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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留下身后的白龍也不要魚竿漁具了,緊追著陶嬌嬌。 “嬌嬌,你去哪?。俊?/br> “回家。” “你不想吃魚啦?” “不吃了?!?/br> “那你吃什么?。俊?/br> 吃什么?你還問我吃什么?我就想好好的喝個魚湯,你說去市集上買就好了,白龍一定要釣魚。說是新鮮。 這倒好了,新鮮是新鮮了,可是到底是給貓狗新鮮去了。真是越想越生氣。 陶嬌嬌瞪了白龍一眼,沒好氣的說:“吃你?!?/br> 白龍臉一紅,還覺得很期待。語氣有些小興奮的說:“那我回家洗白白了,晚上等你?” 洗白白是陶嬌嬌陶嬌嬌哄曈曈洗澡時說的話,白龍很疑惑,曈曈是黑貓怎么會洗白呢? 陶嬌嬌被白龍的可愛問話笑死了,笑的白龍更加不明白了。難道是他說錯話了可是左想右想,還是沒想明白為何陶嬌嬌會這么開心。 陶嬌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著。至此,白龍才明白洗白白就是洗漱的干干凈凈的意思。 白龍是一臉的期待和羞澀,陶嬌嬌則是滿頭的黑線。一巴掌拍到白龍的頭上,力道不重,所以白龍也不覺得疼。反而心疼的拉著陶嬌嬌的手,怕陶嬌嬌拍疼了。 “想什么呢?在他們沒出來之前,你想都不要想?!?/br> 白龍順著陶嬌嬌的視線往下瞧,摸了摸陶嬌嬌身懷六甲的肚子,心情萬分復雜。 高興的是自己要當?shù)耍魫灥氖且驗樗麄冏约憾疾荒芎蛬蓩捎H熱了。 陶嬌嬌也無奈啊,這個醫(yī)學落后的時代,自己還是懷的雙胎。要是不小心注意點,到時候讓白龍去哭吧! “那,嬌嬌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給你做飯?!?/br> 白龍想著嬌嬌想和魚湯,可是釣魚看起來是不可能了。趁著天還沒黑,白龍考慮著要不要趕去市集上買條魚。實在不行,就去附近看看誰家有,高價買了也行??偛荒茏寢蓩上氤杂殖圆坏胶?。 陶嬌嬌此時已經(jīng)不在糾結喝不到魚湯的事情了,因為她突然又想吃別的食物了。 “想吃什么???”陶嬌嬌摸摸下巴,想了想,然后陰陰的對白龍說:“走,回家。我今天要把家里的雞鴨鵝都給宰了燉湯喝?!?/br> 都,都宰了? 白龍有些驚嚇,家里的雞鴨鵝養(yǎng)的不多,但是也不少啊!一下子都殺了,得燉多少次湯才能吃完?。?/br> “這么多?為,為什么啊?” “為什么?”陶嬌嬌想到原因,笑的有些陰險?!耙驗椋鼈兌紟С岚虬。 ?/br> 宰不了你我還宰不了它們??!至于是否太可憐,哼哼,陶嬌嬌表示要怪就怪白鶴吧!誰讓他也有著翅膀! 最后的最后,陶嬌嬌終于心滿意足的喝了,嗯,好吧,還是魚湯。至于外院養(yǎng)的雞鴨鵝們,額,白龍表示還是先留著好了一些。 留著也是給嬌嬌吃的,白龍覺得沒毛病,不過就是吃的時間長短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發(fā)文,今天兩章合為一章。肥的不能再肥。 至于為什么昨天沒發(fā)文,哼哼,等我先狠狠的擼一把喵再說。要死了,坐我電腦,按我鍵盤,關我電腦。 重要的是,我沒保存?。。。?/br> 老九門 第230章 第一章 一月花開 一月花開二月紅,三里城郊四里香。 院里的杜鵑花開了,開的耀眼奪目。紅花艷艷,綺麗多姿。紅如火焰,艷如鮮血,宛若艷陽之后照耀的紅霞。 陶嬌嬌手里拿著花剪,立于花團錦簇之中,不緊不慢的修剪著花枝。園里的杜鵑開得正好,好到修剪下來的杜鵑花陶嬌嬌都舍不得扔掉。 “丫頭,這些剪下來的花,你挑一些好的,然后找個素雅的花瓶插起來,放在前院的廳房?!?/br> “好的,夫人?!?/br> 被稱呼為丫頭的姑娘細心的挑選著被修剪下來的杜鵑花枝,按照花枝的大小、長短、花朵顏色的深淺一一分類。 “夫人,這剪下來的花很多,前院估計也放不完。您和二爺?shù)姆坷镆灰卜乓恍俊?/br> 陶嬌嬌回頭看了看丫頭手里提的籃子里面花枝確實是挺多,可是想想房里的盆景也不算少,若是再添幾盆插花進去,說不得就有些雜亂,反倒是顯得不美了。 “房里就先不放,若是最后真是有多的花,就讓管家送到園子里去。今兒個咱家的戲樓第一天開場,添些盆景沾沾喜氣。況且,二爺也喜歡?!?/br> “什么我喜歡啊?” 說二爺,二爺?shù)?。這說話的聲音和說話的人一樣,溫潤兩字足以形容。 “二爺。” 丫頭和其她服侍陶嬌嬌的丫鬟們齊齊的給二爺作了揖,二爺本就是個隨性的人,大門戶里的各種嚴格規(guī)矩,在紅府倒是不那么看重。品性好就是極佳,其他的二爺和陶嬌嬌的態(tài)度一樣,都能夠容忍和寬待。 二爺沖著丫鬟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退下了。紅府的下人們都是極會看眼色的人,知道二爺喜歡和夫人獨處,不喜外人的打擾,就都恭敬的輕聲離開。丫頭也隨著其他的人離開,陶嬌嬌卻突然的叫住了丫頭。 “丫頭,昨兒個陳皮說會來府里送些東西,你惦記著這事,若是來了,你就招呼著他?!?/br> 丫頭點頭應聲:“哎,我記得呢?!?/br> 丫頭說完就離開了,花園里就只剩下了陶嬌嬌和二月紅。 二月紅也就是二爺,長沙九門中排數(shù)第二,人稱二爺。二月紅不是真名,他姓紅。但本名太過粗俗,年小的時候嫌棄過,所以從不告訴旁人自己的真名。除非是家中父母向別人介紹,但這也是沒有辦法阻止的事情。后來長大了,看開了,名字就是一個稱呼,粗俗不粗俗的也不在意了??墒悄挲g大了,權利和勢力也就大了,名字就不僅僅是稱呼,也變成了身份的象征。畏懼紅府的人是從來都不敢提二月紅的真名,還有就是真正知道二月紅的人還真沒幾個。 二月紅是他爹在他登臺后給他起的藝名,紅家?guī)状际浅獞虻?。漂南闖北,最后在長沙立了跟腳。 頭頂?shù)幕ㄖμ?,陶嬌嬌踮著腳也沒夠得著。二月紅站在陶嬌嬌的身后,抬手幫著陶嬌嬌壓下花枝,剛好壓低在陶嬌嬌不用費力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方。陶嬌嬌像是習慣了二月紅的體貼,順勢剪下花枝中雜亂多余的部分。 “陳皮來府里送什么東西?” 往府里送東西,只要是陶嬌嬌喜歡的,二月紅都不會說什么,反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