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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在樓下花壇上? 畢竟她家樓下的花壇也是李茗休的一個主戰(zhàn)場。 余霽丹下樓去,打開樓宇門,拐過一個轉彎處。 ——空空如也x3 余霽丹住了下腳。 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她竟然還有點失望。 余霽丹按了按額角。 算了,本來就是她說的他們“完了”,所以李茗休喜歡去哪里就去哪里,喜歡去哪個花花世界就去哪個,喜歡去找哪個女人就去找哪個,現在和她都沒有一分錢關系了! 不要再想他了…… *** 余霽丹來到單位,同事們無一例外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是啊,昨天晚上她扔下那么一大堆同事,就和李茗休兩個人拉拉扯扯地跑出“金莎世界”,確實是她錯在先。 而且李茗休…… 余霽丹在心中嘆了口氣。 之前那本老商業(yè)雜志,再加上昨天“金莎”的晤面,李茗休的真面目已經呼之欲出了。更不要說昨天他們離開之后,李茗休那些朋友們又會對方加梅、小老板、和她的同事們說些什么…… 大概她的同事們也感覺到意外吧。 明明她嫁的老公是個窮光蛋,怎么窮光蛋會搖身一變成為可以登上國外商業(yè)雜志的大佬的? 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更不要說旁人…… 方加梅也好,羅東磊也好,這一天,他們借著工作的事情,趕來她的辦公室好幾次。 一個個欲言又止、話里有話的。 余霽丹沒有和他們多說話——倒不是因為她懶得搭理他們,主要是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且,從此之后,李茗休仿佛徹底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她每天孤單的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過日子…… 每過一天,她就更加生李茗休的氣。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 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 可是他竟然就真的把她一個人給丟下了…… 他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不要臉呢,可是現在看來他要臉的很!別說做什么不要臉的事來挽回她了,他的人都徹底從人間蒸發(fā)了! 余霽丹:“…………” 她咬牙切齒的。 李茗休,你一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 李茗休消失的第十天,余霽丹已經開始止不住地想念他。 她想他。 真的想。 這個時候她才終于明白,“習慣”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詞語。 她習慣了他對她的好。 她習慣了他對她的愛。 她習慣了身邊有他。 她習慣了枕邊有他。 她習慣了生命中有他…… 李茗休不止是個愛情騙子,更是個始亂終棄的混丨蛋! 他在她已經習慣了他,在她不能沒有他的時候,他卻把她一個人丟在一邊,他不聞不問,任由她自生自滅…… 王菲的一句歌詞唱的可真好——“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br> 她甚至已經開始后悔對李茗休說那句“咱們完了”。 如果她不說,她大概就不會陷入這種惡性循環(huán)中—— 想他。恨他。 恨他。想他。 越想他越恨他。 越恨他越想他…… “想他”和“恨他”就好像一個死循環(huán)的迷宮,她在其中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出口。 李茗休消失的第十一天。 寒冬臘月的天空飄起了細雪。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當然,算上“八月飛雪”那就是第二場了。 因為京城的第一場雪,“八月雪”再一次登上了微博熱搜。 吃瓜群眾們都在猜測大佬給丹丹求婚成功了沒?大佬和丹丹結婚了沒?他們現在是不是非常的幸福? 以方加梅為首的八卦女同事們的聲音也傳到了余霽丹的耳朵里。 “——唉,我都有點可憐她了,你們看,本來嘛,她那么漂亮一個大警花,也不愁找男人吧?非要找個除了帥一無是處的男人,沒想到事情反轉了,窮男人竟然是個超級大佬,她也算是賭正了,可還沒等開始高興,就被大佬給甩啦?!?/br> “她真的被甩了?。抗植坏弥袄钴輨硬粍泳徒铀退?,兩個人看起來恩愛的不行,可現在都多少天沒出現了?” “唉,有錢人唄,你們大概是不知道那個李茗休是多有錢,說出來嚇死你們——聽說他是李家的少爺!就是那個李棠舟的大哥,名正言順的大少爺,外公家那邊在京城牛到不行,他自己也牛比,可是玩‘超級短線’的天才啊,說一句腰纏萬貫不為過。那種有錢人能有什么真心?跟余霽丹估計就是隱瞞身份玩玩,體驗一下窮人的愛情,等到身份曝光了,還會再搭理余霽丹才有鬼呢?!?/br> “是啊,余霽丹的工作雖然不錯,但就她那小門小戶的,怎么可能進李家和賀家的大門啊?” “可是李棠舟娶的裴海音也是小門小戶吧?” “你傻吧?李茗休可是大少爺!原配夫人生的大少爺!” “聽你們這么說,我也覺得余霽丹好可憐……又可憐又倒霉……” “…………” 第一次,余霽丹想動用職權將那些長舌婦都給辭退! 下午,方加梅來給余霽丹送資料的時候,順便通知她今天是副所長的生日,全所同事聚餐為副所長慶祝,請余霽丹最好也要到場。 余霽丹愣了愣。 生日啊…… 如果是平時,余霽丹肯定拒絕了——她的同事們肯定要堵她——但只有今天,她真的很想熱鬧一次:“好吧?!?/br> 因為是副所長的生日,也不能太寒酸了,他們就找了京城一條非常繁華的街,街道兩邊都是各種各樣的高檔酒店。 但是這條街似乎在搞綠化,寒冬臘月中本該光禿禿的樹干,此刻竟然被黑布給遮蓋起來了。 不過,這條街上車來人往,所有人都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一群人進入了訂好的包廂中。 因為慶祝副所長的生日,包廂中熱熱烈烈。 切蛋糕的時候氣氛達到了高峰。 余霽丹除了“生日快樂”沒有說過其他的話,一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中,默默地啃著手中的生日蛋糕。 突然之間—— 包廂中熱烈的氣氛被外面吵鬧叫喊的聲音給淹沒過去。 坐在靠門邊的男警察轉身拉開門—— 飯店的樓梯間擁滿了人群,都是這家飯店的客人們,大部分在一邊穿外套一邊跟著人流往樓下跑。 似乎是職業(yè)病,副所長立馬問:“外面出了什么事?” 另一個趴窗戶往外看的同事高呼一聲:“臥槽?。?!” 叫完他就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二話不說便要往外沖。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