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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送這個病人到樓上,親自交給主任。 又嵐在他身后,看著他認真模樣,心里沉甸甸的,她以前以為抑郁是心情問題,從沒想過,這是一種病,需要吃藥,需要治療。 回到咨詢室,修戎沒顧上喝水,第三位病人進門——一個男大學生。 他說:“醫(yī)生,我特別看不起自己?!?/br> 修戎:“怎么說?” 大學生:“我愛上了一個已婚婦女,她比我大20歲?!?/br> 修戎:“然后呢?” 大學生:“我每天就想跟她做-愛,不做-愛我就難受,我以為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她居然提出分手,說她很愛她丈夫,我心里難受,就開始找已婚婦女,跟她們上床,發(fā)泄自己,現(xiàn)在不跟人上床我就難受。我是不是有病???” 修戎:“是?!?/br> 大學生:“那怎么辦???我還有的救嗎?” 修戎:“性心理障礙,你是后天性的,問題不大,不用有太大壓力?!?/br> 大學生:“那我用吃藥嗎?” 修戎:“你要是想吃藥,我也可以給你開,不過有副作用,對性產生厭惡感,你會面臨陽痿或者早泄問題?!?/br> 大學生一臉驚恐,“那不行??!” “那就行為治療,我推薦幾家行為治療所給你?!毙奕终f著話寫診單,駕輕就熟的寫出好幾個心理治療中心。 第四個病人,感知障礙,難以分辨真假、遠近。 第五個病人,精神發(fā)育遲滯,大腦發(fā)育不完全,也就是智障。 第六個病人,鐘情妄想。 是個女孩兒,進門就撲倒了修戎,在他臉上一陣猛親,雙手在他身上一通亂摸,又嵐與其家長用盡全力才拉開她。 …… 到下午六點,廳內人才漸漸散了。 又嵐揉了揉脖頸子,也給修戎揉了揉,“累不累?” 修戎早已習慣,“不累。” 又嵐長吁一口氣,“你在中心,每天也是這樣嗎?” 修戎沒答,反問:“怎么?心疼?” 又嵐點頭,“嗯?!?/br> 修戎拉下她的手,在手背親一口。 又嵐:“看到他們,我才覺得,我可以這樣健康的活著,有多幸運。” 修戎默不作聲。 這間簡陋的白灰粉刮過的咨詢室,每天迎送無數病人,就像這座不堪一擊的醫(yī)院,到處呈現(xiàn)著難以掩飾的倉皇和明目張膽的破敗。 又嵐卻不敢再嫌它,因為它懷里護著一群失去靈魂的人。 第35章 第 35 章 從二區(qū)精神病院回來,又嵐著手準備起MV的發(fā)布。 仲桑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比先前好很多,不愧是修戎,專業(yè)上絕對的頭籌。 左晴要趕在購物節(jié)上新,短時間內,The Blue不會再出現(xiàn)她的身影。 可伶和霍柏居準備小組考試,又嵐給他們支招,他們正忙著排練。 如此一來,工作室就只剩下幾個舞癡和肖咪咪、張鶴鳴了。 又嵐一閑下來,就溜達到修戎中心,蹭蹭空調,然后蹭蹭修戎的褲襠。 修戎呢,沉得住氣,硬歸硬,說不做就是不做,搞得又嵐饑渴難耐,從網上買了個自-慰棒,仿真,大型號。 到貨當天,修戎正在又嵐家里,給她燉湯。門鈴響,又嵐賴在沙發(fā)不動彈,修戎拿她沒辦法,自己去開門,簽了快遞,問又嵐:“你買的什么?” 又嵐經常買零食,她就以為是零食,“零食吧?” 修戎給她拆開,然后心情就復雜了。 又嵐喊:“是不是零食?” 修戎把圍裙拿掉,挽起袖口,走向又嵐,把她箍在兩臂間。 又嵐以為他要親親,摟住他的脖子,撅起嘴。 修戎的喉結上下鼓動,手從前襟伸入,從胸罩里把那團柔軟掏出來,握在手上,似是懲罰一樣用了力道。 又嵐瞬間明白那快遞是什么東西了,“那個……那個……那玩意兒是左晴買的,她怕呂字圩看見,就寄到我這兒了。” 修戎充耳不聞,把她長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然后拍開胸罩扣,那兩團,跟對小白兔一樣,蹦跳出來。 又嵐正要說話,修戎一口噙住。 他似乎在生氣,但吻又是極其溫柔的,他似乎只把這當成前戲,但又不如一般前戲的吻那樣粗野。 又嵐有話要說,但修戎不給她機會,含著她耳垂,低聲說:“幫我解開皮帶。” 他居然還用了‘幫’。又嵐呼吸也粗了。 她手伸向修戎的皮帶,解開,沒往里伸。 修戎又說:“你要摸嗎?” 又嵐心情也特別復雜,“修戎……我……” 修戎沒等她說完話,叼住她舌尖,細細吮吸。 又嵐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什么也顧不得了。 修戎執(zhí)著又嵐手,帶到他那硬邦邦一塊,“你買的那個,會比我這個好嗎?” 又嵐指尖被灼了一下,縮了縮,神識回來一些,“修……你先聽我說……” 修戎不聽,“要看嗎?” 又嵐還真沒看過,她小心拉開他內褲,臥槽!堪稱巨大! 修戎很滿意她的表情,手在她身上,有節(jié)奏的朝下延伸,“我看看你的?!?/br> 又嵐如夢驚醒,一把推開修戎,煩躁的系扣子,“我要做的時候你不做,非得等到我來大姨媽的時候發(fā)開情了!” 修戎難得愣住,半晌,比又嵐還煩躁,可火上來了,哪兒那么容易下去?! 又嵐知道他琢磨什么,“我口腔潰瘍,你自己拿手解決吧!” 修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起身走了。 當天下午,又嵐收到一堆海參,以及修戎一條短信——‘發(fā)著吃,治痛經。’ 又嵐跟朋友圈顯擺半天,遭來左晴一句:“你又不痛,他殷勤個什么勁兒?” 她瞬間跟xiele氣的皮球一樣,歡騰不起來了。 后來幾天,修戎出了趟差,又嵐不知道他是躲尷尬,還是跟自己過不去。 此刻,她在修戎辦公室,看著兩盆奇奇怪怪的植物,“它到底是個何方妖孽?” 正與她視頻聊天的左晴瞥一眼,“蘭花?!?/br> 又嵐不信,“扯呢?!?/br> 左晴:“說你無知吧你還真挺給面子的,這叫天價君子蘭,老貴了我跟你說?!?/br> 又嵐撇嘴,長‘嘁’一聲,“貴?貴在哪兒?張著嘴仰著天,跟發(fā)情一樣?!?/br> 左晴咯咯咯的笑,“你就這樣啊,簡直一個模子出來的?!?/br> 又嵐沒搭理她,給蘭花照相,隨后發(fā)微博——‘這玩意兒是蘭花,我不信。 ’ 發(fā)完,秋冊敲門,進來,身后跟著呂字圩。 呂字圩瞧見又嵐,咂嘴,“離著近就是好,上趟廁所的間隙都能串個門?!?/br> 又嵐扔個抱枕過去,“你管得著嗎?” 呂字圩接住,嬉皮笑臉,“你作為我們家左晴最要好的姐們,我怎么管不著?” 又嵐突然笑了,“左晴最近沒空搭理你吧?” 呂字圩閃過一絲不自然,硬著頭皮吹牛逼,“是我沒空搭理她,我這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