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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有必要禮尚往來一下。 那通電話之后,許昕華就沒有再主動聯(lián)系過沈知年了,而沈知年除了春節(jié)期間給她拜了下年,也沒有更多的聯(lián)系,許昕華還以為他們會隨著沈醫(yī)生戀愛結婚失去連續(xù),所以在首都總院見到他,才會那么驚訝。 當時在醫(yī)院人來人往,許昕華也沒多問沈醫(yī)生的狀態(tài),還是一周后他們約了吃飯,正式碰面以后,沈醫(yī)生才介紹了一下近況。 原來他跟上次的對象早就分開了,處了兩三個月發(fā)現兩人理念不合,再加上他那時候已經有了更好的平臺,雖然在港臺、滬城和首都這三個城市中間,有點無法抉擇,但離開羊城是必然的,也就不好多耽誤人家姑娘,早早的就坦白分開了。 經過這一段感情,沈醫(yī)生明顯對過去更釋懷了,看著許昕華居然還有點兒欣慰的感慨道:“你們現在應該是比較穩(wěn)定了吧,聽說他就是首都的,現在你也在這邊……” 許昕華:…… 被前任“催婚”,還真的是個新體驗呢。 他們這頓飯吃得很愉快,沈醫(yī)生這些年成長得很快,不僅心智成熟,性格上更加寬和從容了,比起以前稍顯青澀稚嫩的他,許昕華明顯更喜歡這個成熟有擔當的沈醫(yī)生。 而且也因為他的從容,許昕華面對他時最后一絲別扭也消失不見了,他們現在完全就像老朋友一樣舒服,所以許昕華也不介意友誼更進一步,聽說沈醫(yī)生初來乍到,在首都也沒什么朋友,同事之間也是寥寥,許昕華當下表示她這邊有什么好玩的活動順便叫上他。 許昕華跟沈醫(yī)生吃完飯的第二天,已經在醫(yī)院住了一兩個月的穆少也破天荒回了趟家,當時許昕華剛打開門,阿姨就一臉惴惴不安的過來幫她遞鞋接包,然后小聲的提醒道:“辰東回來了……” 說起來阿姨雖然是穆成東從家里帶過來的,聽說在他們家待了很多年,不過阿姨跟穆少的關系,還沒有跟只在這邊住了半年不到的許昕華熟稔,尤其是這兩個月穆少在醫(yī)院,家里就她們兩個人,關系更是突飛猛進,所以穆少現在情緒似乎不好,阿姨也用眼神告訴了許昕華。 許昕華笑著點了點頭,心里有了準備,看到穆少一臉不悅的坐在客廳沙發(fā)里,也就不驚訝了,她先交代阿姨出去買點穆少愛吃的菜和水果。 阿姨也很有眼色,許昕華交代之前她已經捏著荷包了,當下就關上門出去,許昕華也坐到了穆少旁邊,關心道:“是下了班直接回來的嗎,今天不用去醫(yī)院?” 憋了一天的穆少見到她也不客氣了,開門見山,興師問罪:“你昨天干嘛去了?” 許昕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的道:“昨天在上班啊,還能做什么?” “那下了班以后呢?” “下了班跟朋友一起吃了個飯?!?/br> 是的,許昕華跟沈知年約的是工作日,國內已經開始實行雙休制,不過對于醫(yī)生們來說,雙休日開始固定,他們反而更忙碌了,沈醫(yī)生又剛被調到新單位,更需要表現,他說周末都要值班,許昕華就很配合的把時間定在工作日,她也要工作,但是下班時間很固定,絕對不會吃飯到一半被叫回去做手術,所以就很放心的約在了晚上下班后一起吃飯。 對于穆少的興師問罪,許昕華其實也有心理準備,她昨天剛見完前男友,今天穆少就突然回家了,還一臉不善的樣子,她自然會把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 不過心里有數,不代表許昕華就愿意被這樣興師問罪,她昨天剛見了沈知年,今天就被質問了。嫌疑犯在正式判刑之前,還能申請取保候審呢,她這算什么? 許昕華不高興,穆少只會比她更加悲憤,自己的女人趁著他忙得沒時間著家的時候,在外面跟以前的情人勾勾搭搭,瀟灑快活,一點都不避諱旁人,被他好幾個朋友撞見,電話一個接一個打到他這里,害他頭上綠得人盡皆知,他沒直接發(fā)火就已經對她很好了,這會兒便冷嘲熱諷的道:“哼,朋友,什么樣的朋友需要背著我,孤男寡女單獨在外面見面?” “你說是什么朋友?” “你——”穆少沒想到她這么過分,他沒有直接發(fā)火,就是等著她主動認錯道歉,只要她態(tài)度好,這事他也不會計較到底,可是她這么不知悔改,居然還若無其事地反問他,穆少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了,騰地一下站起身,手指著她,都有點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昕華不想跟穆少吵架,但也不怕他發(fā)飆,無視對方噴火的雙眼,很冷靜的道:“我就說三點,第一,我沒有偷偷摸摸,是你在醫(yī)院接電話不方便,昨天又沒有給我打電話,所以我也沒有機會告訴你;第二,我沒有那么傻,整個首都城都是你的眼線,要是我對沈知年還有什么想法,絕對不可能在首都約他見面,全國那么大,羊城、滬城,蘇市,約在哪兒不好,偏要在你穆少的眼皮底下,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其實許昕華現在說的這兩點,穆少也不是想不到,這女人多厲害啊,每每牽著他走,要不是他追求的時候軟硬兼施,他現在估計還沒把人追到手。所以她要是想背著他找別的男人,他還真不一定抓得到證據。 只是穆少心里知道,可面子卻是實實在在的丟盡了,那群人明明昨天就知道了,非要拖到今天才告訴他,這個時間差正好能讓他們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背地里進行調查。 這一查就查出樂子來了。 穆少知道他們就是想瞧熱鬧,但這事擱哪個男人身上都不能忍,那個醫(yī)生是她的初戀,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跟那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沒有什么人能威脅到她,她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在一起的時間比跟他還久,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他們倆中間分開了,現在哪還有他什么事? 是的,比起生氣,穆少內心更多的是忌憚。站在男人的角度,她來了首都,那個醫(yī)生也跟著調過來了,這很難讓他相信完全是巧合,她還跟對方見面,共進晚餐,據說兩人相談甚歡,他就怕多來幾次他們真的舊情復燃。 不過許昕華說得這么直白,穆少多少放心了一些,他看得出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對那個醫(yī)生沒有想法就好。 穆少臉色剛剛緩和下來,就聽到許昕華語氣比他還不善的說:“第三,我很不喜歡你這樣?!?/br> “我怎么樣?”被倒打一耙,穆少剛緩和的臉瞬間又黑了。 “敏感,易怒,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許昕華頓了頓,直視著穆少的雙眼道,“我很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幾分信任?” 穆少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瞬間啞口無言。 許昕華再接再勵:“我身邊又有多少雙眼睛,羊城、滬城和首都,還有哪里是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以為我讓人盯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