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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女兒在宮中吃了虧。 又叫了林mama、宋mama與荷香、鴻雁一起,準備徐錦瑟入宮之物。 此次入宮,皇后只說要小住幾日,并未提及具體時間。魏氏叫人收拾時,便恨不能將徐錦瑟用到的一切都帶了去。還是徐錦瑟道宮中何物沒有、既是皇后娘娘宣召,定是準備周全,短不了她的吃用。 魏氏卻仍不放心,只恨不能將一府之物都叫徐錦瑟帶上。 如此折騰了半日,終是勉強準備妥當,將徐錦瑟送上了去往皇宮的馬車。 隨著那車輪轱轆轆前行,魏氏忍不住捂住心口。不知為何,徐錦瑟這一去,她心中極為忐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 卻說徐錦瑟的馬車剛一啟程,徐錦秋便和曲姨娘賭起了氣。借著散心的名義,帶了拂煦出府,直奔柳樹巷一家書坊。 待入了書坊,便找個借口將拂煦打發(fā)出去。 坊中人并不多,徐錦秋胡亂翻看著書籍,面上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恰逢她伸手拿一本書時,另一雙手也伸向這本書。 兩只手不期然碰到了一起。徐錦秋驀地縮回手,驚怒回頭:“是哪個——” 話未說完,來人笑盈盈的臉映入眼簾,徐錦秋的聲音戛然而止,過了好一會兒,才垂下頭,柔聲道:“是、是你?” “驚擾了小姐,是小生的不是,小生這便給小姐賠罪了?!睍f著,拱手作揖。 徐錦秋撲哧一笑,瞧著近處無人,便低聲道:“哪個要你賠罪?!?/br> 書生微微一笑,拉了徐錦秋往坊內走去,三轉兩轉繞過幾個書架,便到了一處無人轉角。徐錦秋這才微微松了口氣,嗔道:“這么些時日都不見你遞信,怕是早忘了我了?!?/br> “好meimei,這可冤枉我了?!蹦菚溃骸白陨洗我粍e,我便回家央了母親去meimei家提親。不想meimei家中一口便回了絕,倒叫我母親堵了氣,將我拘在家中好久,今日才得了機會出門?!?/br> 原來這書生名喚劉書皓,正是先前遣人向徐錦秋提親的常平劉家二老爺的嫡次子。 說起劉書皓與徐錦秋的相識,倒也勉強算是一樁韻事。 自云姨娘慘死、徐錦華被禁足,徐錦瑟恢復了身份后,曲姨娘便有意拘著她的性子,不叫她與徐錦瑟起沖突。時日久了,徐錦秋難免氣郁,終有一日按耐不住,賭氣跑出府去。 原只是在河岸邊散心,待氣消得差不多、正想回府時,正遇上找出來的拂煦。 原先快壓下去的怒氣瞬間被點燃,徐錦秋瞪了拂煦一眼,轉頭便跑。不想前一日剛下過雨,地面濕滑,竟是一腳踩空,往河中滑去! 徐錦秋驚叫一聲,眼睜睜地看著河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心中驚恐到極點! 便在此時,一雙手橫地出現,將她攔腰抱住,拖回了岸邊! 徐錦秋驚魂未定之時,便聽那救她之人道:“小生唐突,還請小姐見諒。” 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剛剛竟是被一陌生男子給抱住了。 她惶然回頭,正對上劉書皓的眼眸,心頭頓時一蕩,竟說不出話來。 兩人便這樣默默對視,還是拂煦趕了來,才打破這奇異的局面。 劉書皓身有要事,當下便急匆匆的走了,只言改日定向小姐賠罪。徐錦秋也說不清是什么心思,竟應了下來,從此二人便有了來往。 這一來二去之間,這一對年輕男女竟是暗生情愫,私下頻頻往來了起來。 這書坊,便是劉書皓家中產業(yè)。二人幾次相會,都在坊中。 知曉此事的拂煦,也被徐錦秋以“你若敢說,我便告知姨娘你故意想害我落水,才被劉公子所救”的理由要挾,不敢吭聲。 那一日被徐錦瑟撞見時,徐錦秋與拂煦正在談論劉書皓,故兩人都格外心虛,叫徐錦瑟看出了端倪。 此時徐錦秋聞聽劉家已上門提親,卻被一口回絕,面上便有些陰晴不定。發(fā)生這種事情,自己竟毫不知情,定是家中刻意對她瞞了消息。 劉書皓見她這般,便著意道:“好meimei,這次不行,過些時日我再想想辦法,總歸將你娶回家中。便不知岳父大人有何喜好,我也好討好一番,說不定下次便成了。” “哪個是你岳父大人?!毙戾\秋嗔了一句,倒真的說起徐丘松的喜好來。 劉書皓認真聽著,不住點頭,黝黑的眼眸在此刻顯得格外幽深。 就在徐錦秋與劉書皓私會時,徐錦瑟的馬車也到了宮門處。 徐錦瑟在鴻雁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抬起頭來,仰望這巍峨大門。旋即深吸口氣,隨在劉公公身后,跨過了這扇分隔皇宮內外的大門。 第145章 覲見 徐錦瑟踏入長陽宮時,猛地感到一陣清涼。宮中是不能坐轎的,她跟在劉公公身后,一步步走到長陽宮時,已至申時。雖不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卻也有些許暑氣。不想一入這宮門,便涼快了起來。 再往里走,溫度趨于平和,雖也是比外面清涼,卻沒有剛進門時的涼意。 徐錦瑟注意到,這長陽宮,僅在在宮門附近不起眼地方,擺著幾個冰盆。如此,待入到殿中,冰盆帶來的涼意已消耗得差不多,卻還能比外間清涼。 只如此做,消耗的冰盆會比直接擺在殿中多得多,恐怕也只有皇宮中才能得見了。 進入正殿后,徐錦瑟便垂下頭,目不斜視的跟在劉公公身后。待聽到劉公公跪下請皇后安時,便也隨之跪下。 “這便是徐家長女徐錦瑟了?”皇后溫聲道。 “回娘娘的話,正是徐錦瑟?!眲⒐蛐戾\瑟丟了個眼神,徐錦瑟立即行禮,道:“民女徐錦瑟拜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br> “倒是個懂事的孩子?!被屎簏c了點頭,道:“起吧?!?/br> 徐錦瑟這才起來,只依舊還垂著頭,一副恭謹柔順的模樣。 “在我這兒不必拘束,抬起頭來吧?!被屎蟮馈?/br> 徐錦瑟依言抬頭,才看到這殿中并非皇后一人,在她右手邊,竟還坐著一位絕色佳人。徐錦華毀容前已是很美,但與這位比起,簡直如同砂礫與美玉一般,不、不是美玉,簡直如同火焰一般。 如此不同常人的倨傲艷麗,雖時隔多年,卻叫徐錦瑟一眼便想起了前世在長公主府后花園中,那至今難忘的一面之緣。 “瞧著就聰慧可人,皇妹眼光甚好?!被屎笳f道。 果然,這人便是朝成長公主了。徐錦瑟頓時一凜——此事竟與朝成長公主有所牽扯,思及玉佛寺之事、還有梅塢中那至今未見蹤影的丫鬟,徐錦瑟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皇后宣召自己入宮,絕非善事。 就像印證她的猜想一般,朝成長公主開口道:“謝皇嫂夸獎,臣妹的眼光一向是好的?!?/br> 又對徐錦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