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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需克己復禮保持風度……,然對覺得能成為自己夫人的人,則盡管大膽些放開些吧,反正以后也會同床共枕的?!?/br> 面部表情一瞬間有點難以言喻,隨即又忽地笑開來,片刻思忖之下他就想通——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吶。 怪不得, 二叔他…能成功抱得蕭玉歸。 又仔細地想了想…唔…前輩的經(jīng)驗實屬寶貴。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br> 他與她之間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再親近些又何妨? 再者,這鄰里之間的,關(guān)乎他倆的流言蜚語早說開了。 顧祁瞥了眼勉強鎮(zhèn)定下來的尤西寶,見她埋著腦袋不吭聲的樣兒…… ……只覺好笑。 鵪鶉, 還是烏龜? 他希望她能破殼,一如當初壓著他挑著他的下巴對他說: “我自然是你的解藥。” 那時候的她女兒家的媚態(tài)與霸氣交錯矛盾,也讓他在桃花散的作用下更添燥熱,就恨不得與之放蕩共赴巫山。 探花郎心里百轉(zhuǎn)千回,他不知道的是采花賊不過是低頭看鞋面上的繡紋罷了……,沒有人知道,浪子yin賊是個愛鞋如命的女人,她可以穿破衣服破裙子,唯獨不能穿不好看的鞋兒。 ——嘖—— 這雙鞋兒真真好看極了。 :) “你若做了顧夫人,手里握著的銀票可不止這么一星半點兒。” 顧祁彎下腰,執(zhí)起尤西寶的手,軟綿綿的,他一個沒忍住,就捏了捏。 他的話算是承諾,尋常人家的姑娘聽了,按柳江所言,他便是不說話站在遠處望著她們,她們也會漲紅了臉。 只是,探花郎想—— 這姑娘恐怕又要出乎他的意料了。 聞言,尤西寶抬頭,視線猛地與男人撞上。男人沒有錯過她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光芒,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罷了…… “你是貪官?”尤西寶歪著腦袋揚起眉問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探花,實乃大周朝之辱呀?!?/br> “………”顧祁笑地勉強,啊呀,更氣地想罵人,“哼?!?/br> 想拂袖離去,又舍不得這雙如玉蔥般的手…… 到底是才開了葷,對女兒家的一切皆是好奇極了的。 “嘖,不僅是個貪的,還是個色的?!?/br> 尤西寶糾結(jié)著想抽出自己的爪子,卻反被抓地更緊,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氣惱,氣惱到跺腳:“放手?!?/br> “聘禮我已備好。”顧祁言其他。 “(⊙ω⊙)” 啪—— 一腳踩在男人鞋面上,氣急敗壞,“大人,你是瘋了嗎?” 探花郎不解:“何出此言?” “你娶采花賊,這是污點?!?/br> “無妨?!?/br> “………” “只要你不再犯案,浪子yin賊便不復存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居然徇私枉法。 呸! *** 夜里, 兩人同榻。 床鋪夠大夠?qū)?,中間高聳出來的云錦被是楚河漢界。 越過者…… 從探花郎第一日霸占此屋時,采花賊就說過了:越界,殺,殺,殺。 然后,他扼腕惋惜,而他的護衛(wèi)翻著死魚眼仇視著采花賊。 故,這些日子,顧祁算是越界又不是越界,他手腳并用抱著云錦被辱全當是摟著尤西寶睡了…… 如今,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 細想起來,大概是他倆的身份換了。 他,倒像個yin賊…… “阿寶?!?/br> “………” 顧祁裹緊被子,離尤西寶更近了些。 尤西寶似乎有所察覺,遂不動聲色地往里面移了移。 黑暗中,靜悄悄的。 只聽到男人說:“怕是你以后再也遇不上比本官更俊美的人了。”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莫要等到以后追悔莫及?!?/br> “………” 采花賊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兒。 這廝也忒自戀了! 她自是不信這話的,古人云:山外有山,人外有美人。 顧祁微微蹙眉, 這鐵石心腸的……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居然還不為所動?。。?! 想要攻下一個人,該從那人的軟肋下手,簡單粗暴又實用。 好說歹說她不聽,那也休怪他出此下策了。 以往,探花郎對自己的相貌不屑一顧甚至還有些嫌棄,獨獨未料到,有朝一日他會恬不知恥地用自己的這張臉來給自己謀取私利。 嗯,沒其他法子…… 身為父母官,他總不能領(lǐng)頭來做這強取豪奪的事兒來…… 再加把勁兒,再燒點火。 “阿寶。”探花郎輕輕嘆了口氣,斟酌再三,“我們家的人都有病?!?/br> 對此,采花賊深以為然,想了想,她躲在被褥里悶聲道:“看出來了?!?/br> 有銀票不拿偏偏同她一個采花大盜糾纏不清可不就是有病。 “………” 心! 塞! “你不明白嚒?”顧祁反問。 “明白什么?”尤西寶打了個哈欠,聲音有氣無力的。 不知怎地,近來有些嗜睡,平日里這個點兒該是她最有精神的時候。 “我的那些被你假采過的親戚為何報官你就沒想過?” “沒……”她想這個作甚? 好馬不吃回頭草,她又不會再回過頭又采他們一次。 探花郎面上一怔,明媚而憂傷地闔上眼:“你倒是個心大的。” 頓了頓,“我內(nèi)親外戚包括我都不喜人碰,從小至大,連個近身伺候的都沒有,他們以為采他們的是男子,自然盼著把你捉拿歸案碎尸萬段?!?/br> 采花賊身子一僵,沒吭聲。 探花郎勾唇,繼續(xù)安慰道:“別怕,我能保你?!?/br> “…………”采花賊愣住,所以前面說的一大堆都是為了引出這個目的??? 真是……執(zhí)著啊。 但,她困了…… 她這種夜間活動的人居然困了, 困地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沒心思再理會,迷迷糊糊地似乎“嗯”了一句,再之后……一陣風襲來,中間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被掀了。 恍然間,她感到腰間一緊。 “………” 艸! 一時疏忽,滿盤皆輸,還得寸進尺。 但,似乎又沒有摟太久。 在她這個破屋子里,他的護衛(wèi)來去自如…… 這不,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探花郎:我就是這么湊不要臉的:) 第9章 哇! “大人,怡紅樓出人命了?!?/br> 柳江單膝跪地,低著腦袋不敢看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