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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官顯然不想這么早就睡。 “莎莉?!?/br> 漢尼拔的聲音變了,他不再追究莎莉的學(xué)習(xí)進度,因為他的注意力被他的貓吸引了。 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確實比冷冰冰的知識點更吸引人。 一夜無眠,凌晨才結(jié)束折騰,安分下來。 漢尼拔的身上照例被他的貓撓的血痕滿身。 莎莉的爪子很鋒利,紳士的漢尼拔在床上總是不太紳士溫柔,不論他平常多縱容他的貓,在放縱欲望時他從不壓抑。 他弄疼了莎莉,莎莉也會把他弄疼。 小貓記仇得很。 于是,第二日的早餐,是莎莉愛吃的新鮮羊奶和一條小魚。 佛羅倫薩這地方不太容易得到新鮮的羊奶,早前漢尼拔托人從托斯卡納地區(qū)物色了兩只成年的小羊,就養(yǎng)在卡波尼的后院,每日是格雷諾耶在照料。 新擠出來的羊奶帶著溫?zé)嵋约暗哪绦任?,但莎莉愛喝,這讓她回憶起莎莉還是小奶喵時的記憶。 只是喝奶時,碰到了嘴角的傷口,好不容易緩和了臉色的莎莉又陰沉了。 漢尼拔被他的貓甩了臉色,一早上沒搭理他。 于是,可憐的鏟屎官又開始思考午餐的食材,如何投其所好。 威嚴(yán)啊…… 從來就沒有過這玩意兒。 “……他們以前也是這種相處方式嗎?” 羅希圍觀了一上午冷漠無情的小夫人和溫柔的先生的打冷戰(zhàn)實則大秀恩愛的劇情,她忍不住詢問她自以為是老資歷的格雷諾耶。 格雷諾耶在擦花瓶,他做事很細(xì)致,細(xì)致到有點強迫癥的地步,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花瓶上,半晌,才想起來羅希的問題。 然而羅希已經(jīng)離開了。 格雷諾耶站在那,發(fā)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少年的表情比漢尼拔還要寡淡,除了呆就是好奇。 “格雷諾耶。” 格雷諾耶立即回過神,“先生?” 漢尼拔在二樓樓梯口,他注視著格雷諾耶的目光很有壓迫感。 這讓格雷諾耶感覺自己是毫無尊嚴(yán)的獵物。 但,這種感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羅希剛剛問了什么?” 格雷諾耶:“她詢問您和夫人的相處?!?/br> 漢尼拔的食指輕點樓梯扶手,他穿著灰色的風(fēng)衣,在華貴的卡波尼邸宅,像一道無處不在的漆黑的影子。 他唇角是溫和的笑意,這份若有似無的溫和沖淡了那雙眼里的莫測銳利,“她想知道什么,你不必隱瞞。” “是,先生?!?/br> 羅希為什么會認(rèn)為先生是個溫柔的人? 他能嗅到先生身上比他要濃稠得多的血腥味,很刺鼻。 先生并不溫柔,不論羅希以什么樣的目的來到卡波尼,只有失敗告終。 格雷諾耶情不自禁的看向一個方向,那里只有一面墻,墻上掛著一幅畫,但格雷諾耶不是在看,他在聞。 他聞到了小夫人,今天的氣味不一樣。 早上九點時,卡波尼接待了一位來拜訪漢尼拔的客人,安東尼·迪蒙得,他是菲爾教授的助教,他從法國巴黎聽聞菲爾教授入駐卡波尼邸宅的消息,特地跟隨而來。 他和漢尼拔在會客室談了約莫十分鐘,安東尼離開時面帶輕松的得意。 他看到了在客廳沙發(fā)上看小豬佩奇的莎莉,禮貌的打聲招呼。 “日安,菲爾夫人。” 莎莉沒理會他,安東尼也不在意,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指不定是這個冒充菲爾教授的神秘人從哪帶來的小寵物,也許他下次來時就看不到她了。 安東尼內(nèi)心無不放肆的想,只是他離去時,余光撇見了那位小夫人望向他的眼神。 沉靜又嘲弄。 像極了漢尼拔。 然而安東尼停下腳步仔細(xì)去看時,只能瞧見莎莉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目光,換了臺,看動物世界。 安東尼走了。 漢尼拔從會客室出來。 “莎莉討厭那個稱呼?!?/br> 漢尼拔摸了摸貓腦袋,“很快就沒人這樣稱呼你了?!?/br> 莎莉撇撇嘴,拍開漢尼拔的手,“他知道你不是菲爾教授了?但他好像還挺高興?!?/br> “我們達成了一項交易?!?/br> 漢尼拔松了松袖扣,淡笑:“人類是貪婪的生物,當(dāng)人交互欲望時,魔鬼的刀刃已然懸至人性的頸上。” 莎莉抬起小腦袋仰著頭靠在沙發(fā)上,注視著上方垂眸凝視她的漢尼拔。 他撓了撓莎莉的小下巴,小貓眉眼舒緩了些,瞇著眼睛不說話。 “一起出門,莎莉。” 莎莉:“出去玩?” 漢尼拔:“嗯?!?/br> 小貓蹭到沙發(fā)上,踮起腳尖,摟住漢尼拔的脖子,“快快快??!莎莉要換衣服?。 ?/br> 其實,莎莉很好哄。 漢尼拔撈起他的貓,身上多了個掛件,回臥室,給莎莉添了件白絨絨的大衣,這個季節(jié)的佛羅倫薩還是很冷的,莎莉一向嬌氣,成為人類沒有了毛毛保暖后很是怕冷。 佛羅倫薩的冬日有翡冷翠之稱,冷冽的風(fēng)與佛羅倫薩文藝復(fù)興殘留的文化建筑,光線的重疊與色彩,一副絕倫的畫面。 莎莉裹成個球出門,圍著紅色的圍巾,帶著白絨絨的帽子,雪一樣的白發(fā)從帽子下露出來,腳下是棕色的鹿皮靴。 她挨著漢尼拔,風(fēng)刮過來,漢尼拔擋了一大半,莎莉只感到一絲絲的涼意拂過臉頰。 “長得高就這點好處了?!?/br> 莎莉冷不丁來一句,顯然小姑娘還記恨著漢尼拔昨晚弄疼她的事,但氣已消了大半,牽著漢尼拔的手,緊緊的。 “最后一場雪結(jié)束,春天就來了?!?/br> 漢尼拔也不介意他的貓拿他當(dāng)盾頂風(fēng),他們沒有選擇開車,沿著路邊走,看看風(fēng)景,至少讓莎莉認(rèn)認(rèn)路。 “那多久最后一場雪才會來?” “下個月?!?/br> “春天來了,這里會不一樣嗎?” 漢尼拔看向遠處的圓頂教堂,漆黑的鳥盤旋在頂端,冬日也不離開,“不一樣。” 他們的午餐在當(dāng)?shù)匾患胰帐搅侠淼杲鉀Q,莎莉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投她胃口的餐點,生魚片。 莎莉從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所以她并未發(fā)現(xiàn),她和漢尼拔的出現(xiàn)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 不提他們的氣質(zhì)樣貌,僅僅是身上的衣服牌子,就脫離了普通人的范疇。 而佛羅倫薩,和它文藝復(fù)興的獨特氣質(zhì)一樣出名的,是存在了幾個世紀(jì),宛若地下水管一樣縱橫整個城市的復(fù)雜勢力。 脫離了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后,邊緣地區(qū)就沒那么安全了。 所以,小巷子了解一下? 不論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民族,小巷子永遠是事故高發(fā)地段。 兩側(cè)幾層高的樓遮擋了陽光。 莎莉站在陰影處,手里拿著街邊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