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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還是自己。 再說,自己也想隨時窩在他身邊。想到這里,蘇倪向后靠靠,找個舒適的位置窩著。拿起剛才看的那本書問:“這個你看的懂嗎?專業(yè)性好強,我看了就犯困?!?/br> “還好吧,我看了幾年了。我爸的師傅說,其實說是我爸的師傅,他也收我做徒弟了,可是我爸不許我叫他師傅。我還年輕,不能光拿著泥刀砌墻,蓋樓的學問多著,要學點扎實的本領。免得和我爸似的,只能窩在村里蓋點磚瓦房,他給我拿了不少書。我看著覺得還行,比起說英語,寫作文簡單多了,反正又不用考試??吹接⑽淖帜肝也欧咐?,還有語文里的文言文那才叫深奧。你英語居然能考滿分,我都不知道你腦子怎么長的?” “嘻嘻,你以后要是惹我生氣,我就用英語罵你,英語罵人才有意思呢!” “小壞蛋,我疼你都不夠,怎么會惹你生氣呢?一天到晚腦子瞎琢磨!” “才不是瞎琢磨,學好英語很重要,不過你不用擔心,以后我做你的翻譯,我學好了就等于是你學好了?!?/br> “我哪里需要用的上翻譯。你只要學會管錢就行了,以后我掙得錢全給你管!” “那還用說,大學我報的是雙專業(yè),其中就涵蓋了會計方面的科目。到時可以幫你管賬?!?/br> 楊大郎摸摸鼻子,咋就從管家婆跳到管賬層面了。就管他那點錢還需要特地去學。此時,楊大郎立志要掙大錢,不能讓蘇倪的專業(yè)學無用武之地! 蘇倪隨意翻著手上的書,有一搭沒一搭的同楊大郎聊著天。剛開始,楊大郎也在正正經經的答著,慢慢鼻子前若有似無的香味飄了進來,心心念念的人兒軟玉溫香靠在自己身上,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蘇倪看楊大郎半天都沒有回她話,正奇怪,轉過頭看他。哪想她穿著的睡衣雖然很保守,但是耐不住楊大郎頭正好擱在她的肩膀上,居高臨下,這一轉,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 “你沒有穿內衣?”楊大郎沙啞地問,同時手摟的更緊了,身上的熱力都傳到蘇倪身上,蘇倪覺得自己也熱了起來。 “我、我……我現(xiàn)在去穿?!?/br> “不用了,這樣很好?!睏畲罄梢徽f完,將蘇倪轉過身,扶著她的頸脖親上去,同時手從睡衣下擺伸上去…… 突然,蘇倪叫了起來并且彈開:楊大郎流鼻血了!差點滴到她身上。 蘇倪看著楊大郎鼻血流不止,慌忙爬下床跑到衛(wèi)生間打來冷水,拎干毛巾給他擦:“是不是今天水煮rou片吃多了?” 楊大郎:“可能吧,有些上火,沒事,用冷毛巾敷一下就好了。” 等好不容止住鼻血,才發(fā)現(xiàn)彼此狀況比較糟糕。蘇倪還行,好歹衣服都在身上,只是頭發(fā)凌亂,嘴唇紅潤,一副被人□□的樣子。楊大郎偏過頭,他感覺鼻血又要來了,連忙拿起毛巾又往鼻子上捂去。 這時蘇倪又大叫起來,忙著又捂住嘴,連滾帶爬跑到另一張床上去,拉開被子,將自己埋了進去。 “怎么了?”楊大郎不解的問。 “你別動,把你的衣服穿好!”蘇倪在被子里喊道。 楊大郎這才低頭一看,不由漲紅了臉,綁在腰上的浴巾早就松開,攤在床上,上面還有幾滴殷紅的鼻血,這還不止,他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光著下身…… 楊大郎顧不上手上的濕毛巾,趕緊將浴巾圍了起來。過了一會,吶吶的說:“怎么辦,浴巾上面沾到鼻血了?” 蘇倪從被子里伸出頭來,看楊大郎包裹結實了才松了口氣,(也不知道誰剛剛說自己什么都見過的?!)爬起來坐著?!拔以趺粗腊??人家肯定以為是我生理期來了!說不定還以為……” “還以為什么?”楊大郎不解的問道。 “以為……”蘇倪想想還是說不出口?!八懔?,算了,先睡覺吧,明天一早我起來將它洗干凈。你去衛(wèi)生間看看,差不多就把浴霸燈關了,回來睡覺?!?/br> 等楊大郎看著頭頂掛著的內褲,不由囧了下,摸摸差不多干了,打算穿上,想想又掛上去,萬一穿上再弄臟了可就真不好辦。關了燈出來一看蘇倪已經又換到里面那張床上蒙著被子睡了。楊大郎傻笑了會,上另一張床睡了,雖然很想摟著蘇倪睡,可又怕自己的鼻子扛不??! 第二天,最近可能是睡懶覺習慣了,等蘇倪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楊大郎都梳洗好穿上衣服坐在桌子邊看了好一會書了,連昨天弄臟的浴巾都洗干凈晾起來了。 蘇倪在被窩里面伸懶腰,呢喃道:“大夏天的,開空調蓋棉被睡覺真舒服!”楊大郎過來拍了拍她笑著說:“該起來了,太晚了出去吃早飯又該熱了。要不你等著,我出去買早點,昨天店老板說我們可以呆到今天中午十二點?!?/br> “你等下我,我們一起出去吃,然后再去逛逛,我答應蘇浩和蘇華給他們帶著吃的回去?!?/br> 蘇浩和和蘇華是蘇倪的一對雙胞胎弟弟。 兩人吃完早餐,再找到個大超市逛了一圈,出來楊大郎手上拎著個大袋子,都是蘇倪買的。蘇倪手上也有個小些的袋子,里面裝的是他們的午飯。 然后時間也不是太早了,他們呆在旅館里看了會書,收拾好,等快十二點退了房去車站趕車。 他們在市里悠哉悠哉玩了一天,哪里想到家里蘇母見蘇倪真沒有回來著急的一晚沒睡著。雖然從初中開始,蘇倪就住在學校里,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跑那么遠去了,這在不是學校住宿的情況在外留宿還是頭一遭。何況她身上還攜帶著巨款呢!其實蘇媽想多了,存折蘇倪根本沒帶在身上,就夾在床底那堆舊書的一本英語大字典中。反正密碼只有她一人知道,身份證卻一直隨身帶在身上,就算別人拿了也不管用。 一晚上,蘇母是坐臥不安。第二天一早就跑了趟楊家,得知楊鐵柱也沒回來,這才放下心。柱子可是到處給人蓋房子,別說縣里,市里肯定也熟,不怕出什么事。只能說,楊鐵柱這孩子一向給人感覺就是忠厚靠譜,誰知道就這么不聲不想在人眼皮底下把人閨女給叼走了。等一年后,兩人公開戀情,想到自己當年看走眼的事,蘇母才捶胸頓足的罵起楊大郎和蘇倪。 第18章 都是缺錢鬧得 蘇母回來收拾好家里,準備出門下田干活。走之前先到房里看了下兩個兒子,看著蘇浩和蘇華在后面房里做作業(yè)而沒有出去野,蘇母很欣慰。自從蘇倪考完試,天天盯著他倆念書,加上現(xiàn)在看到蘇倪考得那樣好,都不用督促,自己都知道學習了。 天氣太熱了,蘇母在田里拔了會草,發(fā)現(xiàn)腳下的水都有些燙了,一看天上日上正中,這才拔腳從田里上來,收拾東西回家。路上一邊想著蘇倪再怎么今天下午該回來了,又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