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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顧夜闌打趣道。 她的助理小光附和:“對啊,我這個監(jiān)工都要被你們給感動了。” 哈皮布瓜聳了聳肩,笑道:“直播平臺的粉絲都在問我,這幾天去哪兒了。我都不敢說是接了電影配音,哈哈,到時候?qū)iT開期直播,牛逼壞他們。四舍五入,我也是演過電影的人了?!?/br> 喵三歲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等我回去,就專門這首歌紀念,等電影宣傳的時候,告訴我的粉絲,想想就開心?!?/br>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紀念方式。沒人會忘。 作為她們伯樂的小光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 “如果你們有興趣做這方面工作,我可以幫忙介紹?!?/br> “哈哈,謝謝光哥。”兩人異口同聲。 錄音棚里活力四射的兩位主角,默契非常地癱在了保姆車里。他們打算一起回去。 已經(jīng)沒人想知道,他們是怎么在一條路上,準點準地遇見的。 至于宋念和白栗迷一樣的關(guān)系,旁人起哄終究是起哄,當事人都沒有明確表態(tài),八卦聲也就少了下去。 可眾人心里跟明鏡似的,宋念肯定喜歡白栗。因為,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 誰也不說破,卻默契地在同一天里將宋念設(shè)成了特別關(guān)注。 如果哪天他要公布戀情,他們可以牛逼壞了去當一下見證人。 回去的保姆車上,白栗靠在宋念的肩膀上休息。宋念也輕輕地靠近她,閉上了眼睛,養(yǎng)神。 照例是劉深當司機,他哼著小曲,心情相當不錯。 上次那期的特別節(jié)目播出以后,反響特別好。宋念最近的邀約,已經(jīng)排到明年了。 光是那種有影響力的電臺節(jié)目邀約,就有十多個。他都是統(tǒng)一回復,和宋念商量后盡快給出答復。 有一個小成本電影找上他,他準備明天跟宋念商量。他猜測公司那邊肯定攔了不少大牌邀約。 宋念想自立門戶的路,暫時有點長。但就目前的勢頭來看,前途很光明。 經(jīng)紀人要做的,就是幫藝人把把關(guān),接幾個有質(zhì)量有前景的節(jié)目。 比起批量上節(jié)目,還不如精品而口碑佳的。 越想,情緒越高漲。劉深隨便拿了個碟,然后開了車里的音樂播放器,然后調(diào)低了音量。 身體隨意地擺動著,都準備好了聽到貝多芬的劉深,在聽到前奏的時候,有點……黑人問號臉? 這應(yīng)該是……搖滾樂吧?他不記得放過這類碟在車里。宋念比較喜歡鋼琴曲、交響樂。所以他車里的碟,大多都是古典音樂。 他心虛地看了眼后座的人,準備去關(guān)音樂。 車里很安靜,即使劉深調(diào)低了音量,白栗還是聽到了。 只是一個前奏就熱血沸騰! 她很快清醒過來,睜開眼,開心地問:“誒,你們這里居然有這首歌!我超喜歡的!” U2樂隊的。 宋念的嘴角牽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那是他上次去白栗家挑電影DVD的時候,偶然看到的。他記下了名字,然后特意托人從國外帶了一盤回來。 白栗激動的聲音,在車里的空間里響著。 劉深笑了笑:“原來你喜歡搖滾樂啊。我以前沒見過這盤CD,應(yīng)該是……” 宋念慵懶地開口,說:“嗯,是我放車里的?!?/br> 他去百度過U2的資料后,真的覺得白栗這姑娘挺特別的。 1976年在愛爾蘭都柏林成立的搖滾樂隊,上世紀80年代走紅,直到現(xiàn)在都活躍在歌壇,屬于搖滾歌壇常青樹般的存在。 他們經(jīng)典的歌,曾在比較經(jīng)典的電視劇里出現(xiàn)過。 劉深都快被這貨的貼心給感動哭了。作為一個旁觀者,他覺得自己不該如此感情豐富。 喜歡古典音樂的家伙,對搖滾樂,好像也不怎么抵觸嘛。 “我特意去聽了他們的歌,歌詞和編曲,還有主唱的唱腔,都挺棒的?!彼文钫f。 白栗瞬間迷妹臉,無比同意:“對!我覺得他們寫的那種要把全世界都弄哭的歌!真的超感動!” 就這樣,剩下的路程,原本哼著小曲的劉深,聽兩人討論了一路的搖滾樂。 - 第二天,白栗趕了個早。出門前,她對著洗手間里的鏡子看了好幾遍,確定沒什么不妥的以后,這才出門。 重新去臺里,她得拿出十足的干勁來。 吃完早飯,搭乘早班地鐵來了MG電臺,白栗跟前臺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前臺妹子眼神閃躲,連忙低頭裝做很忙的樣子。 幾乎每個打招呼的人,都這樣,要么直接不看她,要么用某種她也說不上來的異樣眼光看她。 火辣的熱情被潑了一罐冷水。她不知道,短短的三天,到底改變了什么。 周圍的人,看起來很陌生。 36 白栗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她想, 或許只是她的錯覺。她剛來MG電臺工作不久, 倒不至于不受待見吧。 她推開直播室的門, 剛一坐下, 就有個妹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站定了氣喘吁吁地對她說:“白栗, 臺長讓你去一趟?!?/br> “現(xiàn)在嗎?”白栗放下手中的東西, 回過頭來, 問了句。 “對, 馬上?!泵米臃鲋雷拥倪吙? 喘了幾口粗氣,分外堅定地點了點頭。 臺長找她有事?還是急事? “我知道了, 謝謝你。我現(xiàn)在就過去。”白栗快速起身,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 站在臺長辦公室的門口, 白栗剛抬手想敲門,隱約聽到里面有聲音。 臺長好像在和誰說話,她決定等一會兒。大概過了一分鐘,姜夢從里面出來了。她看到白栗, 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的背影, 被走廊里的曦光襯得,透出幾分孤傲的味道。 這回, 應(yīng)該不是她的錯覺。 連姜夢學姐,看她的眼神, 都有點不一樣了。 不屑一顧,又有點可憐和同情的那種眼神。 白栗做了個深呼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 手握成空拳,敲門。 “進來。”里面?zhèn)鱽硪粋€中氣十足的女聲。 這不是白栗第一次來臺長室了。上回來得時候,覺得這屋子寬敞明亮,充滿了茶香。 今天,屋子里整體比較陰沉。百葉窗被拉下來,只有淡淡的幾縷光透進來。 唯一不變的是,那個有著一頭短卷發(fā)的中年婦女,職業(yè)女性打扮,坐在辦公桌前的旋轉(zhuǎn)椅上,愜意地喝著咖啡。 “臺長,您找我?”白栗順手關(guān)好門,微笑著走了進去。 臺長面相和藹,給人一種親切感。她笑著,眼角的魚尾紋顯露出來。 她放下咖啡杯,對白栗指了個位置,語氣平淡,說:“先坐。別客氣?!?/br> “最近過得怎么樣?”臺長問。 白栗把手放在膝蓋上,端坐著,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見到班主任那般。她笑了笑,說:“很充實?!?/br> “那就好?!迸_長滿意地點了點頭,端著咖啡抿了一口,放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