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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一邊繡,一邊講針線手法,那雙細(xì)致的手捏著那細(xì)小的銀針在白紗布上一針一針十分靈活,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紗布上漸漸顯現(xiàn)一束花。 女姑姑收好針,將花遞給她 “這是朵梨花,我們格格生前最喜歡梨花了,她就像我的女兒一樣?!闭f著她臉上浮上欣慰的笑容 。 她小心翼翼的拿著,兩眼望著這朵梨花,紋路細(xì)密得與白紗布渾身一體,乳白蠶絲線在燈光下自然泛光,雖然紗布和花都是白色,卻各自分明,仿佛在一片白雪中開了了朵雪蓮,一股清新樸面而來。 要說繡花她也不是沒見過,她們祖上也上滿人,外婆以前也經(jīng)常繡花,可遠(yuǎn)不如這個細(xì)致。邊邊角角,一點(diǎn)毛糙都沒有,想是這絲線應(yīng)是上好的,摸起來光滑細(xì)膩仿佛在撫摸著一塊玉。 漂亮姑姑看著她愛不釋手道: “這個就送給你了,做個念想?!闭f著漂亮姑姑又拿起一塊紗布。 “我再來教你第二種針法”說著她又開始繡,分線,穿針引線,大體相同,針走的方法就大有不同了。云格兩支眼睛盯著白紗布,就看女姑姑一又靈巧的手每一針下去都正正好好,她的手比尺子還準(zhǔn),云格又不禁開始贊嘆。 望望四下,只一盞燈火,四面漆黑,也不知是怎么時候了,剛剛覺得她繡那一朵梨花就花了好長時間,這會又開始繡別的,不知道天亮她還未回去,家里人會不會著急。想想也沒有什么可牽掛的,父母早就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野孩子,她就像個透明人,來去無人問津,便是她不在,至少幾天之內(nèi)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第10章 墓地尋人魂魄 西嶺上,夜幕漸去,東方漸亮,一片片彩霞飄在東南山邊。一早有人經(jīng)過西嶺,便有人發(fā)現(xiàn)她正躺在路邊的大石頭上,怎么叫都不醒。 叫了幾聲有人將她抬了回去。回到家里,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請來了村里的二仙,又是敲打又是念咒,最后二仙奶奶嘆了一口氣,用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說道: “她這是丟了魂啊,我聚了半天了魂,也沒看見她的魂在哪里?!?/br> 家人一聽,頓時恍了神,有病可以醫(yī)冶,這丟了魂,連二仙奶奶都找不到魂在哪里,難不成要一地這樣睡著不成。 村里的幾百人,一聽說這事,一下子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春日的梨花開了幾天漸去妖嬈,他漫步在梨園中,人間的花雖好,卻不及仙山的花不分四季,爭相開放。這梨花開的時間太短,今年就讓它開長一點(diǎn)。 他一揮手,掃過梨園,一股清風(fēng)過,所到之處,梨花又現(xiàn)生機(jī)。 他滿意的笑了笑,卻聽見旁邊有人說話 “這幾天晚上可別出去了,最近這里極是不太平” “怎么了,發(fā)生了怎么事兒” “你不知道,聽說富家那個女兒,魂被勾走了,具體那是鬼是妖做的,我們就不知道了,那二仙奶奶招了大半天,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招回來,這人的魂要是沒了,誰知道還能不能活啊” “那姑娘不過二十來歲,還真是命苦,長得五官清秀的,臉上的那道印子,還真是害了她,這又丟了魂?!?/br> 說著,那農(nóng)夫嘆了一聲。 繁花間他停下腳步,姑娘,臉上有道印子,二十來歲,難道是那個jiejie。那個jiejie還真是命運(yùn)坎坷,還是這地方真是不太平,這好好的怎么又丟了魂,本以為祖奶奶守護(hù)的地兒,天下太平,此時過來不過閑游,想不到這事還真不少。 梨園里,他使了一個隱身術(shù),便下山來到了村,這村他小的時候倒時來過一次,之后再沒下過村子,這富家二叔的女兒在住在哪家他還真不知道。挨家找了找,來到一戶人家的西院屋子里,安靜的躲著看睡覺的二十幾歲一個女孩,正是那個jiejie。 屋子里沒有人,他現(xiàn)出身,來到云格近前。 伸手用法力探了探,沒想到還真叫那個二仙奶奶說對了,這個jiejie的魂卻實(shí)不在這里,但她的魂怎么會沒了呢,他眉頭輕皺了一下,收回了法力。 這樣下去魂不附體一個月她遲早一命嗚呼。即然遇上了,也不能不管,看來注定他是她命里的天乙貴人。不過無論怎么想,都好像是上天在故意給他找麻煩。所有奇怪的事都發(fā)生在她身上,并且每次都讓他遇上,他本想早些就回到度云山,看來又得耽誤一段時間了。 屋子里他微微思索了一下,化一道白光不見。 要想知道她的魂去了哪里,只要等到天黑了,只有天黑了才好找。 夜色降臨,他來到村里后面的北面的山坡,梨園下面一片開闊之地,地里的嫩苗新出,從上返出一股水氣,夜黑星高,明月耀空。 他四下看了看,連個鬼都沒有,一片寂靜,她的魂到底去了哪里,若非遇到異類勾魂,魂怎么會沒了呢,他琢磨著一路往下去。 漸漸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借著月色一看是個老頭。這個老頭,手里拿著一根繩子,邊走邊抹著眼淚,從他面前經(jīng)過,連他這個大神就站在旁邊都沒看見。 他沒隱身,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這兒,他以為又會嚇人一跳,結(jié)果這個老頭卻仿佛什么也沒看見,竟直往那邊山坳去了。 大半夜他拿著繩子,往山里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想不開尋死,一了百了了。 人間疾苦他是知道的,想不到這么個與世隔絕的小村里,天天都上演各種故事,可比他那度云山豐富多了。 還是那句話,即然遇見了,那就管一管吧。 他轉(zhuǎn)過身,跟在老頭的后面。 老頭來到山邊,找了一個長在崖邊的樹樁,將繩子的一頭系在樹樁,將另一頭系統(tǒng)了個扣,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最后對著茫芒夜空長嘆了一口氣。 “老天啊,我是活夠了,沒想到了養(yǎng)了這么不孝子,人生在世,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br> 老頭說著,一雙眼睛凄涼落淚。 他隨之嘆了一聲,仙山這么多年,從不知什么叫愁苦,只有祖奶奶離去那天狠狠的哭了一回?;氐蕉仍粕胶?,每日只是逍遙享受,看這老頭含淚絕望的樣子,他的心也是一沉,果真是人生疾苦,怪不得祖奶奶發(fā)愿要護(hù)估人間。 他靜靜的站在那看著老頭 老頭系最后將自己的脖子套在繩子上,然后一咬牙,用力往土崖下一跳,繩子一收緊,便將老頭的脖子死死累緊。將老頭吊在了土崖邊,兩眼一翻,兩腿一蹬,一口氣就卡在了那兒。 他伸出兩只手指,看準(zhǔn)那根繩子,一道銀光過去,那繩子立刻初熔斷,老頭一下子掉下一人多深的土壕下。 老頭緩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 ,對天嚷道: “老天爺,難道你連死都不讓嗎,早死早托生,這一世我受夠了”他對天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