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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阿梨要成仙 作者:月滿蹊徑 ================== 【文案】 ——求助!已知我是一個從外地來的小妖,對金陵一臉懵逼,該怎么在這里找到恩人? ——題主,要不……你走個后門? 阿·孤苦伶仃·梨:……前提是能找到??! 男·人形外掛·主:【瘋狂暗示.jpg】 人形外掛皇帝×傻白甜梨樹妖 修復(fù)了關(guān)于時間上的BUG,前面的環(huán)境描寫稍微修了修,情節(jié)沒變化,不必回頭看。 內(nèi)容標簽: 靈異神怪 情有獨鐘 仙俠修真 東方玄幻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阿梨,賀子維 ┃ 配角:白水,桃夭 ┃ 其它: ☆、第 1 章 近日來,阿梨總是做夢,總是做同一個夢。 夢里,依稀是在一個四合院。 一名中年男子,手持利斧,氣勢洶洶的要砍掉一棵梨樹。這男子手指梨樹,口中謾罵不已。 阿梨卻如同一個聾子一般,一句話都入不得耳中。 瞧著那斧子上的寒光,阿梨驚慌不已,恨不得長翅膀飛走,拔腿逃走,卻一步也動彈不得。 眼見得那男子手上的斧子一寸寸靠近,阿梨心下大駭,心臟砰砰砰得像是要跳出胸腔,簡直要炸裂開來。她幾乎要尖叫出聲,可嗓子卻如同梗了一團亂麻,酸澀不已,竟是一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在這命懸一線之際,阿梨的心跳聲覆蓋了世間一切的聲音,阿梨似乎已經(jīng)看到黑白無常手持鎖鏈在等著她的魂魄!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阿梨整個人陷入混沌,一陣天翻地覆。直至此時夢境退散,阿梨才驚醒過來。 睜眼望去,是自己睡慣了的雕花小胡床。月光正照著床上的梨花浮雕。長舒一口氣,又做了這個夢! 阿梨撫了撫胸口,平息片刻。 又回憶了一次夢境,雖與往常并無不同,可阿梨每次醒來都會心有余悸,好像這樣的場景是親身經(jīng)歷,因此感覺才會這樣真實,這樣深刻。 這是第幾次了?阿梨有些頭痛的想。 視線順著床頭的雕花往外看,越過楠木小桌,越過鏤花軒窗,那是廣袤無垠的天際上一輪朗朗的明月。 阿梨下床來到桌邊,在紅木小圓凳上坐下,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安撫心神。半夜的茶水有些涼,不過對于一只妖來說,這并不打緊。 不錯,阿梨是一只妖,一只剛從平凡的梨樹修煉為人形的妖。雖說喝些涼水也不打緊,之前三千年的晨光更是餐風(fēng)飲露,活的甚是粗糙。 可前些日子白水仙君交代了,人身得來不易,既得了,便要好好珍惜,莫要再如從前那般不講究。 阿梨是個聽話的,掌心的細瓷小杯略一晃動,便冒了熱氣兒,不冷不熱,恰好入口。 捏著小杯移步窗前,那是繁華落幕后的金陵城。 朱雀大街兩旁的路邊高樓排列,鱗次櫛比。 白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然空無一人,只有打更的更夫敲著梆子,挑一盞燈籠慢慢悠悠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 更夫的梆子聲散在風(fēng)里,隨著人的遠去漸漸模糊了,微弱的燈火在夜色中飄飄渺渺,若隱若現(xiàn)。 雖然目力已然不能到達,但是阿梨知道,順著這條朱雀大街往南,就是皇宮--阿梨的目標。 自半年前阿梨得道成妖,修成人形之后,她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么精彩。 前文各位看官已經(jīng)曉得,未曾得道前,阿梨等閑只是一顆再普通不過的梨樹。 許是未得老天爺眷顧,草木一族一直沒能進化出腿腳來。 阿梨三千年來都立在她出生的地方,不能移動分毫。 倘若阿梨在人世讀上幾天書,沒準就能知道,人間有個詞兒叫做畫地為牢的,也就是這個情況了。 也正是因著這個緣故,阿梨雖活了三千年的歲數(shù),可見聞卻委實算不得豐富,還頗有些孤陋寡聞,對人情世故,所知甚少。 自下得山來,阿梨走進了一個與之前三千年截然不同的世界。到了人世,每日里所見所聞,皆是新鮮有趣。 短短半年,阿梨在人間適應(yīng)的非常好。 可饒是如此,阿梨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呆。 前一刻阿梨從噩夢中掙脫,在明月下暢想皇宮。 下一刻,空氣中飄來一絲甜香,只聽得耳畔傳來一聲嬌呼:“阿梨救我!” 阿梨尚未來得及所有反應(yīng),眼前的小軒窗一合一開,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名美人。 這美人驚慌失措,原是奪窗而入,足不停步,徑直沖向隔壁的偏房。 霎時間的兵荒馬亂過后,萬籟俱寂,讓人懷疑剛剛那美人的出現(xiàn)只是一個幻覺。 可是空氣中隱隱飄著的那股甜香氣息,卻越發(fā)濃郁了起來。 也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小軒窗再次開合。這次出現(xiàn)的乃是個男子。 且不去想該男子是風(fēng)流倜儻,亦或英俊瀟灑,蘭芝玉樹還是面如冠玉,他最引人注目的,乃是他的一雙足。 倘若這雙足生在一個女子身上,大概每個女子都會喜不自禁??善旎?。 唉!這雙足究竟有何特點,且往那地上瞧去:這男子在窗邊略嗅了嗅,立即毫不猶豫地大步向前,如有神助地匆匆往偏房尋去了。 只是這男子每踏一步,足下便生出一朵小小的蓮花來,熠熠生輝,如夢似幻。數(shù)息之后,這蓮花就會漸漸透明,消散在空中。 所謂步步生蓮,正是如此。 當(dāng)下這男子一路疾步往偏房走去,地上就開滿了一路的蓮花,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不消片刻,偏房里不可避免地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隱隱的是個女子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氣,些許懊惱:“你做甚還跟著我!我跟你說過了我跟你再無瓜葛!” 男子的聲音也并不退讓:“這不過是你一面之詞??!” “你!”女子氣噎,地板上傳來沉悶的咚咚聲,想來是女子氣得跺腳:“你這人!我與你無話可說!” 男子的態(tài)度有些軟化:“你與我無話可說,我卻有一肚子話要與你說。” 中間頓了一頓,男子又說:“我追了你幾日,你連正眼都不曾看過我一眼,只顧著逃。我--” 話語聲中斷,房間里傳出拉扯聲,拂袖甩手聲,連帶著有東西無辜受了連累,掉落地上“啪”的一聲,房間里霎時間靜了一靜。 “你說就是!”女子聲音略喘。 男子聲漸低,竟帶上了委屈的意味:“我曾以為……我也只是想得你正眼看我一眼。” 略頓了頓,聲音繼續(xù),“既然你如此厭惡我,”男子染上失落情緒:“那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