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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只想寵著你 作者:祝幸 簡介: 對南高“霸主”秦祐來說,什么都能辦到,唯獨一件很難,那就是接吻時,謝予念說輕點。 * 輕松霸占第一,在考場上亂飆脾氣; 隨便攻克比賽,從不在乎自己的資本; 這樣一個連老師都管不了的大魔王,在遇上她之后…… 從不把規(guī)則放眼里,后來唯一的規(guī)則,成了她。 ——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狠狠喜歡她。 1、鐘情(1) 盛夏的上海市,悶熱潮濕。謝予念坐在考場里奮筆疾書,柔軟的手心出了一層汗,捏筆都有點打滑。她不得不停頓下來,把手心擦了擦,可就這片刻功夫,她又感覺身后那位大哥拿筆戳了戳自己,“大學霸,就抄一下選擇題?!?/br> 謝予念當做沒聽到,理都不理,埋頭繼續(xù)寫自己的。 第二組正中間的位置,從考試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是空著的,學生們就最開始瞥了眼,后續(xù)也無暇關(guān)心,但考試過了近四十分鐘時,一個男生突然進來。 底下學生聽到這動靜,都稍微抬頭看了眼,來的人個子很高,身型很挺拔,校服隨意地敞著。皮膚挺白,黑發(fā)很短,側(cè)臉似乎很帥。 為了避免打擾其他人,男生沒有開口講話,老師瞧見是他,問了句,“秦祐是吧?怎么來這么晚?” 被叫到名字的男生,走到老師身邊,壓低聲音解釋什么,然后老師點下頭,讓他入座。 秦祐,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謝予念感覺似乎是排名榜上常見的,不過她沒時間細想,要趕緊做題。離結(jié)束還剩半個鐘頭時,她回頭望一眼墻上的掛鐘,余光瞥到那個叫秦祐的男生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卷子和答題卡都壓在他胳膊下面。 先是遲到然后又睡覺,還不如不來考試。但謝予念不會多管閑事也沒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一看完時間就趕著涂答題卡。 因為考試快要結(jié)束,她身后那位想抄的哥們變本加厲sao擾她,她回頭,狠狠瞪著那男生。 “一下下,就一下下……”對方擠眉弄眼,無賴的哀求。 謝予念依舊不理,但那男生還拿筆戳她,要多煩有多煩。她受不了了,把筆往桌上重重一拍,監(jiān)考老師疑惑地抬頭,其他學生也都往那邊一看。 眾人的視線一聚焦,她后座那男生立刻怵了,收回手乖糯糯的不動。 老師起身來第四組這邊晃蕩,從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所有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亂搞。 可沒一會兒,其他考場的老師來要多余答題卡,監(jiān)考老師順便跟她去外面交談幾句,一分鐘后還沒回來。 無賴男借著這個機會,大膽地伸手揪她帽子,“快點!聽到?jīng)]?”居然還敢威脅她。 謝予念不想鬧出大動靜,更不愿影響其他同學考試,她側(cè)過身,用力打掉那無賴的手,可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原本在補覺的秦祐被這細碎響動吵醒,他正懶洋洋地盯著自己這邊。 謝予念怔愣幾秒,愈發(fā)不想跟無賴男掰扯,她復(fù)又坐回去,忍耐著繼續(xù)答題??赡菬o賴又開始晃她凳子,四個凳腳在地面上來回磨,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老師怎么還沒回?她纖秀的眉頭一點點蹙起。 一秒,兩秒,三秒,“——嗞!” 她聽到椅子被霍然推開的聲響,抬頭一看,秦祐站了起來,直接從第三排同學那里橫穿過來。她見他臉色冷厲,心里不免有點發(fā)怵,尤其他擺明是沖自己這邊來的。 秦祐停了下來,堪堪站在謝予念身后,離她不到一個小臂的距離。她低著頭,用力攥緊手里的筆,有點緊張。 然而,巨響卻是在她身后爆發(fā)的。 秦祐猛地一抬腳,直接踹走無賴男坐著的凳子。“哐當”一聲,凳子往后一翻,把后面那學生嚇的夠嗆。 椅子被踹空,那男生必然跟著倒,卻被秦祐一把抓住校服的衣領(lǐng),并且被拎了起來。 考場的人全都被震到,一時間鴉雀無聲。 謝予念怔怔望著秦祐,下意識地伸手攔他,“別……” 他長相英挺,屬于怎么算都算好看的那類,加之眼眸幽深皮膚白皙,甚至會覺得他清雋斯文,但此刻他雙眸里全是紅血絲,實在有點嚇人。 老師火急火燎沖進來,“——你們敢打架!” 這場沖突應(yīng)聲而止,后果卻有點嚴重。全場提前收卷不說,秦祐還做零分處理。謝予念覺得有點愧疚,可他本人卻并不在乎,從頭到尾不辯解一句,一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謝予念還是收走他的卷子跟答題卡,并且低聲跟他說“對不起”。他聽完只是略勾一下唇角,也沒有在意她的道歉。 謝予念看到,他兩張紙都不是空白,卷子每一題都寫了,而且他的字跡行云流水,標準的楷書,并沒有一點凌亂潦草。 她感覺更愧疚,忍不住打量他,可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覺。 她想起他眸子里的紅血絲,覺得他生病了,很可能,還在發(fā)著高燒。 今晚的暴雨傾盆而至,噼里啪啦的聲響湮沒一切。 這要怎么回去?謝予念尋思片刻,利落干脆地行動,冒雨沖到便利店買傘。不過她沒有回寢室,而是重回教學樓,她要等司遙一起走,她的閨蜜兼室友。 司遙那邊還沒結(jié)束,謝予念回到原考場,想把另一把傘留給秦祐。她以為他還埋頭睡,結(jié)果進去一看,他竟然醒了,坐那兒發(fā)呆。 她拿著傘走過去,沒有遞給他,而是直接靠他桌子放,放完就走。 她跟其他同學一樣,站在教室外面等人,不過她的身影恰好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剛剛淋了雨,透明的水跡,順著雪白的大腿外側(cè)往下蜿蜒。 她拿出紙巾,開始給自己擦拭,從腿一直到腳踝,極為緩慢細致,就像貓咪來回舔舐給自己做清理那樣。 他微微抬眸,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扶著欄桿等司遙,忽然察覺身后站了個人,她微微側(cè)過頭,秦祐闖入她的視線。 他第一次出聲,便是叫她名字,“謝予念?!笨紙鲎惶柹嫌忻帧?/br> 如她所想,他聲音帶著點生病的沙啞低沉,不過,仍不妨礙辨出他上好的音質(zhì)。 她沒說什么,等著他開口,可他一來就是一句,“能不能陪我去校醫(yī)院?”并不唐突,他指了指手里的傘,“這不就是讓我去的意思嗎?” 他很聰明,會察言觀色,的確沒猜錯,但謝予念剛剛沒說出口,覺得第一次見面太多嘴。 她回:“你自己去,我要等朋友。” 他把傘撐開給她看,里面的傘骨是斷的。她瞪大眼睛,有點驚訝,敢情自己不留神買了把破傘回來。 可奇怪的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