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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藥給你卸在這兒,你們找人運上車!” 霍北顧把地點定在火車站,肯定是準備從他們的汽車上藥直接拉到火車上帶回奉天去。但現(xiàn)在就來了三個人,他們的人難道還管給送到火車上? 有道是做戲做全套,這批藥薛琰也確實是賣給霍北顧的,不過么,她跟霍北顧的交易,是隱藏在胡霍交易之下的。 趙霖點點頭,“你們先把藥卸下來吧,我先驗驗,”他沖后頭的隨從使了個眼色,“把箱子給胡公子?!?/br> 胡朝聞打開箱子,拿出金條在手里扔了幾下,沖曲連江道,“老曲你點點?!?/br> 他這樣的人,一根根數(shù)金條太掉價了。 曲連江年齡比胡朝聞還大,還是第一軍戰(zhàn)勤處處長,可誰叫人家是胡慧儀的侄子呢,他嗯了一聲,上前去數(shù)金條。 “還請胡公子發(fā)句話,叫兄弟們把藥卸下來吧,”趙霖見曲連江驗款,沖胡朝聞道,“你們不是還等著回去嘛?” 這人性子比自己還急,胡朝聞沖押車的士兵招招手,命令他們卸車! 曲連江正埋頭數(shù)金條呢,突然一道白光在自己頭頂閃過,把他嚇了一個哆嗦,“什么事?” 他下意識的去護面前的箱子,卻被馬維錚安排在“最佳攝影位置”的兩個記者直接拍了幾張正臉,“請問你是第一軍戰(zhàn)勤處處長曲連江嗎?” “???你們是誰?來人,”曲連江這下慌了,這地兒怎么會有記者?“趙霖?” 馬維錚放下望遠鏡,沖后頭埋伏的車擺了擺手,他真的挺佩服胡家人的,這種事都能光天化日的交易,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沒覺得自己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啊! 韓靖拍拍身邊坐著的仇洋,“走吧,仇營長,跟你們的上官打個招呼去?” 仇洋下意識的把手伸向腰間,就聽韓靖又道,“你們第一軍的軍禮是一槍摞倒?不能吧?” 仇洋堂堂七尺漢子,氣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趙霖他不認識,但他后頭那兩個人穿的是東北軍的軍裝,還有曲連江,他自然是認識的,“你放心,我沒那個膽子!”被韓靖一拍,仇洋已經(jīng)冷靜下來,“走吧,看看去?!?/br> 胡朝聞看著將他們幾個團團圍住的士兵,這衣服穿的可是第一軍的軍服,“你們哪部分的?反了你們了,老曲,問問這是誰的人?還有,” 他一指那幾個記者,“他們都是哪兒的?給我押起來,相機,相機砸了!” “胡公子,我們是新華夏跟民聲報的記者,我們收到消息,你跟曲處長私賣藥給東北軍,請問有沒有這回事?” 有馬維錚在后頭壯膽,幾個記者根本不害怕胡朝聞的威脅,“曲處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請問你們從車上卸下來的,是不是顧氏藥廠捐給第一軍的特效藥?” 已經(jīng)有記者拎著相機沖到汽車旁邊拍照去了,押車的士兵想攔,但又被聯(lián)防營的兵給看住了,偏那拍照的記者一邊拍,還一邊問他們,“這位兄弟,你們私自把這些救命藥偷賣出去,不覺得對不起前線那些傷重?zé)o醫(yī)的同袍?如果以后你們受傷了,遇到這樣的長官,會不會覺得十分寒心?” 仇洋已經(jīng)趕過來了,他沖自己的人揮揮手,走到曲連江跟前,“曲處長,別來無恙?” 曲連江看到仇洋,半天才想起來這是誰,“仇洋,你這是做什么?想造反?小心軍法處置!” “哈,你們還有臉跟我講軍法?”仇洋走到汽車旁邊,打開一只密封的紙箱,從里面抽出一盒藥來,他拿出一支青霉素晃著里面的白色粉劑,“這就是那個能保住前線兄弟們命的神藥?青霉素?這仨字我認識,” 他小心翼翼地把藥又裝好放回箱子里,“曲處長,這些藥不是應(yīng)該火速送到南邊去嗎?不應(yīng)該走我們昌縣這條道兒啊?” 仇洋走到趙霖跟前,“這又是哪位?怎么會跑我們昌縣這種小地方來了?” 趙霖深吸一口氣,“鄙姓趙,這次是奉我們司令之命,過來接收這批新藥,”他一指那些箱子,“就是仇營長剛才看的青霉素!” 趙霖又指了指曲連江護著的箱子,“那里頭是我們東北軍付的藥款,現(xiàn)在錢貨兩清,火車也快到了,”他往不遠處拍了拍手,就看到從昌縣城外里跑出來一隊騾車,“把那些箱子給我裝到車上,送到火車站去?!?/br> 仇洋眼睛都紅了,直接掏出槍,“不準走,這些藥誰也不許動!” 趙霖不屑地看著仇洋,他來拉藥時霍北顧已經(jīng)交代過了,這次京都之行不會有危險,不但能順利拿到青霉素,還能順便擺衛(wèi)鵬一道,“怎么?你一個昌縣聯(lián)防營長,還敢把趙某怎么樣?” 他呵呵冷笑,態(tài)度極為囂張,“這些藥是你們衛(wèi)主席親自點過頭的,為了就是向我們二公子表達合作的誠意,你一個小小的營長,敢壞主席的大事?” 表達誠意什么的,仇洋不懂,但衛(wèi)鵬拿第一軍兄弟們的命不當命,他是看清楚了,他咬牙看著曲連江,“曲處長?這真的是主席的意思?我不信!” 這會兒“人贓俱獲”,曲連江怎么敢提衛(wèi)鵬的名字,而且整件事,衛(wèi)鵬根本沒有露過面兒,“不是,我是奉了郭司令的命令來跟趙參謀交易的,這根本不是你一個聯(lián)防營長可以過問的事!” 他不耐煩的沖仇洋揮揮手,“我命令你,立馬帶著你的人回你們營里去,今天的事一個字兒也不許向外透露,這是軍令,明白沒有?!” 軍命?仇洋下意識的按住腰間的槍,卻被一旁的韓靖給擋住了,“走吧,既然曲處長都下軍命了,你這個聯(lián)防營長還敢抗命不成?” “不行!”左一個“小營長”右一個“小營長”,是,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個個軍銜都比自己高,可他們干的都是什么事?“來人,把曲處長,”他指了指胡朝聞,“還有這個人,都給我看起來!誰也不許放他們走!” 仇洋轉(zhuǎn)頭看著趙霖,“我不管你東北軍還是東南軍,這些藥你一瓶兒都休想拿走!” …… 田為民把顧氏藥廠翻了幾遍,既沒找到藥,更不可能抓到人,最終在一眾閑漢的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跟竊竊私語中氣急敗壞的走了。 等人都走干凈了,顧皓棠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自己親自跑到倉庫里轉(zhuǎn)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里面真的是空空如也,“這,靜昭,這是怎么回事啊?” 早上他到廠里,就帶著人把新制的藥入過庫的,這東西呢? 薛琰微微一笑,“不過是點兒小把戲,你別管這里了,反正他們再查也查不出來,今天就給大家放個假,明天繼續(xù)上工!” “明天繼續(xù)?那他們再來怎么辦?”顧皓棠生怕憲兵隊再殺個回馬槍, 薛琰看看時間,“放心吧,過了今天,恐怕胡夫人暫時沒有精神理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