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的蘇未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把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鋪上畫紙:“少動嘴皮子,手下見真章。你這有半個多月沒來學畫了,自己在家有沒有練習?你畫一幅畫我瞧瞧?!?/br> 蓁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自動跳過了蘇未然問題,直接說道:“我哥結(jié)婚,炕琴上缺幾幅畫,我正想給他畫幾幅呢?!彼难凵駫哌^墻上掛著的蘇未然的花草畫,有些不自信地補充了一句:“反正自家炕上擺的,丑了俊了的也沒人嫌棄?!?/br> “還沒畫呢就先沒底氣了。”蘇未然把顏料和各種畫筆拿了出來擺在岸上:“你這樣可不像我蘇未然的弟子。”蘇未然看著蓁蓁,神色無比認真:“雖然我之前有不少學生,但那是為了謀生。但你不一樣,你是的弟子,唯一的弟子,我相信在我的教導下,未來你的繪畫水平會比其他人都強?!?/br> 蓁蓁立馬挺起了胸膛,nongnong的自豪感和強大的自信油然而生,她鄭重地點了點頭:“那必須的!” 蘇未然笑著揉了揉蓁蓁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就是臉皮有點厚?!?/br> 蓁蓁笑著挽起袖子,選了幾個顏料開始調(diào)顏色,蘇未然見她調(diào)的是偏粉的顏色,便問了一句:“這是準備畫花?” 蓁蓁點了點頭:“結(jié)婚都圖個喜慶,再說我們住的那塊也流行這個?!碧K未然點了點頭, 并沒有發(fā)表意見,而是準備看蓁蓁如何下筆。 調(diào)好顏色,蓁蓁并沒有急著下筆,而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想了一下自己要畫的花。蓁蓁打小就在山上跑,又因為自身的異能是控制、感知大地萬物,因此蓁蓁對見過的植物都了如指掌。 她睜開眼睛,用畫筆沾了一些顏色,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由于花瓣在陽光方位不同,顏色也有變化,蓁蓁一邊調(diào)著顏色一邊飛快的將自己腦海里的想法展現(xiàn)在紙上。 蘇未然站在蓁蓁的右后方,靜靜地看著她把心中的想法描繪在紙上,只見三片隨風搖曳的荷葉占據(jù)了畫紙的大半空間,一朵白里透著粉的荷花從中傲然挺立,旁邊有一個粉嫩的花苞,寓意著新生又代表著希望。 蓁蓁對每一株植物都了如指掌,這在她的畫中也表現(xiàn)了出來,色彩的過渡讓荷花更加自然且風姿綽約,而荷葉上絲絲脈絡更凸顯了荷葉在風中的傲骨之姿。 蘇未然微微點了點頭,畫荷花是練習筆墨的基本功,蓁蓁雖然在用墨用色上過于拘謹、筆法有些稚嫩,但她對荷花的理解超過旁人,因此也彌補了許多不足。 一個來小時的功夫,蓁蓁完成了這張畫作,她放下畫筆退后幾步欣賞了一番,臉上有些自得的神色:“怪不得說夸獎使人進步呢,老師這一夸我,我這進步嗖嗖的,老師你看我咋畫的這么好呢?!?/br> 蘇未然再一次噴笑出來,他看著蓁蓁頓時是夸她好還是罵她好,蓁蓁看出了蘇未然的心思,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也不能總夸,老師,要不您這會兒和我說說我的不足?” 蘇未然也收起了玩笑心態(tài),指著蓁蓁的畫點評起來,不過他對筆墨用色并沒有說太多,對于繪畫一途,更多的是自己的感悟、理解、想法,若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非要按什么要求來畫,那就失去了靈氣,反而得不償失。 畫要晾干才能裝裱,因為要鑲嵌在炕琴上,所以并不需要留邊,蓁蓁決定等明天來畫第二幅畫的時候再裝裱這幅畫。 蘇未然一邊往箱子里收顏料,一年問蓁蓁:“上次你拿來的畫紙和顏料又用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還方便買嗎?其實我家地下室有很多上等的,不知那里是否有人監(jiān)視?” 蓁蓁略一沉吟方才說道:“等我和家人說說,去那走一趟看看。” 蘇未然聞言連忙拿了一串鑰匙遞給蓁蓁:“我家地址你是知道的,挪開客廳的衣柜就能看地下室見入口,這是鑰匙?!彼D了頓露出一抹苦笑:“我和你離開之前把重要的東西都藏到了地下室,也不知道那里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若是僥幸東西還在,除了幫我多拿些畫筆、畫紙和顏料,再幫我從地下室桌子上的匣子里取一些錢來,這幾個月你又填補了我們不少東西?!?/br> 蓁蓁接過鑰匙:“買些吃的用的才花多少錢,你們把自己的本事交給我這才是無價的呢,就是按以前的規(guī)矩來,我也該孝敬老師的。再說了……”蓁蓁俏皮地朝著蘇未然眨了眨眼睛:“我可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以后就是給您養(yǎng)老送終都是應該的。” 蘇未然心里一暖,看著蓁蓁的眼神滿是慈愛:“你說的對,是老師著相了?!?/br> 和蘇未然從書房里出來,蓁蓁又和老中醫(yī)討了幾張滋養(yǎng)方子,準備回家給李老太趁著冬季補一補。蓁蓁雖然不能帶李老太進來診脈,她自己也不會醫(yī)術,但是她本身的異能就能感知所有的生物,她只要拉著李老太的手就能感受到她身體哪里虛弱哪里受寒,每回來的時候,蓁蓁就把家里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和老中醫(yī)說一下,請他幫忙合適的食補的方子,趁著打獵或者采草藥的時候拿回家去燉湯吃,誰也察覺出什么不對來。 喝了兩年的滋補湯,李老太原本半白的頭發(fā)又長出不少黑發(fā)茬,睡眠也比以前好了,晚上躺下以后一覺到天亮,看著比前幾年精神了不少。 **** 從山窩里出來,蓁蓁一閃身進了空間,她用包袱皮把早就準備好的呢子料子和今天新買的東西包好,用意識掃了掃外面,落到了家附近一處沒人的地方。 扛著巨大的包袱回了家,李老太嚇了一跳,一邊和王素芬?guī)椭そ恿讼聛?,一邊問道:“你這是去哪兒了?這包袱里面裝的啥呀?” 蓁蓁端起李老太給準備好的溫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一大半,這才抹著嘴說道:“前些日子奶不是發(fā)愁我三哥結(jié)婚的衣服料子和床單啥的嘛,我前兩天去鐵道北玩的時候,聽到兩個人說私密話,一個人說想求上好的人參救命,我聽他那意思家里有不少布啥的,愿意拿出來換,可是這種事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嚷嚷,只能私下里求人,我當時個子小又在拐彎的地方他沒看見我?!?/br> 蓁蓁偷偷看了眼李老太的臉色,又心虛地垂下眼簾:“奶你知道我的本事嘛,只要是這山上有的東西我都能找到,我這不趕緊挖了一顆二十年人參,直接到那人家里換了這些布回來?!陛栎桀D了頓,立馬補充了一句:“我特意蒙著臉帶著帽子,就說了一句話還是壓著嗓子,他保準以后見了我也認不出來?!?/br> 李老太沒去看炕上的包袱,而是把蓁蓁拽到了自己身邊:“你要是再這樣以后啥事奶也不和你說了。” 蓁蓁“啊”了一聲,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李老太往里挪了挪,拍了拍炕,示意蓁蓁坐上來,又叫了一聲王素芬:“今天就咱三個在家,正好嘮嘮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