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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鹽。想到那些獸人并不吃鹽,便也沒放,而是留到晚上單獨開小灶的時候用。 將心臟,肝臟切片后,大貝殼架在簡陋的灶上,熱油,放下翻炒均勻,加點生姜去腥后便盛了上來。 有時候獵物的內(nèi)臟并不夠,便會烤些烤rou補上。 漸漸,譚維也摸索出了一個規(guī)律,便是這些獸人并不吃生食。 敖金說過,這些獸人并不吃胡蘿卜。而那日將胡蘿卜切片后,合著豬油清炒了一下,卻是有人吃的。就像每人口味不一樣,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 譚維不知道這些野獸為什么會不吃生食,雖然奇怪卻也沒在意。 空閑時也會和琳琳出去尋找些新鮮玩意兒。 結果找到了成片不少的土豆地,帶回幾個炒了,竟是多數(shù)人都能接受的。想了想,還是跟花沉說了一聲,第二日便指揮著像挖紅薯般去挖土豆了。 因肩疼休息很長一段時間后的麻銀也出來了,見譚維和琳琳忙的上躥下跳的,也笑著過來開始幫忙。 她的加入讓譚維很是松了一頭。 似乎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 那日,譚維和往常一樣起身準備忙碌一天的任務,卻見花沉又站在洞xue口堵著。 “有什么事嗎?”側身讓花沉進來。 花沉進來后,見上次躺在那里的南瓜已經(jīng)不在了,知道是因著敖金關系單獨開了小灶。而旁邊本是放著盛有豬油的椰子殼也只有一個。 譚維主動將多余的給了部落里,自己留了一個,也跟自己說明了緣由,見自己點頭后,才將一口椰子的豬油搬了回去。 花沉不得不承認,譚維很聰明。 思索了下,花沉說道:“豹族約定的兩頭狼牛還沒送來,我打算去看看。” 譚維不說話,安靜的等著。 果然,花沉接著說:“麻衣阿姆那里忙著縫制獸皮抽不出人手,你把熬油還有做飯的事情交給琳琳和麻銀,她們兩辛苦一段日子,你脫手后,跟我去趟豹族?!?/br> 譚維:!??! 望著花沉,見對方不再輕浮的瞇著狹長的狐貍眼,而是定定望著自己,很是嚴肅和認真的時候。 譚維明白,是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讓花沉起了培養(yǎng)自己的意思。 機會和危險總是并存的,機會都已經(jīng)送到了面前了,不接那不是蠢是什么? 幾日來的緊張,這一刻松了。點點頭:“好的。” 狐貍眼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還有一絲的欣賞,輕笑一聲再次不正經(jīng)起來。 伸手兩指把玩了下譚維到耳邊的短發(fā),拋了個媚眼:“這一路還有美人抱,還是挺不錯的?!?/br> 順便還戳了戳譚維細滑的臉頰。 譚維也笑了。 臥槽,你還想調(diào)戲我兩次? 伸出手,撫摸了下花沉妖媚的五官,甜笑道:“如此佳人,誠邀我一起,那也是求之不得的?!?/br> 奇怪的是,雖不太明白,花沉還是聽懂了大概意思。 瞇了瞇狐貍眼,兩指使勁。只聽到譚維嘶了一聲后并不把頭發(fā)拉出來,而是繼續(xù)撫摸著花沉的臉,慢慢挪到了對方高挺的鼻子,之后狠狠一掐! 敖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有幾條活蹦亂跳的海魚,正想著阿維會有多高興就見花沉捂著鼻子站在洞xue口直跳腳,嘴里還不服輸?shù)睾爸骸白T維,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溫柔點會死哦???” “溫柔你個大頭鬼?。±夏锞瓦@樣!”譚維潑婦叉腰地站在洞xue口。 “那你也不能下手這么狠??!我以后怎么找伴侶!?” 琳琳提著捧著一堆土豆路過,看了看,天真的說道:“嘿,那你讓譚維做你伴侶不就行了!” 一聽這話,兩人就像同時被惡心到了般:“想得美!” 說完對視一眼,見對方都在看著自己,又冷哼一聲互相分開。 琳琳撇撇嘴,見遠處麻銀在向自己招手,也不管他們倆的事,蹦跳過去。 敖金走過來,手里提著幾條海魚,整個人透著一股子濕意:“你們怎么了?” “沒什么?!币灰姲浇鸹貋砹?,手里還提著幾條海魚,高興的跑過去接過。 花沉打量了敖金一眼,只見敖金兩鬢上的翎羽已經(jīng)掉的干干凈凈,就和普通鷹族無異了。 瞇了瞇狹長的狐貍眼,沒有說話,卻是走過譚維身邊的時候,狠狠瞪了譚維一眼。 譚維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花沉最后做了個扶額的動作便走遠了。 “他找你有什么事嗎? ” “叫我過幾日和他去豹族?!碧嶂~往洞xue里走。 敖金嗯了一聲便跟在后面。 譚維將自己的所知盡心盡力地交給了麻銀和琳琳后,便開始準備起要出去所帶的東西,最后卻發(fā)現(xiàn)能帶上的少得可憐。 望著敖金那是一臉羨慕,要是自己也有個人魚泡泡那得多方便。 敖金見譚維在一邊收拾著東西,也不說話,就在角落靜靜拿著譚維給自己的烤魚,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要不是偶爾咬魚的動作 ,都快懷疑是個雕像了。 “敖金,你這次會去豹族嗎?” “不會去?!?/br> 之后便是長長的沉默,直到琳琳突然跑了進來,急哄哄道:“譚維,他們挖到個奇怪的東西,花沉叫你出去呢!” 譚維應了一聲便跟著琳琳出去。 只見部落的空地上,已經(jīng)圍了一大圈的人,小聲的在說著什么。 琳琳拉著譚維的手,扒拉開人群后,呼了口氣,指著中間的東西轉頭對著譚維說著:“就是這個,譚維你看看認識嗎?” 譚維走過琳琳,入目,竟是個棺材??? 只見那棺材已經(jīng)沒有表面上漆的那層紅釉,因在土地埋得時間太過久遠,表面已經(jīng)是朽爛了。但是卻是整整齊齊,并沒有露出里面的真容。 而一旁的花沉正拿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棺材板上輕輕扣著,傳出一聲又一聲沉重的聲音。 譚維連忙將琳琳的手松開,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一把抓過花沉的手:“哪挖到的?!” “那塊有土豆的地方?!被ǔ羵冗^身,看了眼被譚維緊緊抓著的手;“你知道是什么?” “打開它,我想看看…”譚維微愣著松開花沉的手,低聲說著。 花沉走上前,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緊緊扣住棺材的板子,使勁。 接著傳來老舊木頭壓抑的咯吱聲,不知多少年未見陽光的內(nèi)部展現(xiàn)在了世人眼前。 “是個雌性。” 譚維聽了話之后,靠上前去。 里面躺著一個骷髏的骨架,一米七八的樣子。已經(jīng)有些泥土,雙手合十像是握著什么放在胸前,走近一看,卻是個石頭制作的錘子,木頭那截已經(jīng)開始腐爛。 里面的骷髏身上,還隱約看的出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