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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沈丁是我們的股東,就是你們什么都不干,也要拿公司分紅。大家都是兄弟,別說這么見外的話。你放心,畢夏,我們在互聯(lián)網(wǎng)峰會橫掃了很多客戶,你什么都不用做,等著分紅就行了!” 畢夏看著蘇牧,問道:“真的嗎?”蘇牧豪氣的說道:“那當(dāng)然,這時候我們跟你們拆伙,那還是人嗎?” 畢夏一笑,說道:“我剛才話沒說完,我其實(shí)想說如果你們想跟我們拆伙,麻煩重新評估公司資產(chǎn),照價拆分股份……還有,合同沒到期,你需要按照合同賠償違約金和預(yù)期收益!” 蘇牧臉黑了,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才不會干傻事成全別人~” 畢夏朝他展顏一笑。 賀鵬和李曉冬一直都沒說話,此時看氣氛有些緩和,李曉冬才插嘴問道:“畢夏,你真的就打算這么守著他……他有護(hù)工,也有家人,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做點(diǎn)更有意義的事嗎?” 他問了這句話,所有人都沉默的看著畢夏。 沈丁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過來,激情也好,豪言壯語也罷,最怕的,是時間的摧殘。呼喚沈丁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它可能是一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 兩個相愛的人相守到白頭都未必現(xiàn)實(shí),更何況,這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女子和一個躺在床上不會哭不會笑的植物人? 這個問題是每個人都想問,但每個人又都問不出口的。但李曉冬還是問出來了。畢夏看看他,又看看一直沉默的賀鵬,她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李總,陪伴沈丁就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有意義的事?!?/br> 賀鵬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后他垂下頭來。李曉冬嘆口氣,說道:“畢夏,作為一個人,我佩服你的勇氣人品與執(zhí)著。但是作為朋友,我真的覺得你該再好好想想?!?/br> 畢夏依然是溫柔的一笑,說道:“李總,謝謝你肯對我說話這么直白。不過……"她拉住沈丁的手,溫柔的看著沉睡的沈丁,說道:“我這一輩子,都沒有此時此刻,如此的清晰明白。我想的很清楚,真的?!?/br> 李曉冬站起來拍拍她的肩,說道:“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專情的姑娘?!?/br> 畢夏只是笑。 送走了蘇果他們,護(hù)工也要出去一下取些東西。畢夏剛坐下來,想繼續(xù)為沈丁按摩。門忽然再次被推開,賀鵬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 他直視著畢夏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她。 畢夏站起來,問道:“賀總,還有什么事嗎?” 賀鵬依舊不說話,還是看著她。 畢夏又問了一句:“賀總?” 賀鵬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才把目光移到沈丁臉上,問道:“你就這么一直守著他?”畢夏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我剛才說過了啊。賀總是擔(dān)心市調(diào)嗎?你放心我會幫蘇果……" “我擔(dān)心個屁市調(diào)!”賀鵬忽然打斷她,快步走過去,雙手按住畢夏的肩膀,把畢夏嚇了一跳。 從她認(rèn)識賀鵬以來,他就一直是一副淡淡的高人模樣。無論什么時候見到他,無論多雞飛狗跳的場景,他似乎永遠(yuǎn)都是那個冷眼旁觀的人。像現(xiàn)在這樣,呼吸急促,動作帶有攻擊性,甚至還吐了臟口,跟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畢夏驚的說不出話,賀鵬喘著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嗯?你才多大?你才在社會呆多久?!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個多有才華多有想法的人?你現(xiàn)在居然說你什么都不做了,什么都不要了,就只守著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浪費(fèi)生命?!” 畢夏掙不開他,她側(cè)頭看著沈丁,說道:“不,和他在一起,就不是浪費(fèi)?!?/br> “你……"賀鵬手一松,放開畢夏,他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然后嘆口氣說道:“真的就這么一直守著他?無論發(fā)生什么事?” 畢夏點(diǎn)點(diǎn)頭,堅定的說:“是的!” 賀鵬盯著她,忽然說道:“我喜歡你?!?/br> “???” 畢夏本來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眨眨眼,猶豫著問道:“賀……賀總?” “賀什么總!”賀鵬吼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畢夏完全處于一種懵圈的狀態(tài),她是隱隱約約的能感覺到賀鵬的意思沒錯,但是,她覺得像他那么謹(jǐn)慎的人,在沒有收到她的回復(fù)或暗示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輕易跨這么一步的。 可是,他,他竟然在這種時間地點(diǎn)說出了這種告白。 畢夏往后退了一步,說道:“賀總……我……”話沒說完,賀鵬豹子一樣躥到她面前,抓著她的手腕扯到沈丁的床前,說道:“我喜歡你。我家世好人品好事業(yè)好。我懂得欣賞你,能夠照顧你,還能在事業(yè)上助力你。他有什么好?” 他一伸手指著沈丁,繼續(xù)激動的說道:“別說他現(xiàn)在躺著,他就是活蹦亂跳的時候也不是我的對手。為什么你就對他這么死心塌地,為什么?!” 畢夏往外拽著手腕,說道:“賀總,你冷靜……”賀鵬力氣大,畢夏掙脫不開。賀鵬繼續(xù)指著沈丁說道:“我就是太冷靜了,我一直忍著忍著,我覺得總有讓你發(fā)現(xiàn)我更好的時候,結(jié)果呢?結(jié)果我沒等到花開,卻等到這小子躺在這里?” 他怒氣沖沖的指著沈丁吼道:“喂!躺著求同情算什么本事?你起來???起來一較高低?。课腋嬖V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正式追求畢夏!我每天都會來,我讓你看著我怎么一天天打動她的心,一天天讓她明白我的好,我會讓她投入我的懷抱,我會跟她結(jié)婚,婚紗拖到十米開外。我還要跟她生孩子,到時候我?guī)е覀兊暮⒆觼砜茨悖乙嬖V孩子們,看,這個人曾經(jīng)是爸爸的情敵,因為躺在這兒就失去了你們的mama!現(xiàn)在他只是爸爸的手下敗將! 對,我們不止生一個孩子,我們要生兩個,三個,四個……生一個足球隊,然后就在你窗下踢足球!而你,你只能躺在這里,你除了同情什么都得不到!” 賀鵬猛然發(fā)力把畢夏帶進(jìn)懷里,不理會她奮力的掙扎,對床上的沈丁說道:“看到了嗎?我會抱著她,像這樣,我會摟著她,像這樣,我還會親她,像這樣……” 他低下頭,作勢親吻畢夏,畢夏當(dāng)然不能讓他得手,屈膝用力撞在他要害部分。賀鵬吃痛,放開了畢夏。畢夏脫開賀鵬的懷抱,迅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