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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騙她。 想著兒子的要求,她才多給了三千,沒想到已經(jīng)被張鳳家的兒子先碰過。 李云珍轉(zhuǎn)頭看著張鳳:“鳳兒,平時你占人便宜,二嬸就不說啥了,你怎么連二嬸也騙呢?你有沒有心哪?退我四千,這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張鳳瞪了眼蘇秦,又轉(zhuǎn)而看向李云珍,拉住她:“不是,二嬸,這姑娘說胡話呢,什么睡不睡的。我家二娃壓根沒碰過她?!?/br> “你別當二嬸傻哈?!崩钤普渌﹂_她的手,又看了眼縮在角落里,臉色煞白的小姑娘,繼續(xù)說:“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一家人,我也不計較了,你還我四千!” 蘇秦表現(xiàn)地越是恐懼,李云珍越是堅定了被張鳳欺騙的想法。她抓起扁擔,在張鳳身上打了一下:“不然,這女娃,我不要了!” 兩人吵得激烈,而蘇秦儼然一副被嚇懵的小姑娘模樣。 她身體里畢竟有三十五歲的靈魂,前世經(jīng)歷了被拐、職場爭斗,人生百態(tài)均有體會,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張鳳被打了一下,怒火燃腔,捂緊揣在胸口的錢,大罵李云珍“瓜婆娘”,一路退出了李云珍家。 李云珍站在家門口,舉著扁擔,扯著嗓門大罵張鳳“沒良心”、“親人都騙的白眼狼”。 張鳳離開后,李云珍回到家里喝了口水,嘴里還罵罵咧咧。 她把怒火發(fā)泄到蘇秦身上,抓著她的頭發(fā),拖畜牲一樣將她拖出柴房,扔到院子里。 好在現(xiàn)在是春天,寒冷還未過,她穿了毛衣毛褲,才不至于再被擦傷。 她被拖到院子里,陽光下,眼睛被刺得有點睜不開。 她雙腳雙手被束,毫無還擊之力。李云珍常年做農(nóng)活,身材清瘦,卻有一身蠻力。即便她手腳沒有被束,也打不過李云珍。即便她打過了李云珍,也跑步不出這個村子。 這個村子的人,對買媳婦兒這種事習以為常。誰家“媳婦兒”要跑,全村人都會出來幫忙,然后打斷女孩的手腳,用殘忍的方法折磨她,讓她跑不了,也不敢再跑。 這里空氣清晰,陽光明媚,可在蘇秦眼里,這里是人間煉獄,空氣里都是令人作嘔的邪惡氣息。 落后的地方,出秀麗風景,也出刁民。 她整個人被摔在地上,渾身骨頭宛如被敲碎了似的疼。 院子里,有李云珍種的菜,小蔥、春芹菜和香菜。 聞到春芹菜的味道,蘇秦整個人都不舒服,可她腦子里卻閃過自救的方法,而春芹菜,成了她活命的稻草。 張星是一個害怕得病的男人,她不會容忍媳婦兒有病。她可以利用過敏,讓自己犯蕁麻疹。 前世,她告訴張星母子對芹菜過敏,張星母子不信,強迫她吃,以致于她犯了蕁麻疹。 那會兒,張星懷疑她得了傳染性疾病,還想把她轉(zhuǎn)賣給別人。她哪兒還受得了被轉(zhuǎn)賣的痛苦?再三跪求,并且向他們母子保證,兩天之內(nèi)這些癥狀就會消失。 母子倆關了她兩天,直到她身上紅疙瘩消下去,才放她出來。 而這一世,她完全可以趁著還沒被玷污,利用過敏,先逃過眼下一劫。至于接下來她會被賣去哪里,便再做其它打算。 總之,要先為自己爭取時間。 她離菜地,只有一米距離。 李云珍蹲下,看她的臉。 女孩的臉被打腫,看不清本來樣貌,這么多天沒洗澡,身上也臭烘烘,和豬圈里的味道沒兩樣。 蘇秦表現(xiàn)得驚恐萬分,瘋瘋癲癲。 她一個勁兒往菜地的方向縮,嘴里神經(jīng)兮兮念叨:“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好好生娃,好好生娃,不要打我……” 女孩孩淚流滿面,神叨叨的模樣仿佛是受刺激后,瘋了。 這一看就是個小姑娘,都還沒發(fā)育完全,如果不是被張鳳家的二娃給睡了,怎么可能說得出這種話?李云珍越想越氣,氣不過多給的那三千塊錢! 不過,女娃身子干不干凈,她都覺得沒所謂,能給她生個孫子就行了。她打算帶著兒子張星,去張鳳家里鬧,把多給的三千塊錢要回來。 這種白眼狼親戚,不要也罷! …… 趁李云珍不注意,蘇秦縮到菜地里,一埋臉,含住一撮長在地里的芹菜,連腥臭的泥土一并吞進腹中。 這時候,張星從外面回來,叫了一聲“媽”。 男人一跨進院子,看見縮在菜地里,鼻青臉腫、瑟瑟發(fā)抖的姑娘,眉梢綻開驚喜。 他走過去,像觀賞一件玩物般打量著蘇秦,扭過頭問李云珍:“張鳳送來的?給了多少錢?” 這語氣,宛如盤問買一頭豬花了多少錢。 男人因為常年做農(nóng)活,身材結實且高大,皮膚黝黑發(fā)亮,五官硬朗,濃眉飛揚。他身上穿著洗得發(fā)白的深色格子襯衣,皺皺巴巴,還縫了兩個補丁。 張星小學畢業(yè),在村民的眼中,他就是知識分子,村里的男人屬他文化最高。他今年三十歲,在城里打了幾年工回來,也算有了見識,被村民推薦當了村長。 李云珍把事情經(jīng)過給張星交代了一遍,然后怯怯懦懦地問兒子:“要不要,把腿給她打折?免得跑了?!?/br> 雖然蘇秦鼻青臉腫,看不清她本來樣貌,但好歹是個女人。 “艸他媽的,這個張鳳,騙錢騙到老子頭上來了?待會我去找她!”張星看了眼蘇秦,提了提褲子,說:“她已經(jīng)是個賠錢貨,再瘸個腿,多不劃算?就算給她加一雙翅膀,她也跑不出去。娘,我餓了,給我下碗面?!?/br> 李云珍:“好嘞。那她怎么辦?” 張星在城里呆過幾年,相對村里人,他有蜜汁優(yōu)越感。他就要與眾不同,就要搞特殊,覺得自己同那些愚昧的村民不一樣。 他看了眼蘇秦,說:“丟到我屋里,吃飽了飯再干她?!?/br> …… 蘇秦被丟到張星的屋里,隔壁就是堂屋,母子在堂屋里說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張星坐在堂屋里吃面,李云珍有一搭沒一搭跟他說話:“星娃,劉家村的村長,叫你過去干啥???” 張星說:“哦,是同羅鄉(xiāng)的鄉(xiāng)長,召集了我們幾個村的村長開會。據(jù)說有個姓黎的碩士,來了同羅鄉(xiāng)支教,讓我們這幾個村的孩子都去上課。這個碩士來了同羅鄉(xiāng)之后,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我們村兒風景好,非要來我們村兒采……采風?你也知道我們村兒的情況,哪兒能外人進來?” 李云珍問他:“鎖石?那是個啥?采風又是個啥?” 張星嫌棄地看了眼無知的母親:“是碩士!高文化知識分子,采風的意思,就是來參觀我們村。” 李云珍哦了一聲:“高文華知識分子?那……能比你還有文化???” 張星吸溜一口面條,“人家是大學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