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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疤,比她的手掌完全張開還大一圈。那么深的傷,縫合的針腳像只多足蜈蚣,丑陋不堪。她的袁楊,當時會疼成什么樣…… 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觸著那處淺粉色新生的肌膚,以最輕的力道流連不去。 指尖下的肌rou一下子繃的死緊,光潤的皮膚下迸出清晰的線條,脊柱線微微下凹,光影在上面劃下完美的一道弧度。 “不疼了,”袁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倒吸氣:“真的沒事了?!鄙眢w動了動稍稍調(diào)整了個角度,脊背上的光線一下子被遮去了大半。 郭穎不吭氣,手指沿著新生疤痕的外圍繞過,一個個摸上那些比深棕膚色還要更暗的地方。那是舊傷。 有的是一條平滑的線,像是鋒利的匕首割開落下的疤。 有的是花生米大小的圓孔,像是子彈穿透身體留下的印痕。 也有的是不規(guī)則的圖案,甚至疤痕內(nèi)部也是深淺不一的色澤,猜都猜不出它受傷的原因。 “郭穎?”袁楊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不出她感傷多愁的心思,只是一直這樣背對著人的感覺很是不習(xí)慣:“躺下,別凍感冒了……” “翻過來我看看。”郭穎摁了摁他左邊肩胛下那個疑似的彈孔印跡。靠近心臟的位置? 袁楊聽話的翻身,只是就手把人拉下?lián)нM了懷里:“瞧瞧都凍成冰棍了。有什么好看的,那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再說我還沒老到一邊數(shù)身上傷疤一邊炫耀軍功章的年紀?!?/br> 郭穎掙了掙很快放棄,冰涼的手指卻摸索著伸向自己記憶中的位置。 他的心跳強勁有力,隔著薄薄的皮膚每一下都像是打在她指尖最敏感的神經(jīng)上。 沒有?不是對穿?或者不是子彈? 郭穎不死心,搜索的范圍又大了一圈。 作亂的小手沒找著傷痕,卻在巡邏的路上被自家男人的大手生擒,連著他肌膚下的肌rou都陡然變成了繃到死緊的力度。 “老婆,別鬧了。”袁楊無奈的抽緊嗓子,大手握緊她的小手牽離作案現(xiàn)場。 郭穎完全沒往那方面想。她正感懷自家男人那些幾可致命的創(chuàng)傷呢,怎么會料到某男已經(jīng)被她的觸摸撩出了參天的熊熊大火? “是……子彈的傷口嗎?” “不是,樹枝戳的?!痹瑮畈幌敫f那些。心驚rou跳的過往都翻過去了,何況他現(xiàn)在迫在眉睫的不是炫耀老子九死一生曾經(jīng)撿回一條命。 guntang的唇舌誘哄的封住她的一肚子問題,牽在一起的雙手悄悄的帶著她一路下行:“老婆,又硬了……” 雪白嬌小的那一個眉梢都哭喪著掛下來了。這才剛清洗過…… 高大結(jié)實的那一個更郁悶。我這兒本來就沒吃飽你還東摸西摸的處處放火…… 憋著一股氣的一對兒,看過去就像兩只委屈打褶的包子。 …………………………………………………… 酒店是郭mama選的,就在小區(qū)門口,方便又實惠。 畢竟不是隆重正式的婚宴,也犯不著為了擺譜特意去找個高大上的五星級酒店。 用郭mama的話說,家門口的這家店口味又好性價比又高,自家人聚餐最合適不過。 何況她還有自己不便說出口的小九九。 這頓飯是小兩口掏錢請客。女婿進了門就是自家人,又是窮當兵的,自己這當丈母娘的自然要幫他們摟緊了錢袋,能省一個是一個。 只是郭mama只知道自家女兒從小沒虧著,花錢不會精打細算。她卻不知道袁楊現(xiàn)在的收入比郭穎要高上一倍不止,而且連工資卡都分毫不動的上繳了。 既然請了自家親戚,郭穎心里一盤算,干脆打了電話把陳瑤李明明謝詠臻徐巖他們一撥子也一并請了。 正式的婚宴說老實話她沒指望過,而且看的多了,自己也覺得又煩又沒意思。是以嘴上沒跟爸媽明說怕他們急,郭穎暗自已經(jīng)定了主意,就這么拖過一年半載的,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何況到時候要是孩子都有了,還補什么婚宴啊。 想到孩子的問題郭穎心里也是喜憂參半。 他們這幾天,什么防備的措施都沒采取。看袁楊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很想要個孩子的心思。 于她而言,如果不考慮對方,只從自己的角度想,郭穎是想拖拖,過兩年再要的。也不是不喜歡孩子,只是不想那么早就被牽絆住。想著能夠多過上兩年的二人世界,即使隔的比千山萬水還要遠。 不過眼下多想無益,也只能看情況再說了,要是真懷了孕……生就生吧。 第42章 蜜月8 一頓晚宴跟尋常的親友聚會沒什么差別,熱熱鬧鬧的像是菜市場,有著最庸常溫暖的煙火氣息。 袁楊今天也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著郭穎挨桌叫人敬酒,完事轉(zhuǎn)身就坐去徐巖旁邊聊天喝酒,感情深厚到讓人嫉妒。 三個出色的男人扎了堆,即使都是一身尋常百姓的便裝,可是軍人掩不住的強大氣場在那兒擺著,連服務(wù)員都愿意舍近求遠的過去他們身邊多繞一圈再上菜,更別提在場的其他女生了。 郭穎的表姐糖球和她素來走的近,說話也沒有那么多要動心眼的念頭。當下就揪了郭穎過去,攏著耳朵嘀咕了一些悄悄話。 郭穎聽的好笑。結(jié)了婚的女人就是這樣,巴不得全天下都是甜蜜成雙。所以牽紅線做紅娘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樂此不疲。 郭穎無辜的攤攤手,表示自己真不知道謝詠臻有沒有女朋友,不過徐巖是有主的人,旁邊坐著的陳瑤,人家兩個正處在戀愛甜蜜期呢。 糖球滿月似的面孔笑的曖昧,跟郭穎擠擠眼睛。問問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樣一個要樣子有樣子工作不錯打燈籠都找不到的大好青年,別給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糟踐了。那個誰誰,你認識的,在中學(xué)當老師,特好一姑娘。 郭穎給她說的沒轍,最后給逼著應(yīng)承回頭一定問問謝詠臻。 糖球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孩子回去桌上繼續(xù)吃喝。 袁楊的外在條件和性格好的沒話說,初識的人即使一眼眈過去不打滿分也八-九不離十,只是一大家子親戚朋友多了,總會有喜歡比較和心里醋溜溜的主兒。 說話那個算得上郭mama比較遠的一個親戚,郭穎稱呼她一聲二姨娘。 二姨娘家的女兒前些日子才離婚,對方是一徹頭徹尾的渣男。老婆懷孕出去偷腥,完事回家還不知道擦嘴,后脖頸子上殘留的口紅印子把白襯衣領(lǐng)子蹭的異常打眼。 有人就這樣,見不得別人好的不得了。 哎呀j(luò)iejie你家這個女婿看起來人真不錯,比二丫那個豬狗不如的前夫好多了。要這么看,找個部隊上的還真不錯,最起碼受黨和國家教育多年,不會也不敢亂來。不過你說這以后要是轉(zhuǎn)到地方上也愁人,普通人家的孩子沒啥社會關(guān)系,又是外地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