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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夜里如夢如幻。 話說這夢做得還真是奇美,一切還都記得,聲音也是清清楚楚,眼前還是不斷浮著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身影,就是覺得很不現(xiàn)實,起來,想問問,可別人又怎么會知道夜去北梁山,遇狼遇鬼的事呢,這件事,像霧,像雨,又像夢,就是不像話……。 第4章 莫非你在荒山 她又爬上了北梁山,大白天的狼是不敢出來的,她悠然自得的在路上,前面石著上坐著一個老頭,陽光炎炎,他的頭曬得油亮,白頭發(fā)稀疏的兩根。 她認得這老頭,是村里的榮大爺,他這個人采山果,采茶,抓蜈蚣是他的營生,采山果可以吃,采茶可以喝,抓蜈蚣可以取樂,吃了又可養(yǎng)生,總之他這個一生不為財不為利,不爭錢不花錢,沒媳婦沒子女一個人,光是在這山上呆著,就可以自由自在,自得自樂,要說這也叫逍遙似神仙。 他正這太陽底下沐浴春風,遠遠的就就看見他抓起一只蜈蚣送到嘴里。 他竟然活吃蜈蚣,她倒吸了一口氣,這些年來,他常在山上,莫非已經(jīng)修練成一個他老妖精了,這倒正好,問問她人參住在哪兒。 她一笑,眼中滿是驚喜,自從見到了那幅畫,她的人生到處都是活力,驚喜,也顧不得別人怎么想她,尤其是那一群穿著清裝,一致后面系一個卷,又別了個簪子一樣的一群老太太對她噴口水了。 總之只要找到那副畫,她想跟他走,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便是他不要她,她也會百折不撓,百尺竿頭,這個世界上夠不著的是星星,檔在眼前的大山走過去便又是一片新天地。 她上前幾步,走到老頭子的身邊,眼中閃著驚異 “榮大爺,你知道這山里哪有人參嗎?”她睡了一覺之后,覺得他或許是那山里的人參成了形。 榮大爺一聽,兩眼冒光 “我知道哪有人參也不會告訴你的,我早就挖去了”他將他那大眼珠子一翻,瞪了云格一眼。 又道 “從我爺爺那輩,我就聽說這山里有人參,就在那西邊的山陽日落的方向,可是我卻從來沒人聽過有人真的挖到了人參,再說,那玩意跑得快,普通人挖不到”說著榮大爺搖搖頭。 她點點頭,又問道 “那你爺爺那輩聽說,這人參長什么樣子,男的女的?大人還是孩子?”她琢磨著尋他也要找對地方。 榮大爺?shù)?/br> “是個孩子,這山里沒有什么大人參,可能這人參長大了也能變成大人吧”榮大爺,沐浴陽光,一臉神往。 她又問 “這人參有沒有變成美男子的,美少年的”她一臉好奇又驚異,神往的樣子。 榮大爺一看,直接照著她的腦袋拍了一下 “你鬼迷心竅了你” 他一副不可思議,又道 “人家都說我奇怪,我看你比我還奇怪,看看你長這個樣子,明明五官清秀的,卻無顧臉上多了一道印子,就這副鬼樣子,還美男子呢,哪個美男子能看上你?” 說著,他還特意吐了一口口水,拎著他那蜈蚣罐子直接走人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的心臟還好好的,跳得不緊不慢,這鬼迷心竅是什么意思,是心里住了鬼,還是心讓鬼勾走了。 她有些迷茫,望了望西山太陽還未落山,太陽落山那個方向有人參,可是那邊山又高又大的兒狼狐野獸的可能也不少,她嘆了一口氣,出生入死已不是一次,與其嫁給東村那個傻子,還不如化一煙散了,她這一生,死并不可怕,可怕是死得痛苦凄慘, 回頭望了望山下的村子,生在這里的人都喜歡看地,看地上的苗長得夠不夠好,今年的糧夠不夠吃,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天上的星星有多美,天上的風云變幾樣,彩云有幾色。 轉(zhuǎn)過頭來又望望天,望望山,那邊的山看著很遠,不過以她這走路的能手,走到那座山至少也要幾個小時,從地上撿起一根木頭棒子,望著西北山頂那一片云而去。 望著云走著,走著,一片云生成了兩片云,山勢越高,云卻多了起來,還是她上山的這一段時間飄來了這許多云,還是剛剛上山前在山角她只看到一片云,便以為是萬里睛空。 這云越來越多,回頭望望,下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向上看,云層層疊疊,還未到山頂,仿佛先到了云海仙境,她越來越覺得這是座仙山,迷迷蒙蒙,茫茫一片,要說這里的山多,爬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確實陰雨天還未爬過這么高的山。 通常人參是長是陰面的樹林里,她繞過山頂向山后走去,蒼山本就茫茫,這一片云天,罩在山里更云霧茫茫,仙氣繚繞,眼見那一道道似煙的霧氣在林間穿梭,旁若無人從腰間悠然飄過。 她一邊漫無目地的走著,一邊望著這茫茫云深,迷茫又驚異,只是山高霧深,這人參到哪兒去找呢,她嘆了一口氣,見前面一棵若大的樹上長著一團像蘑菇的東西,黑色,她一眼就認出來是靈芝,她一喜,人參沒找到,卻找到了這靈芝,雖說他自認為自己是個不貪財?shù)娜耍贿^眼見這么大一團靈芝,也是讓她砰然心動。 她一喜上前打量了眼,這棵靈芝長得那么高,怎么才能夠得到,她托著下巴思量了一下,又往前走了一步,山高云霧深,她并未看清下面是幾丈高的懸崖,一腳踩空,身子一沉,直綴下去,還好半空中長了一棵歪松樹,她一把抓住松樹枝,身子在半空中搖晃兩下玄在了空中。 下面的云霧若隱若現(xiàn),一縷縷,一處處,她離地面還有幾丈高,她這一跳下去,不粉身碎骨也會摔成個爛蘋果。 她雙手緊緊抓著樹技,山風輕吹,帶來一陣濕冷,搖晃著樹技,晃得她頭婚,天旋地轉(zhuǎn),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下面,抬著望望老天,這幾日來她過得可謂是驚心動魄,九死一生,以前相士給她算過命,命不該這么早絕,危難之里自有貴人相助,這蒼山茫茫貴人在哪里,莫不是這棵歪松樹在她身子一綴間一把抓住了它,不過這也不算完啊,她還在危險當中啊。 這下怕是命真的要絕在此了,被狼圍住的那一晚,喊一桑子,還出來個白衣神鬼,要是這兒大白天的鬼應該是很少出來的,想想也不對,那日在梨園便是大白天。 “救命啊”她掛在半空中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許是水氣太重,山中有霧的原因,這聲間在這茫茫蒼山間顯得異常細小。 半天,無人回應,她的胳膊都要麻了,說不定哪一下一不小心掉下小,何況這山中小風以前輕風愜意的,現(xiàn)在每一次山風過,這松樹技都得搖晃兩下,每搖晃了下她都覺得這人沒掉地上,這心臟先掉到了地上,如今她是恨透了這愜意的小風,分分秒秒都盼著這小風繞個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