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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態(tài),沒想到,自己這么小心,還是被那賊給發(fā)現(xiàn)了。但接著,他差點走火,因為水蓮下一句卻是 “我是這個院子的主人?!?/br> 成雄壓下了心中的疑惑:“賊小姐你好?!?/br> 水蓮也差點暴走,居然叫自己賊小姐? 成雄沉聲道:“賊小姐,你說自己是這房子的主人,有什么證據(jù)?” 水蓮強壓下涌到胸口的怒氣,平靜地說:“我不姓賊,我姓周,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拿到證據(jù)?!?/br> 成雄想了一下,這房子的原主是周九夫,這賊說自己姓周,難道真是房主周九夫的女兒或是外孫女? 那個葉文川不是說,他的妻子和岳母永遠不會不回來了嗎? 他“啪”的一下開了燈:“賊小姐請把你說的證據(jù)遞出來吧?!?/br> 水蓮卻說:“你讓開一下,我先出來?!?/br> 成雄讓開了一點,眼前的那面墻又移動了起來,出現(xiàn)一個墻洞,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出來后,夾墻便在她身后關(guān)上了。那面磚墻又恢復(fù)了原狀,一點都看不出這里有夾墻。 成雄沒料到,從里面的出來的是這樣的一個美女,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不過,他可不認為,一個柔弱的女人能半夜進入他的臥室卻不被他發(fā)現(xiàn)。 要不是夾墻太久沒有人移動,發(fā)出了聲音,他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這個主臥,他之前也發(fā)現(xiàn)似乎有點不對,明房跟暗房之間,這個面積似乎比他意想的小了一點。 他也猜測過,這里面是不是有避難夾墻,但用盡了方式,甚至,主臥跟暗房之間的墻上每個塊磚都按了一下,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夾墻機關(guān),只能放棄了探查。 卻沒想到,這主臥跟暗房還真有夾墻。 他更沒想想到,那機關(guān)磚頭不是往里按,而往外拉! 剛才如果進來的女人先給睡夢中的他一下,他就死翹翹了。 一想到自己差點死了,他就冒冷汗。因此,他一點都不敢小看這個女人。因此,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地就指著女人:“你到底是誰?” 水蓮嘆了一口氣:“成先生,我能進入這里,還知道這里有夾墻,且還知道夾墻的打開方式,你不覺得,這就是最大的能證明我是這房子主人的證據(jù)嗎?” 她舉起手中的本子:“我來,是拿回我的院子。” 成雄看了看水蓮,見她手中除了一個本子之外,什么都沒有,也就收起了槍。 “把你的證據(jù)給我看看?!?/br> 水蓮也不怕他?;ㄕ校銓⒎慨a(chǎn)證遞了過去。 “你叫什么名字?” “周水蓮?!敝芩徃纱鄬⒆约旱纳矸葑C也遞了過去。 成雄一看,果然,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正是周水蓮。 “你丈夫已經(jīng)將房子賣給了我?!背尚劭粗芩徴f。 周水蓮嘲諷地笑了一下:“那是你上當了。他沒有權(quán)利處置我的房產(chǎn)?!?/br> “你們是夫妻,這房子算是你們的共同財產(chǎn),所以,他是有權(quán)處置的?!?/br> “你錯了,這院子是我外婆指定贈送給我的,所以,它只是我的院子,而不是夫妻共有的。更何況” 水蓮打量著成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當時我并不在家。我外公外婆剛剛?cè)ナ?,葉文川就騙我說外公留下遺囑,讓我去他家鄉(xiāng)支教兩年,替他報答故鄉(xiāng)的養(yǎng)育之恩?!?/br> “那又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明知這院子是我外公外婆的,作為一個外孫女婿,根本沒有資格賣這院子,可你還是買的,這買賣本就是非法的?!?/br> 成雄皺起眉頭:“可不管怎么樣,這院子都是你丈夫賣給我的?!?/br> 葉文川冷哼一聲:“在他將我騙到山里,將我軟禁,還授意要將我殺害的時候,他就不是我丈夫了。就在今天晚上,他跟他那四歲兒子的母親在f市地區(qū)招待所舉行婚禮呢?!?/br> 成雄大吃一驚,他是真以為,葉文川的妻子下鄉(xiāng)支教兩年,因為,很多人提拔之前,都要上山下鄉(xiāng)“度金”,可沒想到,她的上山,居然是個陰謀。 連兒子都四歲了,看來,這個葉文川應(yīng)該是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還生了兒子。 因為他的妻子沒有生育能力,他為了兒子,就要接外面的女人回來,但因為他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跟老婆說,你不能生育,我們離婚吧,所以才將她騙進山里軟禁起來吧? 現(xiàn)在要跟第三者結(jié)婚了,老婆自然不能留,所以才授意看守人殺死妻子吧? 本來,以他是思想,男人要個后代無可厚非,既然老婆不能生,想個辦法將兒子接回來說了領(lǐng)養(yǎng)的就行了,沒必要離婚。 而這個葉文川卻將老婆軟禁,甚至不惜授意別人殺死妻子,應(yīng)該是這個第三者的身份背景不同尋常。 成雄只通過水蓮的一句話,就將葉文川的行為猜了個透。 第1477章 要回院子 不過,成雄當初敢在沒有房產(chǎn)證的情況下買下這座他看上的院子,自然也就不怕麻煩。 “可是,這座院子已經(jīng)是我的了。”他一字一句地說。 水蓮哧地笑了一聲:“成先生,你覺得,你可以賣別人的東西嗎?那我是不是可以將你的心愛子物賣給別人?比如,你胸口上的帝王綠翡翠龍形玉佩,你手指上的黃油板指,你老婆手腕上的紫翡翠鐲子?” 成雄心口大驚,他胸口的龍形玉佩是他成家的傳家寶,他用一個荷包包著,用繩子掛在胸口隨身帶著,她怎么知道形狀,還能說出是帝王綠翡翠玉佩? 難道,這個女人是敵方派來的? 水蓮見他神色,知他懷疑上了,不由切了一聲:“帝王綠雖然難得,可在我眼里卻不算什么?!?/br> 成雄想到她是易妍的外孫女,心中便了然。 他曾經(jīng)聽父親說過,易妍家里可是豪富,她又是家里的獨女。只是,后來易家落魄,易妍父母死后,差點被她的叔叔賣掉,被周九夫救下后,就跟了周九夫。 可他相信,易家的家財肯定落入了易妍手里。 這座院子,就是屬于易家的,他買下這座院子,又何嘗不是為了搜尋易家留下的驚天財富呢? 只是,他尋找了兩年的時間,居然都沒有找出來什么。 其實,這座院子早就被人找了不知多少遍了,誰也沒有從中找到什么。 想來,易妍將那些財寶都給了這個周水蓮吧?葉文川還真是個笨蛋,捧著個金蛋,卻去撿石頭。 成雄想了想,說:“可我花了大價錢買下這房子,而且還已經(jīng)住了兩年,房子買賣已經(jīng)成為既成事實。你現(xiàn)在來要房子,我住哪去?” “錢是葉文川收你的,你這些話跟葉文川說去?!彼徴f:“我只知道,院子是我的,我還有房產(chǎn)證。沒有我的首肯,沒有人能賣掉我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