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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昕華先聯(lián)系琳達,讓她現(xiàn)在,或者明天清早跟這幾名同事聯(lián)系,趕最早的航班過來,順便接機和安頓住處也讓琳達負責了。 聽她打完電話,郁白文才有時間問一句:“榮先生又提到基金會?” 許昕華本來就是臨近晚宴結(jié)束的時候,才被榮先生請上去見面的,然后聊得過程十分愉快,導(dǎo)致她在上面待了半個多小時,宴會廳已經(jīng)準備散場了。 榮先生還算比較體貼,他先讓許昕華回宴會廳,過了兩分鐘,他才出現(xiàn)在會場,親自歡送客人離場。 這樣一來,許昕華是低調(diào)了,不過時間卡得有點緊,從她下來到離場,都沒來得及跟郁白文透個氣,這會兒才詳細說了榮先生的意思。 跟許昕華一樣,郁白文也被榮氏的大方驚得倒吸了一口氣,并且不能理解,“既然打算拿一百萬出來做慈善,榮氏自己成立慈善組織不是更好嗎,怎么會想到交給基金會來做?” 雖然沒有說都太直白,但郁白文意思還是有點榮氏這樣是在為他人做嫁衣。做生意還是講究回報,榮氏都拿出這么多錢來做慈善了,為什么不利益最大化,把慈善企業(yè)的好名聲落到自己身上呢? 郁白文自己就嘗到了做慈善的好處,政府大概是為了鼓勵公益事業(yè),現(xiàn)在對慈善企業(yè)家完全是大開綠燈,要不然他也不能青年企業(yè)家的身份當上首都的政協(xié)委員,聽說以后慈善企業(yè)還能享受更優(yōu)惠的稅收政策。 除了政府,社會各界對慈善企業(yè)家也是格外歡迎,比如今天,他們是受到了榮氏的格外關(guān)照,才有資格參加這個商務(wù)宴會,宴會上的嘉賓幾乎都是他們平時接觸不到的,榮氏發(fā)了邀請?zhí)呀?jīng)仁至義盡,總不能再請人家?guī)退麄円]? 沒有人引薦,郁白文做好了主動攀談會被冷落的準備,卻不想人家聽到“欣榮”以后,就一臉恍然大悟,問是不是欣榮基金會的那個欣榮,等他點頭,對面就換上了笑容,態(tài)度親切的和他聊天,還找她交換了名片。 不知不覺間,基金會已經(jīng)成為他打開交際的一塊敲門磚了。 他們尚且如此,那么榮氏呢,榮氏自己做慈善又能收獲到多少利益? 郁白文就有點擔心對方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榮先生能對許昕華講他母親不為人知的過去,許昕華卻不好對郁白文八卦,她心里還是相信榮先生看中欣榮基金會,因為他母親而產(chǎn)生的情懷應(yīng)該占大多數(shù)。 非要避開這個理由,許昕華只好從公司的角度解釋,“就像咱們公司賬面上也有閑錢,再開一家公司,涉足其他行業(yè)也都夠了,可是那樣我們要付出成倍的精力和時間,還不如撿現(xiàn)成的投資項目。我覺得榮先生可能也是出于這樣的理由,欣榮基金會做得出色,方向也正好一致,交給我們做不是更省事嗎?” “另外,榮氏本身就是外資,慈善企業(yè)的招牌對他們的影響太有限。” 她說得這些,郁白文當然也能想到,說他馬后炮也好,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你跟穆少……沒關(guān)系嗎?” 許昕華知道,郁白文大概是看出她想冷處理和穆少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么問是以為她又改變主意了。不過她沒想好怎么說,便只是搖頭笑了笑。 對于穆少,改變主意倒不至于,但許昕華確實松了口氣。她之前是懷疑穆少已經(jīng)找了第三者,而且因為身份家庭等各種原因,她這個更早和穆少在一起的對象,反而會被人們看成是小三。 好端端談場戀愛,突然變成令人唾棄的角色,許昕華當然不會高興,不高興的地方還不只是感覺自己的人格被輕視甚至是羞辱了,許昕華更多的是厭惡穆成東這無師自通的衙內(nèi)做派,她都差點懷疑她以為那個的穆成東,根本不是真正的他,做壞事做的這么天衣無縫,能是第一次這么做的人嗎?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朋友是個渣男,是誰都會心情復(fù)雜的。 不過在試探過榮先生以后,許昕華認為是她之前想得太壞了,穆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剛起那個心思的階段,有沒有邁出第一步她不知道,但事情肯定沒成,否則榮先生不會不知道。 當然了,不管有沒有做,既然起了這個心思,那就是有騎驢找馬的嫌疑,許昕華還是鄙視他的,只是跟她之前的懷疑相比,這個結(jié)果實在好太多了。 穆少在還沒付諸行動的時候就讓她察覺了,與其說是因為她機智,倒不如說他自己心虛,先露出了馬腳。 會心虛,就說明他知道自己是錯的,穆少是一個有道德底線的人,總好過他是把自己的意愿當成王法的高衙內(nèi)。前者能講得通道理,而后者只會令人束手無策。 這對許昕華來說就比較關(guān)鍵了,她知道得早,在被貼上小三標簽之前還能爭取脫身,不至于給自己留下黑歷史。 再從感性的角度來講,她至少沒看錯穆成東。 綜合以上幾點,許昕華其實是有些高興的。接下來她可以專心工作,先把眼前這條大腿抱下來再說,穆少那邊可以晚幾天,畢竟小祖宗看對象,估計跟選太子妃差不多吧,總不會兩三天就蓋棺定論了。 她還有時間徐徐圖之。 郁白文看到許昕華臉上輕松的笑容,也沒有再擔心下去了。不管怎么說,臺面上的受益人也是他們,得了便宜還一直唧唧歪歪,那就有點太矯情了。 許昕華順利展開工作,方案出爐后去了榮氏好幾趟。 她認為大佬那天說方案先給他過目,這個“他”絕對是泛指,因為她有自知之明,方案不可能一蹴而就,榮氏既然要先看方案,自然會有他們的想法和要求,大家需要互相交流和修改,日理萬機的大佬不太可能有時間親自參與,最多改到雙方都覺得沒毛病的時候,再交給榮先生過目。 因此,許昕華第一次去榮氏的時候很自覺,直接跟devin預(yù)約,一點都沒有要拿這種小事打擾榮先生的打算。devin也沒提自己的boss,直接翻了行程告訴她,一般下午兩點就有時間,到公司直接報他的名字就行了。 等許昕華和同事到了榮氏的時候,工作人員卻不聲不響的把人往榮boss辦公室?guī)?,許昕華他們第一次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才發(fā)現(xiàn)問題,也已經(jīng)沒機會詢問了。 許昕華和她的小伙伴就在大佬的關(guān)照下開始匯報工作。 一事不煩二主,接下來每次都是直接向大佬匯報,大家也從一開始的受寵若驚,逐漸變得淡定了,大佬實在平易近人,偶爾臨近飯點還會讓人招待他們用餐,除了方案來來回回的修改,總是沒辦法讓大佬十分滿意外,真的沒其他煩惱了。 被一談起工作就變身大魔王、不講任何情面的榮boss折騰了一個多星期,大家終于成功拿下這個case了,在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