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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見了,讓其在百明苑的院中磕個頭就好。” 三夫人劉王氏交待了此話后,想起什么一般說道:“至于那點兒贖身的銀子,也是算了。由得放還了身契吧。劉府上,還不缺了這點子銀子。” 交待完這話后。 三夫人劉王氏明顯不想談了蕭安家的,嗯,就是趙春花這個奴婢的事情。 王嬤嬤自然也不多提了。 這會兒,這一對主仆又是談起了關于百明苑如何多多積福的事情來。 當晚。 王嬤嬤下差后。 與她的兒媳春柳交待了幾句。 于是,春柳就是光臨了劉府的下人房。趙春花見著這位昔日的小伙伴,還是非常熱情的。畢竟,二人這些天的交集里。 趙春花可是給了春柳大大的賄賂。 “娘讓我來跟春花你講一聲。身契的事情,有了夫人的點頭,完全沒問題了?!贝毫v了這話時,榮娘是在屋中的。 這會兒,榮娘是真高興的。 趙春花也是高興的模樣,她連連對春柳感謝道:“這得多謝了王嬤嬤,嬤嬤一定多cao心此事?!毕肓讼牒螅w春花還是又拿了身上的錢袋子。 幾翻的折騰后。 趙春花把頭的一點兒銀子,全塞進了春柳的手中。 “一點茶水錢,請春柳你吃一杯茶。” 趙春花給的銀子,當是春柳來這一趟的茶水錢。春柳也沒有拒絕。畢竟,趙春花母女出府了,往后,她們之間自然就是聯(lián)絡少了。 “成?!?/br> “這茶水錢我收了?!贝毫χ终f道:“明個兒,你母女二人記得一起去百明苑的院子,給夫人磕了頭,算了一場主仆的緣分?!?/br> “一定記著。”趙春花忙應了。 至于榮娘? 長輩談話呢,她唯有安靜聽著的份兒。 若是多插嘴,那在這時代里,就是沒禮貌的女子了。 “沒其它的事兒,我就先走了?!贝毫娫拏鞯剑@會兒,也不打算在下人房里待著了。春柳起身告辭。 趙春花和榮娘一對母女自然是起身相送。 在送了春柳離開了下人房后,母女二人是一起回了寢屋中。 “娘,咱們真出府了。” 榮娘說這話時,有一種渾身得到了解脫的感覺。那等輕飄飄的,說不上來的滋味,在她的靈魂里浮了起來。 “是啊,出府了?!?/br> 趙春花卻是莫名愁然起來。 對于劉府這一草一木,趙春花不說全然熟悉。可這個地方,她生活了太多年。跟她的家,又哪有什么區(qū)別呢? 如今要離開了。 趙春花真不舍得。 “娘。” 榮娘坐到了親娘趙春花的身邊。這會兒,母女一起坐在榻上。 榮娘執(zhí)起親娘趙春花的手,笑說道:“娘,一切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女兒會做豆腐啊,女兒能掙了養(yǎng)家錢的?!?/br> 榮娘表示,她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后,也不全然是惡意滿滿的世界意志。至少,她有力大無窮這一個滿級的技能點。 單憑著這一點,她已經(jīng)沾得大便宜了。 “往后,女兒還得給你尋一個小女婿,你啊,就等著將來在家逗弄了親孫兒的三世同堂的美好日子呢。”榮娘就介意這會兒,先給親娘趙春花畫了大餅。 在榮娘看來,人生是需要夢想的。 志向什么的? 以榮娘的身份,在這等階級固化的封建時代,她不敢肖想。 可有夢想的話,那是可行的。 有一句怎么說的? 人生若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榮娘不想當咸魚,更不想她親娘趙春花在離開了劉府后,就是意志消沉。 美好的未來,哪怕是藍圖呢,也會讓人元氣滿滿的呢。這時候,榮娘覺得,她親娘趙春花需要的就是么一個美好的未來大餡餅。 “好,好,娘等著,將來逗了孫兒樂?!?/br> 對于想著將來,像女兒榮娘一般講的,有了親孫兒的美好生活。趙春花還是真向往的。 這一晚。 榮娘母女睡得安穩(wěn)。 次日。 榮娘和親娘趙春花一起換了衣裳,去百明苑磕頭后。 這真是跟在熱鬧里倒了冷水,那叫一個炸開鍋了。 百明苑里。 磕頭的時候,王嬤嬤出來了一趟。 “夫人不打算收了你們母女的贖身銀子。劉府不缺這點兒小錢。”王嬤嬤淡淡的說著話,望著趙春花的眼神也陌生。 “好了,頭磕了,你母女就回下人房收拾收拾。” “稍后,會有管事歸還了你等的身契。” 王嬤嬤擺擺手,自有大丫鬟春香來領了榮娘母女一起離開了百明苑。至于王嬤嬤本人,在說完話后,不管其它的回轉了屋內(nèi)。 趙春花不敢多言,就是恭敬的磕了頭后。在百明苑外,謝過了大丫鬟春香。爾后,才是與女兒榮娘一起回了下人房。 這時候。 李啞婆在寢屋中,瞧著榮娘母女一人提一個小包裹,準備離開的模樣。 李啞婆問了一句,道:“在外面可有住處?” “已經(jīng)尋好了住處的?!壁w春花回了話。榮娘此時也是看著李啞婆,特不舍得了。畢竟,這些年來,李啞婆待榮娘真的非常好。 “嬤嬤?!睒s娘喚了一聲,又道:“我把地址寫下來了。你有空,可得來看望我和娘啊。” “內(nèi)城是富貴地,往后我和娘住在外城的北區(qū),怕是不容易進了內(nèi)城。不敢來劉府多探望人了?!睒s娘說了她母女的難處。 非是不來看望了李啞婆,這是身份限制啊。 李啞婆倒是懂得榮娘話中的意思。 內(nèi)城是達官貴人住的地方,一般的小老百姓是不往內(nèi)城湊的。 “成,有空我會去你家的?!崩顔∑艖鹆讼聛怼?/br> 在榮娘和親娘趙春花離開時。 李啞婆又是相送了一程。 最后。 在劉府的角門處,榮娘見到了王嬤嬤說的管事。也從管事手中,趙春花接過了她和女兒的身契。 “劉管事,還望你幫忙指點一二?!?/br> 趙春花給劉管事塞了錢,又尋問道:“這身契咱母女有了,如何辦了民籍?這中間的門道,還請多多講一講?!?/br> 劉管事收了錢,在手中輕輕一墊,感覺到了里面是一個小小的銀塊子。 這臉色是變幻的和藹了幾分。 “罷了,既然你問了,咱也是痛快人?!眲⒐苁逻€真不隱瞞,指點了兩句。他道:“若你自己去辦了民籍,自然千難萬難?!?/br> “咱去辦,也就一句話的事情?!?/br> 這話一出口,趙春花已經(jīng)明白了。 就像女兒榮娘講的。 事情若難辦,鐵定是銀子給的不夠多。 民籍啊。 這東西于百姓而言,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