丁床前,畢夏把毛巾給他圍在脖子上,又把電腦桌支好充當(dāng)餐桌。然后把碗放在上面,說道:“你吃吧,我加了糖?!?/br> 沈丁看了看那碗濃稠的小米粥,皺著眉毛使了半天勁,頹然說道:“不行,胳膊還是麻,抬不起來?!?/br> 畢夏過去捏了下:“這里麻嗎?”沈丁誒呦誒呦的叫。畢夏沒辦法,自己拿小勺喂給他吃。沈丁就跟個小寶寶一樣,張著小口開始吃。 兩個人不說話,就這么你喂一口,我吃一口。偶爾目光對視,又雙雙低下頭來。 一碗粥吃完,畢夏問:“還疼嗎?還想拉肚或者吐嗎?”沈丁看著她的眼睛,靠在床上,輕聲說:“不想拉,但是有點想吐。還疼?!?/br> 畢夏就湊過去摸在他的小腹上,緊張的問:“這里疼嗎?”沈丁搖頭:“再往上?!碑呄脑偻显賳?,沈丁還是搖頭:“再上面一點。” 畢夏再摸,沈丁還是搖頭。畢夏糾著一張表情說道:“這都是胃了吧?難道你胃炎也犯了?”沈丁依舊搖頭,滿臉很認(rèn)真思索的樣子:“好像也不是這兒,還要靠上一點兒?!?/br> 畢夏繼續(xù)往上,奇怪的點著說道:“這,再上面就是心臟了,不可能這里疼吧?” 沈丁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盯著畢夏的眼睛說道:“就是這里,沒錯,我心疼?!碑呄氖忠欢?,就要把手抽出來,沈丁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腰:“夏夏……”嘴也靠了過來。 畢夏使勁掙扎:“沈丁,我們分手了,你現(xiàn)在這樣就是耍流氓……你……” “我錯了……” 耳邊驟然響起這樣的低喃,畢夏整個人都僵住,沈丁什么時候認(rèn)過錯?從沒有過。除了在十年后的病房里,畢夏從來沒聽過沈丁認(rèn)一次錯。 她忽然想起,前世她和沈丁分手后,沈丁也有一次住院,給她打電話。她當(dāng)時正拿著行李要去外地培訓(xùn),還在生著他的氣,聽說是跟狐朋狗友喝進(jìn)醫(yī)院的,更是懶得管,根本沒露面。 那一次沈丁也只在醫(yī)院呆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回家了,誰照顧的他,他有沒有吃上飯,畢夏一概不知。 那次之后,沈丁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我知道了,你心里根本沒有我,我們徹底玩完了?!碑呄睦湫χ貜?fù):“我們早就玩完了,你是失憶了么?” 她不是不擔(dān)心沈丁,但她那時就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讓他知道沒有她看著,他自己就是什么都不行。然而她忽略了,人在生病的時候,感情是最脆弱的。他最需要她的時候他不在,于是他就更加的憤恨和傷心。 然后,他就徹底消失了一段時間。 “夏夏,我錯了?!鄙蚨≡诋呄亩呧哉Z:“我不能沒有你。不是因為我媽威逼我,也不是被你甩了,面子過不去。是我真的知道我錯了,我現(xiàn)在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你會在酒桌上把我抓回來,你是擔(dān)心我發(fā)病,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