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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發(fā)現(xiàn)了?你爸爸真的管你那么嚴嗎?” 冰冰反問:“你不怕嗎?你爸爸不管你嗎?” 孝慈說:“我不怕。我沒有見過我爸爸,他沒有管過我。” 冰冰驚奇地問:“真的?” 孝慈想了想,答道:“反正遲早我要告訴你的,不如今天就說了。我mama沒有嫁人就生了jiejie和我,她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jiejie的父親,我的父親,都沒有管過我們,我們都是mama一個人養(yǎng)大的。” 孝慈見冰冰睜大眼看著自己,遲疑地問冰冰:“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我,是一個私生子。” 冰冰啞然片刻,然后反問他:“我為什么會看不起你?你又沒有做錯什么。我喜歡你,不管你爸爸mama是誰?!?/br> 孝慈高興起來:“我也覺得,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有些事,不是我用真心就能改變的。那我去cao心又有什么用呢?” 冰冰安慰他:“就是,我喜歡你就行了。你不用cao心別的?!?/br> 孝慈說:“有一件事我還是要cao心: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你隨時出來見我?!?/br> 冰冰煩惱地接口說:“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等明年我上了大學應(yīng)該就容易多了,大學上課的時間是靈活的,有很多空子可以鉆。” 孝慈說:“我把我家里的地址電話告訴你吧,雖然不如在外面單獨見面方便,但是到我家里比到你家里容易多了。好不好?” 冰冰“嗯”了一聲,孝慈就說:“太平馬路128號,電話是336265。要我寫下來嗎?” 冰冰答道:“我已經(jīng)記住啦。太平馬路128號,電話336265。” 冰冰給孝慈再吃一顆定心丸:“你不要擔心,我會盡量多出來見你。我喜歡你,不介意你爸爸mama是誰。” 孝慈忍不住在身后偷偷抓住冰冰的一只手,用他的大拇指摩挲著。 第19章 姚秘書暗生情愫 大概從文暢到洋行里上班的第二個禮拜起,姚念慈就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特別留意老板的一切:他哪天穿了什么顏色的襯衫,打了什么顏色的領(lǐng)帶,中午出去了多久,下午有沒有顯得疲憊······。她知道文暢沒怎么在意她,這正好讓她不必尷尬,畢竟她到這里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管老板私事的。 新到的五船貨物的清關(guān)工作終于完成,這不僅是新總經(jīng)理上任后最大的一件事,也是近幾年來的大事,連特別顧問秦泰民這些天也是捏著一把汗?,F(xiàn)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有年輕女職員有事沒事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來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秦泰民是商場老將,職場上也是火眼金睛。他不動聲色地把那些女職員都擋了回去,一個一個對她們說:“洋行里每個人有自己的職位,沒有事擅離職守,是不是不想做了?我這個要退休的老頭子已經(jīng)講明白的道理,難道要新總經(jīng)理再教你一遍?” 秦泰民早已看清楚,杜文暢對洋行的業(yè)務(wù)沒有太大興趣,但是還算認真,應(yīng)該是個守成之才;杜文暢對洋行的女職員更沒有什么興趣,即使對近在身邊的姚秘書,他也是目不斜視。秦泰民推測,在杜少東這個年紀,如果不是已經(jīng)心有所屬,不應(yīng)該對女人沒什么興趣。但是誰是杜少東的意中人呢?老頭子暫時猜不到,也不想去猜,反正他自己沒有待嫁的女兒。 但是秦泰民有一點為姚念慈擔心。雖說這個女孩子懂得輕重,但是面對瀟灑俊朗的年輕老板,她也不一定不動心;如果僅僅是姚念慈神女有意,而杜少東襄王無心,那結(jié)果會很不樂觀。秦泰民有點后悔當初盡力推薦姚念慈留下來當秘書了。他當時有公心也有私心,公心是因為念慈確實不錯;私心是念慈留用的話,他的交接過程可以大大簡化。 秦老已經(jīng)看出姚念慈的一點變化。她開始在身上戴一點小飾物點綴一下,發(fā)夾,胸針,腰帶什么的。而以前她是很簡潔很干練的,不用什么飾物。她也添了幾件顏色起眼些的旗袍,而以前她只選內(nèi)斂樸實的顏色。秦老覺得如果不為念慈做點什么,有點對不住她,畢竟他在這件事上無意間把念慈推到這個不太看好的境地。 所以,這天中午,當杜文暢提議請秦老和念慈出去吃飯時,秦老決定抓住機會,兩邊都敲打敲打,探問探問。 文暢選的西餐館,就是那天他看見秦永安和崔小姐一起用餐的那一間,離他們洋行只有幾百米。他給秦老和孝慈敬了酒,感謝他們這些天因為大宗貨物的清關(guān)工作而辛苦了。三個人說好只喝一小杯,因為下午還要回去工作。姚念慈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文暢對此并不在意。 秦泰民喝了一口紅酒,云淡風輕地說:“文暢,上任第一件大事就做得這么漂亮,真是后生可畏?!?/br> 杜文暢淡淡地笑笑說:“秦伯伯還不知道我這幾刷子嗎?都是你在指導,我就是個小學生。每天上班最遲,下班最早,實話實說,我覺得汗顏,也覺得幸運,因為有你們在?!?/br> 秦泰民擺擺手道:“你太過自謙了。你這樣還要汗顏,我那幾個孩子真要無顏見人了。比如永安······” 文暢接口說道:“噢,我倒是想起來,我那天看到永安小弟和一位姓崔的小姐······” 秦泰民反問:“你也看到了?哎呀,我也不怕你們笑話,讀書不好的孩子,談戀愛很厲害!犬子永安和崔家那個獨生女,讀書讀不下去,談戀愛很快就上正軌了?!?/br> 文暢問道:“這么說秦伯伯你已經(jīng)知道了?” 秦泰民有點感慨地說:“開始我還想反對,因為崔家要求女婿入贅。內(nèi)子就勸我,永安不是我們的獨子,我也沒有什么產(chǎn)業(yè)分給他,他自己中學畢業(yè)就無業(yè)可做。崔家有永安百貨公司,崔小姐母女見了我們永安就像螞蟻見了蜜糖,說簡直是天作之合,我們永安日后就是他們永安百貨的老板!內(nèi)子非常心動,叫我不要看重面子,要看實惠?!?/br> 文暢順勢說道:“只要他們兩情相悅就好?!?/br> 念慈也說了一句安慰的話:“兒孫自有兒孫福,秦老不要太cao心了。” 秦泰民自嘲地說:“是的,是的,他們自己都可以做主了,老朽我cao心也沒有用。” 他突然意識到想打探的事還沒有提到呢,連忙話鋒一轉(zhuǎn),對文暢探問道:“俗話說,先成家后立業(yè),文暢你事業(yè)已經(jīng)起步,終身大事是不是也有安排了?” 他的余光看到姚念慈雖然低頭吃東西,但是動作慢了下來。他確信念慈是很想聽到答案的。 文暢大大方方地答道:“是的,已經(jīng)有了人選。” 秦泰民想,不如干脆多問幾句,反正他又不必避嫌,正好多給姚念慈一些信息,讓她懂得進退取舍。 秦泰民笑盈盈地說:“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門當戶對的淑女了。” 文暢也笑盈盈地說:“絕對的門當戶對,而且我們的感情基礎(chǔ)好得不能再好。至于是不是淑女,各人的標準也許不同,我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