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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司遙覺得那男生明顯話里有話,“秦祐看上很多?他有女朋友?” 謝予念起身倒水,擺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唔,這個不好說,你得問10班男生,但我覺得肯定有。” “他一直是大學(xué)霸,成績長期那么好,應(yīng)該沒談戀愛吧?” “誰說的?追他的女生不少,他想談早就談了,你們都以為他很乖???” 謝予念一回來,司遙就不再問,但男生還在繼續(xù)說,“你們別看秦祐斯斯文文,就被他迷惑,他也會打架的,而且很能鬧事。他老早以前就跟人干過,據(jù)說在原學(xué)校鬧的挺嚴重,不然為什么從北京轉(zhuǎn)到上海?” “不是父母分居的原因嗎?他爸在上海,現(xiàn)在跟著爸?!?/br> “哎等等,原來他父母不在一起?。俊?/br> “他爸是生意人,整天忙著賺錢,但媽是院士,國內(nèi)最常待的地點也就北京,反正長期分居兩地。” 男生嗤笑,“要不是他底子好、智商高,一準也是學(xué)渣、問題少年,這種從小爹媽不管的,性格就會很暴戾。” 謝予念沒吭聲,情緒波動也沒表現(xiàn)在臉上。 午飯時間一到,學(xué)生從樓里解放出來。 一水的藏藍校服,遠看大方整齊,近看會覺得簡潔貴氣。只要身架子能撐起來,就會很有氣勢,秦祐便是典型。他不覺得自己有看頭,但排隊時女生們經(jīng)常直接注視他,然后還要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其實并不奇怪,天才的頭銜,富二代的身份,俊美帥氣的臉蛋,這些加起來,就是簡單粗暴的魅力值。 秦祐排隊,沈舟眠洗完手過來插隊,視線正好落在秦祐前方,嘴角蕩起一抹笑意。 “surprise!快轉(zhuǎn)過去看看那邊是誰。” 于是秦祐一扭頭,見到了前天美夢里的女主角。 她穿著最簡單的夏季校服,百褶裙下面一雙純白的及膝襪。大腿中段以上,被裙子遮擋,中間露出一小截,瑩潤細膩——是大腿最瘦的那部分。 秦祐打量片刻,覺得自己一只手都可以握過來。 “你眼光真奇怪,我們班美女不少,你怎么偏偏瞧上外班的?這明顯不好追啊,”沈舟眠感慨,“你跟她都沒有交集,除非主動搭訕?!?/br> 搭訕可以,但用什么話題?硬凹的話,她只會生出防備,不好。所以秦祐站著沒動。 她跟他現(xiàn)在太不熟,不管做什么都不太好。沒人比秦祐更熱衷主動出擊,但不代表就是個沖動的愣頭青,他得拿捏好時機。 馬上要分科考試,如果能一同進到A班,成為同學(xué),那剩下的全都好辦。 謝予念成績不錯,在班里一直數(shù)一數(shù)二,但未必能保證難度系數(shù)超高的分科考試也在年級前三十。 ——可秦祐能保證。 “阿姨,要蠔油菜心、紅燒rou,再來小份湯包跟一盒酸奶?!比缓笾x予念端著餐盒跟室友找座位,秦祐扭頭望著她,記住她坐那兒。 “同學(xué)你要什么?”阿姨喊他。 秦祐回頭,跟她要了一模一樣的菜品。 雖然他也在上海出生,但早年跟母親在國外、北京待很久,口味并不偏甜。 落座后,秦祐隨手夾塊紅燒rou,濃油重醬,看起來挺有食欲。但張嘴一咬,入口竟是甜的。他眉頭一蹙,捂著嘴吐掉,沈舟眠夸張地嫌棄:“哎喲,你惡不惡心?” 然而悲催的是,剩下的蠔油菜心跟湯包居然也是甜的。 跟她買一樣的就是為了知道她的口味,原來她喜歡用酸酸甜甜的東西下飯。秦祐瞧著眼前這盤菜,知道沒法吃了。 “大哥,看看你那表情,就跟吃中藥似的,”沈舟眠說著就把剩下的紅燒rou全夾過來,“吃不慣你就別買,浪費糧食,去去去,買新的吧。” 甜膩感讓秦祐食欲全無,只買了杯美式咖啡回來,然后坐那兒,一邊喝一邊賞心悅目地打量她。 因為遺傳,她發(fā)色跟母親一樣也偏淺,但不是那種營養(yǎng)不良的枯黃,細軟但極有光澤,暗處看是淺黑,但在陽光下就成了棕褐。 她的白是刻在基因里的,膚質(zhì)在陽光下有些透明,能看到額角處、手臂上的淡青色脈絡(luò)。 ——美,但又美的很真實,不像個假人。 她正喝著酸奶,被身邊的女同學(xué)逗笑,她抬手將嘴巴捂起來,可小手放下去后,嘴角還是溢出一點點。她察覺后也沒有專門拿紙巾擦掉,就用舌尖輕輕一舔。 “秦祐,秦祐。” 沈舟眠在叫他,可他恍若未聞,只覺那水手服太過寬松,往她身上一罩,將少女的曲線擋的一干二凈。 “喂。”沈舟眠用力推他,他才稍微回神,映入眼簾就是對方緊緊糾在一起的眉頭,“你真對謝予念感興趣?我問過6班的朋友,他們說,從高一進班起,追她的人就一直沒斷過,班里班外都有,但這位大小姐從來沒鳥過誰,久而久之,他們給她取了個綽號,謝冰。我覺得你跟她性格不合,你自己不覺得嗎?” 秦祐聽完也只是淡淡“嗯”了聲,并沒有在意。 沈舟眠又問:“你喜歡她什么???” 直截了當(dāng):“漂亮。” “漂亮女生不挺多的嗎?還有班花上趕著來,你干嘛非要找她?” 這下更直接,“想要?!?/br> 沈舟眠:“……” 就在他跟沈舟眠短暫交談的功夫,謝予念身邊居然多坐了兩個男生。 “予念,給你買了冰淇淋,你最喜歡的,草莓口味?!?/br> “我不用,謝謝?!?/br> 另一個男生也把甜筒往司遙那兒遞,“阿遙,這是給你的。” “這不是讓我長胖嗎?剛吃完飯又吃冰淇淋?!?/br> “你這么苗條,胖一點也沒關(guān)系,我覺得你太瘦了,長胖點更好?!?/br> “搞這么rou麻干什么,”司遙爽朗地笑著,“我的這個是巧克力味?” “那必須是你最喜歡的口味?!?/br> 眾所周知,接近謝冰要靠接近她朋友,單獨只接近她一個,很尷尬不說,她也不會理,但兩個一起,她于情于禮至少不會甩冷臉。 謝予念遲遲不接蔣銘手里的甜筒,他只好自己哼哧哼哧地啃起來,“予念啊,周末我們?nèi)ゴ蚺_球好嗎?”一邊說一邊拿起手邊的可樂喝。 秦祐看到這一幕,很有些不悅。倒不是吃醋,而是覺得這男生很沒品,最基本的餐桌禮儀:不要在咀嚼時對著別人的臉。他都沒有做到。 謝予念明顯感覺不太自在,把臉微微側(cè)過去。 “去不了。”她回答。 “啊,為什么?”蔣銘追著問。 “不行就是不行。”謝予念拒絕的干脆利落,從不婉約也不推辭給“改天”。 蔣銘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