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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貿(mào)然沖上去,她真的會做出傷害自己的激進之事來折磨他、懲罰他。 她知道他可以用他擁有的一切來一場豪賭,但卻唯獨不敢拿她。 所以他只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深刻地體會到一個詞語叫“無能為力”,還有一個詞語叫:“痛徹心扉”。 *** 余霽丹當然知道李茗休尾丨隨了她一路,但現(xiàn)在她真的沒有什么心情去搭理李茗休。 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她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 似乎對于他們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了。 她滿腦子都是一些似真似幻的影子——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在她的身后,她走、他走,她停、他也停。似乎……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生命中,經(jīng)歷她所經(jīng)歷過的事,觀看她所看到的風景。 余霽丹在冬夜的寒風中渾渾噩噩地晃悠回小區(qū),再晃悠上樓,晃悠到家門口。 在她掏出鑰匙,正準備要開門的時候,她聽到了跟在他身后的腳步聲。 她回過頭,從樓梯上慢慢走上來的人,正是李茗休。 余霽丹將鑰匙插丨進鑰匙孔里,卻沒有擰動,門也保持著關(guān)閉的狀態(tài),她挑了挑眉,冷冷的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你還回來干什么?” 終于回到安全的地方了,李茗休暫時不用怕余霽丹做出什么出格的傻事,他就放任自己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不回來這里去哪里?這是我們的家?!?/br> 余霽丹甩開李茗休的手,嚴厲地說:“不是!你不要折煞我了好嗎?李老板,你的家應(yīng)該是什么大別墅、大城堡,怎么可能是我這種又小又破、房貸還沒還完的居民房?” 余霽丹繞著李茗休走了一圈,冷笑地問道:“怎么?大少爺?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了嗎?難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都像你這樣嗎?喜歡裝窮人,最好是污點窮人,給自己弄的越無能越不起眼越好。所以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考驗我嗎?考驗我對你的真心?考驗我是喜歡你的人還是你的錢?然后呢?我現(xiàn)在通過你的測試了嗎?李總?李大少爺?” “你是不是還要對你的那些有錢人的朋友們說:看那個叫余霽丹的傻姑娘,我假裝自己一分錢都沒有,她都傻乎乎的要嫁給我,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能努力工作養(yǎng)家,你們看她可多傻啊!” “丹丹!”李茗休叫了下她的名字,張開雙臂將她整個人給緊緊地扣進懷里,一邊親吻她的耳畔一邊痛苦地說:“你還不如殺了我!你殺了我吧……只要能讓你解氣,不再讓你傷心,好不好?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真的比殺了我還讓我難過……” “你難過?!”余霽丹在李茗休的懷里掙扎著,大叫著,“你自導(dǎo)自演了這么一出戲,你還難過?怎么?是因為我現(xiàn)在沒有對你感激涕零,沒有感恩自己在毫不知覺的時候嫁給了個有錢人,嫁入了豪門,就讓你難過嗎?” “去他媽的有錢人!去他媽的豪門!”李茗休抱住余霽丹,他將她的身子抵在門上,用雙腿和腰肢的力道固定住掙扎中的余霽丹,他用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最后愛憐地捧起她的臉,低沉的聲音輕柔地說:“那些東西怎么配和你相提并論呢?我這輩子唯一真正想要的只有你,為此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好不容易我終于得到你了,你還要把我再打回原型嗎?好吧,就算你現(xiàn)在想把我打回十八層地獄,那你也總要給我一個時間,我什么時候‘刑滿釋放’的時間……你不總能讓我永世不得超生吧?” “李茗休……” 走廊里雖然有感應(yīng)燈,但整體的光線依然不太明亮。 余霽丹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注視著李茗休的眼睛,她抿著唇角:“你覺得自己的口才很好嗎?你覺得就憑著這么幾句話我就應(yīng)該給你一個‘刑滿釋放’的時間嗎?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了,你是個騙子!騙子!大騙子!你把我當成個大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zhuǎn)——” 在余霽丹還在滔滔不絕的時候,李茗休將自己的嘴唇按了上去! 一大串指責的話語湮滅于唇齒之間。 這次的吻絕不等同于以前的,如果說以前是和風細雨,那么這次就是狂風暴雨。 帶著巨大的侵丨略丨性和征丨服丨感—— 甚至帶著成年男女之間的情與欲…… “唔唔唔……” 余霽丹從喉中發(fā)出難耐的聲音,她從抗拒,到迷茫,到順從,再到細微的沉丨淪…… 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余霽丹的目光甚至都開始渙散了起來…… 李茗休伸手擰動余霽丹身后鑰匙孔中的鑰匙。 “咔噠——”一聲,門鎖開了。 等到李茗休將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打橫抱起,并用腳踢開門,余霽丹才找回剛才已經(jīng)不知道飛到哪里去的理智。 她張開嘴,一口咬在了李茗休的臂彎上。 李茗休吃痛地皺了皺眉。 但他依然沒有放下她。 “李茗休!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能不能有點犯錯人的態(tài)度?你能不能要點臉?!” 李茗休微微低頭,蹭了蹭余霽丹的臉:“如果我要臉,你就能原諒我的話——” 余霽丹大罵道:“你他媽做夢吧!” “所以咯~”李茗休又蹭了蹭懷中人的臉,說了一個簡直把“不要臉”發(fā)揮到極致的理論: “我要臉,你也不會原諒我,那我還要臉干什么?賣錢嗎?我又不差錢,還不如直接不要臉,說不定還能讓我追回老婆~” “李茗休!你……你不要臉!臭不要臉!” 就算是女人,余霽丹好歹是也職業(yè)警察,專業(yè)能力毋庸置疑,她和李茗休過了好幾招,終于從他的懷抱里翻騰了出來。 余霽丹將李茗休給推出大門外,指著他的鼻子:“你這個大騙子,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能原諒你了?!當然,如今你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可能等著嫁給你的女人能從這里排到天丨安丨門呢,你看誰好就去找誰好了,我不會給你擋道的……” 她越說越生氣,又往門外一指:“你滾!現(xiàn)在已經(jīng)臘月了,也不是八月可以給你下雪,所以老天爺不會原諒你這個愛情騙子、婚姻騙子,那就不要指望我能原諒你!我!不!會!原!諒!你!” 說完,她用力一關(guān)門,直接把李茗休給關(guān)在門外。 然后余霽丹便順著大門慢慢地滑坐于地板上。 她大聲地哭。 每一個哭聲都像幾千萬個尖針在李茗休的心臟最柔軟的地方刺。 火辣辣的生疼。 疼得他呼吸困難,疼得他快直不起腰。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他怎么能讓他的老婆這么哭?他怎么可以讓他的老婆哭成這樣? 余霽丹一邊哭哭唧唧一邊罵罵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