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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過了話頭,笑的眉眼彎彎一團和氣:“趙秘書,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值得推薦的特色小吃???” 趙寶林樂呵呵的點頭:“有,巧了,我?guī)銈冞^去,剛好順路?!?/br> 護國寺小吃算是北京比較有名的小吃代表之一,二層的仿古建筑雕梁畫棟,帶著古香古色的味道。朱紅的漆柱,油綠的門廊,灰色的文化磚,黑底金字的招牌,兩個簇新亮緞子面兒的大紅燈籠一邊一個,高高的掛在大門口,喜氣洋洋。 上午不到十點的功夫,一樓的廳堂里有著七八成的上座率,地道的京片子兒化音和外地游客的口音混雜,竟也有著奇異的融洽感。飯食兒的香氣交雜在一起,油酥的、rou湯的、甜膩的,帶著北方貓冬特有的懶洋洋氣息。 郭穎踮著腳尖看了一整圈,在詢問身邊那個偽當(dāng)?shù)厝藷o果后,只能無奈的選擇自力更生:“我要吃驢打滾……這么大……還有豌豆黃……豆汁兒就算了,那味兒我受不了。嗯,雜碎湯你喝嗎袁楊?爆肚?一大早是不是太油膩了?” 事實證明郭穎是一個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的代表。那些占據(jù)了四分之三桌面的各色小吃,她買的時候都是興致勃勃,擼胳膊挽袖子的要美美吃上一頓,結(jié)果兩口雜碎湯和半個驢打滾落肚,就只剩干瞪眼的份兒了。 她吃飽了。 袁楊看著她用指尖揪了一點點的豌豆黃放到嘴里,想吃又吃不下的饞樣,忍俊不禁:“喜歡就打包帶回去好了?!?/br> 郭穎擺擺手:“我就是想嘗嘗味兒。好像比我上次來變的好吃了?!毙Σ[瞇的抬眼看著袁楊:“你知道為什么嗎?” 那截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果然是搖頭。 郭穎傾身向前,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耳語:“因為今天是你陪我來的呀?!背允裁床恢匾?,關(guān)鍵是身邊陪著的那個人對,所以味道就對了。 袁楊俊朗的容顏微微赫然。想笑又想克制的樣子,看的人怦然心動,直想撲上去揉搓一番。 “真吃飽了?”在看到郭穎肯定的點頭確認后,袁楊不吭聲不吭氣的開始吃東西。大包大攬的以風(fēng)卷殘云之勢,將桌上剩余的小吃都卷進了肚子,包括郭穎吃剩的半個驢打滾和大半碗雜碎湯。 鄰桌小兩口看的目瞪口呆,女孩小聲嘀咕著鄙視男朋友。瞧瞧人家氣吞山河的戰(zhàn)斗力,你這一個焦圈一碗面茶,娘的簡直連人家小手指蓋都比不上。 男孩不服氣,吭哧吭哧半天說出一個優(yōu)點。咱吃的少,省錢好養(yǎng)。 十二月的北方已經(jīng)很冷,上午不到十一點,太陽還是有氣無力的,斜著身子從東邊支出半掛蒼白的顏色,照在身上都不生暖意。 郭穎怕冷,裹的像只笨拙的大熊。橘色和暗藍撞色搭配的格子大圍巾將脖頸捂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半巴掌大的小臉,白凈的幾乎隱隱透明。 明明看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都會讓袁楊心生感嘆。怎么會有這種瓷娃娃一樣嬌小玲瓏的女人呢?誠如老話里對小孩的那種珍惜和評價—— 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心里有甜絲絲的苦惱,他該怎么待她,才不至于總是于無意間傷害到她? 郭穎跟他并排走了一會兒,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半邊身子都挨了過來。 反正也沒穿軍裝,她可以挽的理直氣壯。滿大街的小情侶小兩口不都是這樣嘛。 即使是隔著棉衣,袁楊還是很快感受到了手臂上軟軟乎乎的觸感,暖暖的,很快就變得發(fā)了燙,燙的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他是真的不習(xí)慣這種眾目睽睽下的親昵行為。 萬幸的是,郭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新的樂趣并放過了他。因為轉(zhuǎn)過一個路口,陡然縮小的巷子里有著一溜排的外貿(mào)特色服裝店,恰是她的心頭好。 一家一家的看過去,郭穎挑的心花怒放。 幾百米長的小巷子走到底的時候,袁楊手上已經(jīng)拎了好幾個五顏六色的購物袋。戰(zhàn)利品包括,一套草綠冰裂紋陶瓷餐具,據(jù)說是出口日本的。一條米白色的半身及踝長裙,手感極佳的棉布質(zhì)地。給袁楊買的是件鉛灰色的羊絨大衣,做工精湛不輸商場貨。袁紹群也有,駝色的貂絨開衫,深棕的格子簡潔大氣。 巷尾有家全國連鎖的東北rou聯(lián)紅腸店,郭穎在里面花光了身上最后的一百元現(xiàn)金,換回了一袋子的兒童紅腸風(fēng)干腸和干豆腐卷。 有時候瘋狂購物確實能刺激人的大腦皮層分泌出更多的多巴胺,就像戀愛般勢不可擋。 紅腸店隔壁就是銀行的自動柜員機。郭穎跟袁楊打了個招呼就進去取錢了。 袁楊就那么隨意的站在路邊,軍人的氣度和高大挺拔的身影吸引了不少路過的小姑娘頻頻回頭。這年頭奶油小生中性美男遍地開花看的人起膩,像是袁楊這樣陽剛硬朗型的,就像炸開霧霾的一縷清新陽光,讓人賞心悅目。 被那些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袁楊有點著惱。正要放下手中的拎袋摸根煙出來抽,敏銳的直覺驟然拉響警報,背后有人在接近他。 袁楊不動聲色,自然的將兩只手上的購物袋并到左手上,空出的右手隨意的活動了下五指。 會是不開眼的小毛賊? 挑中他這樣的目標,那得近視到什么哭爹喊娘的凄慘地步? 郭穎剛好推門出來,喜氣洋洋的小臉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袁楊你知道嗎,你爸給我那張卡——” 身后那個人恰在此時抬手要拍上他的肩膀。感受到身后氣流微妙的流動,袁楊輕而易舉的擒住了對方的手腕,一拉一拽,那個瘦的跟竹板似的年輕男人已經(jīng)踉蹌著被拎到了他面前。 如果不是沒察覺到太多的惡意,眼前這個人的手腕應(yīng)該已經(jīng)脫臼了。饒是如此,那個年輕男人還是疼的漲紅了臉,撮著牙花子一疊聲的吸著氣:“哎哎哥們兒輕點……折了折了……” 郭穎收了聲,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走到袁楊身邊接過他手里的拎袋:“這是……怎么了?” “我不是壞人?!蹦贻p男人握住被捏紅的手腕,心有余悸的活動了幾下,這才確定自己不是被老鼠夾子打斷了腕骨:“哥們兒你力氣忒大了,練家子啊?” “少廢話?!痹瑮羁峥岬?,言語簡潔干練:“什么事兒,說?!?/br> “哦。對對!”年輕男人轉(zhuǎn)眼想到自己的正事,眼睛又開始放亮。上下打量袁楊的目光簡直跟看見鉆石的商人一樣,帶著貪婪和欲望:“這是我的名片,這位先生您怎么稱呼?” 郭穎好奇的探頭去看。還沒等看清,袁楊已經(jīng)甩手將那張帶著刺鼻香水味兒的卡片直接塞給了她。 XX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王冰 業(yè)務(wù)總監(jiān) “什么意思?”郭穎滿頭霧水,晃了晃手上的名片:“王先生有事嗎?” 王冰煞有其事的點頭,帶著點小小的得色:“確切的說,我是一名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