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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末世暴發(fā)之時沒有激發(fā)出異能,卻又非??释蔀閺?qiáng)者,可是他又不敢去拼被喪尸抓傷的那5%的激發(fā)機(jī)率。于是就把王博士找了來,然后讓他用喪尸的血液及活人用來專門研究激活異能的方法。 這個方法早在末世前王洪就跟張教授在電話里提起過,當(dāng)時他看在曾是是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勸過他別亂來,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不死心。 不過面對張教授的再次勸阻,王洪依舊是充耳不聞,一邊帶起手套,一邊回答,“后悔?收手?怎么可能,我的實驗很快就要成功了。” 說著,他的手套已經(jīng)帶好,拿起手術(shù)刀轉(zhuǎn)身準(zhǔn)備動手,可是一看卻愣住了,同時有些惱怒的對那幾個助手說道:“不是說了要開始了嗎?怎么她的衣服沒解開?” 負(fù)責(zé)解衣服的助手早就急壞了眼,聽到他生氣的語氣,心里一抖,有些怯怯的回道:“我是要解開來著,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上面的扣子像是被封死的似的,沒有口子給我解開。” 居然還有這事? 不過王洪并沒放在心里,罵道:“解不開不會用刀劃開嗎?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走開,我自己來?!?/br> 知道自己辦事不力被罵很正常,只要沒發(fā)更大的火就好,于是那個男人趕緊讓開了位置。 理念王洪早就想了出來的,又在這一個月里拿了十幾個人來做實驗,他感覺有點眉目了,再看了一下林依一,感覺這次這個實驗品的底子不錯,或許成功就在今天了也不一定。 ------------ 第306章 怎么回事 于是,他的心情變的極好,抬了抬手拿看一把手鋒利的手術(shù)刀就要往林依一的衣服上劃開。 可惜他拿刀的手才放到距離林依一身上,還有二十厘米高處就再也沒動作了,不光是他,連邊上的四個助手也一動不動的。 陳淑婷找了個位置坐,準(zhǔn)備等著看戲,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動靜,只是距離的有點遠(yuǎn),他們又把實驗臺都圍住擋住了她的視線,根本不知道那里發(fā)生了什么。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發(fā)現(xiàn)有動靜,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要拿那個女人來做實驗的嗎?怎么一個個連動都不動的,你們都成木頭人了嗎?” 這時,那個王洪早已經(jīng)被嚇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回道:“我們倒是想動,可是我們?nèi)绻以賱右幌?,估計連命都沒有了?!?/br> “怎么回事?”陳淑婷被震驚的臉色一變,整個人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實驗臺那里。 “因為他們?nèi)绻疑晕右幌拢X袋就要搬家了呀。” 林依一這時從實驗臺上坐了起來,一臉悠哉似笑非笑著回她的問題。 原來他們剛才一心只想著怎么解開林依一身上的衣服,沒有注意到林依一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把自己的薔薇藤使了出來,然后出奇不意的把他們幾個的喉嚨裹,只要他們動一個,薔薇藤上的倒刺就會立馬把他們脖子上的大動脈刺入并割斷。 可惜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時已經(jīng)晚了,難怪他們直愣愣的呆站在那里,誰也不敢動作一下。 “你……你居然沒暈過去?” 陳淑婷看到醒來的林依一,滿臉的訝異。 怎么會這樣? 還有,她不是被鎖著的嗎?怎么會自己坐了起來?難道那些人剛才是在騙她的? 想到這里,她回頭看了看那幾個盯守倉庫和地下室的人,不過從他們同樣驚訝的表情看出,他們顯然也是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她又想著,這些人都是孟夏手下的人,想必他們應(yīng)該也不敢騙她,但是林依一到底是怎么脫困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心里詫異又有些擔(dān)心。 在對上林依一那似笑非笑的眼時,心里不寒而栗,感覺下一刻林依一就會殺了她似的,慢慢的往孟夏的幾個手下身后挪去。想著,只要林依一一動作想要對付她,她就把這些人推出去為自己擋住。 林依一認(rèn)識了陳淑婷六年,又被她欺負(fù)了六年,對她的性子再了解熟悉不過了,不過是一個做了壞事又膽小的家伙。 林依一雙肩一聳兩手一攤,“我暈了呀,剛才你不是看到了嗎?只不過又醒過來了而已?!?/br> 她并不是沒看出她的動作和心思,不過她不急著去對付她,反而轉(zhuǎn)身去給張教授開鎖。 張教授得了自由后走到王洪面前,笑的一臉得意的說道:“我早就叫了你住手的啦,你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后悔的人應(yīng)該是你了吧。” “你們認(rèn)識?”林依一看著他 張教授坦然的回道:“認(rèn)識,我們以前是同學(xué)?!?/br> “要是我殺了他,你會不會為他求情?” () ------------ 第307章 殺了 第307章 殺了 “求情?我為什么要幫他求情?你看看周邊那十幾個人,當(dāng)時那些人肯定在不停的向他求饒了,他放過人家了嗎?他們這些人簡直就是死有余辜?!?/br> 張教授轉(zhuǎn)身指了指擺放在實驗室墻邊的十幾個玻璃柜子說道。 實驗室在陳淑婷來了之后,里面的燈已經(jīng)全被打開,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得見那十幾個被他們拿來做實驗的人,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子的。 他們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不說,膚色更變的不忍目睹,有的人變的白的像紙,有的紫黑紫黑的,更有的變得紫黑紅白灰色的都有,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應(yīng)有的膚色。還有他們的眼色,即便沒有睜開也能看得見是已經(jīng)凹陷了下去,原本的血管青筋突出的就像是一張沒有規(guī)則的網(wǎng)。 這還是人嗎? 不,應(yīng)該是問,把那些人害成這樣的人,還是人嗎? 他們不是人,他們就是個毫無人性,禽獸不如惡魔。 雖說他和寧博士還有王洪以前是同一寢室的同學(xué),關(guān)系相處的還不錯,后來畢業(yè)了大家在各自的領(lǐng)域上都有著不錯的成就。因為很多個人的觀點和理念不同,而王洪在研究方面又比他們更加瘋狂一些,并且為了研究,在遇到一些會侵害人們利益的、法律上不允許的時候,他就會有些不擇手段也要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他和寧博士知道后勸過他許多次,只是王洪就是不聽,反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