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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床上?!奔厩镪栒f。 薛凝一想,傷得還挺重?都臥床了?就趕緊說:“要是很嚴重你就趕緊叫救護車,要是她還能行動你就先開車帶她去醫(yī)院!我聯(lián)系一下今天誰在急診,待會兒打電話告訴你。要快啊!” 季秋陽掛了電話,去林化屋里拿來衣服幫她穿上。 “去哪兒???”林化有氣無力地問。 “醫(yī)院?!彼f,已經(jīng)把她抱起來了。 林化一聽這還了得,哪兒聽說過偷吃禁果吃進醫(yī)院去的?她還有臉嗎?!非不肯去,打包票說自己沒事兒了,要從季秋陽懷里下來。 “必須去!”季秋陽大聲喝道。 他從來沒對她這么大聲,林化脖子一縮,閉了嘴。 大半夜的他們開車往醫(yī)院趕。林化肚子一陣一陣地疼,下身更是火辣辣的,都坐不住。她其實也挺害怕的。她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可徐樂心說就像針扎了一下那樣,忍一下就過去了,里都是藝術加工的,哪兒有那么死去活來的。所以她心里倒也不很懼怕這事兒。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偏偏就疼得死去活來了。前|戲很好的,他抱她親她,溫柔又有力,可等他進來后,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怎么這么疼? 一開始她忍著,后來忍不了了,越來越脹越來越疼,從里到外地疼,他撞一下她肚子里面更疼得要命。她推他想讓他停下來??赡菚r候他像是失心瘋了,抱得特別緊,身下聳動得愈發(fā)厲害,馬達似的,她疼得快死過去了,哭了起來,他才停下來。 路上薛凝打來電話,說聯(lián)系好了急診醫(yī)生,讓季秋陽去找一個叫白楊的人。 “女的嗎?”季秋陽問。 “男的?!毖δf。 季秋陽眉頭深鎖,口氣頓時不好了,說:“要女的!” 薛凝愣了下,問:“男女還有關系?” 季秋陽壓著脾氣,沉聲說:“她傷在不方便的地方,不能要男的?!?/br> 薛凝也是滿腹狐疑,還是答應了,又去聯(lián)系其他醫(yī)生。 季秋陽把電話扔到車子控制臺上,扶著方向盤,低聲問:“還疼嗎?” “早就沒事兒了,不用去醫(yī)院了……”林化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季秋陽沒回答,面色森冷肅然,看起來怪怕人的。林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真的沒事……” 季秋陽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竄出去。 到了醫(yī)院,這次薛凝給聯(lián)系的是個女醫(yī)生,很年輕,看著也很面善。讓季秋陽去掛號買病歷,她先帶著林化去了診室。問清楚怎么回事后,林化非常清楚地看到醫(yī)生那一臉詭異的神情,臉上頓時跟著了火的。 “到里面的床上躺下,把褲子脫一條腿,我?guī)湍憧匆幌??!贬t(yī)生還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平靜地說。 林化滿臉通紅地進去了,醫(yī)生唰一下拉上簾子。 檢查中,醫(yī)生用了擴張器,林化疼得打哆嗦。醫(yī)生安慰她忍一忍,很快就好,彎腰看了看,接著“呦”了聲,說:“是有點嚴重,腫得蠻厲害的,有些出血點?!?/br> 林化咬著嘴唇,滿心里只剩下丟人了。 醫(yī)生拿走了擴張器,把塑膠手套摘了下來,諄諄教誨道:“性這個東西,要適可而止,不要一夜多次行房,尤其是男方比較粗長的,記得讓他適可而止。還有前|戲很重要,女性在生理上不同于男性,更容易受傷,回去后跟你男朋友講一下這個道理?!?/br> 他們前|戲挺好的……而且他們算是只做了半次吧……林化嗯嗯呀呀地應著,紅著臉穿好衣服。 她們出來的時候,季秋陽已經(jīng)回來了,手里拿著掛號單跟病例,滿臉的擔心。 “怎么樣?”他問林化。 林化把頭一低,小聲說:“都說了沒事?!?/br> “有點出血,問題不大,開點藥回去外敷,先用一周吧。平時注意衛(wèi)生,還有,近期不要行房?!贬t(yī)生說,把手伸向季秋陽,“把病歷跟就診卡給我?!?/br> 季秋陽把東西給了醫(yī)生,醫(yī)生在病歷上寫了幾行字,在電腦上把藥開好了,就讓林化跟季秋陽去交款拿藥。 去藥房的路上,季秋陽一直在看病歷,濃眉深鎖,臉色非常差。拿到了藥,他們離開醫(yī)院,一路上他又在看藥的說明書。 林化伸手把藥從他手里搶過來,說:"我自己研究就行了。" 季秋陽深吸了口氣,一番隱忍,最后什么都沒說,摟著她的肩膀帶她去停車場。 他們到了家,剛關上門,季秋陽一把抱住了她。 “對不起。”他壓抑地說,抱得她很緊。 “我沒事。你別這樣?!绷只呐乃谋场?/br> 他還是抱著她,不肯撒手,仿佛她是個瓷的,他一松手她就碎了。 林化嘆氣,只好回抱著他,一直安慰他,哄他,到最后她都有點迷糊了,到底是誰受傷了。 最后他還是放開了她,因為已經(jīng)凌晨兩點,她都打呵欠了。 “還疼嗎?”他捧著她的臉問。 “真不疼了。”林化很篤定地說。 “對不起?!彼樕隙际腔谏?。 “真的不疼了,你別這樣?!绷只紵o奈了。 季秋陽把她看了又看,終于放她去洗澡。她洗過了澡,出來的時候他還癡癡地站在外面,她強行把他推回房里。 這一晚他們依然分房睡。 第二天林化醒來的時候是十點,徐樂心的電話吵醒了她。 “寶寶,你跟秋陽之間出什么事了吧?”徐樂心劈頭就問。 “沒什么呀?!绷只陬^上這么說,心里一陣虛。 “不可能沒事,別蒙我了?!毙鞓沸臅崦恋匦Γf,“沒出事秋陽會問周克要那種東西?” “他要什么了?” “島國愛情動作片?!?/br> 林化直接掛了電話,一頭栽進被子里,從臉紅到脖子。 在屋里待了一陣,林化搓了搓臉,下了床。身下還是隱隱作痛,比昨晚倒是好多了。 她出來才發(fā)現(xiàn)季秋陽還沒走,家里還多了個人,薛凝。 昨晚季秋陽是找得薛凝聯(lián)系的醫(yī)生,想她大概是什么都知道的。林化面皮薄,頓時又紅了臉,小聲說:“阿姨好。” “林化,快過來坐?!毖δ只惺?,要她過去到沙發(fā)那兒。 林化過去了,薛凝拉著林化的手讓她坐下,左右端詳了她半天,扭頭對季秋陽說:“放心吧,她沒事兒。” 接著又對林化解釋:“秋陽這孩子,怕你有事,一早就叫我過來看看你,我就來了?!?/br> 林化紅著臉“哦”了聲,頭疼季秋陽的小題大做,他們倆昨晚那點事都快人盡皆知了。 “秋陽也太莽撞了,沒輕沒重的。”薛凝拍著林化的手,滿臉笑得跟家里的豬終于會拱白菜了的婆婆似的,“我已經(jīng)教訓過他了。他以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