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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之燁想問的,是他家長子伯玉投靠了哪位王爺?肯定是走了貴人的門路,得了貴人的賞識,才能一飛沖天,立了大功勞。 要不然…… 哪會是容易得了前程的。 這大晉朝的官軍什么樣? 那是論了家世背景的。普通的小武官,立了功勞都可能被世家子弟給頂替了。更不要說兵卒了,兵卒就是上位者眼中的一個數(shù)字。 “……” 黑衣人這會兒無語。 他發(fā)現(xiàn),好像有誤會產(chǎn)生了。 黑衣人是東屠國在大晉朝貿(mào)易這一塊的負責人。當然,更準確的身份,那是大晉朝這一塊暗衛(wèi)司的暗探頭子。 這一位來干的事情,自然是執(zhí)行了君王的命令。 把君王的親人,一個不落的,安全的送到了漢京城。這一樁差事,在黑衣人看來,只要計劃的周密,成功率是有保障的。 “我王是東屠國臣民的君主,同時我王亦是二位貴人的長子。” 黑衣人撿了緊要的講。 至于為何不稱呼了面前的兩位貴人為太上王,以及太上王后?很簡單,東屠國的君王的圣旨沒下,大祭祀沒舉行。 這沒召告了東屠國的臣民,這太上王和太上王后可不敢亂稱呼的。 當然,這也早晚的事情。 以孝治下的時代。 這君王的親爹娘,肯定能父母以子而貴。 “……” 黑衣人的話出來,堂屋時的氣氛凝固了。榮娘在那兒,愣了愣。劉之燁這會兒,是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想他跟長子伯玉分開多久了? 是啊,四年之久。 時間真久了。 可對于一個平民,要爬上了君王的位置,四年是不是太短了一點? “東屠國在哪兒?為何我等從未曾聽說過?!睒s娘問了一句。這是實話,榮娘還真不知道,怎么冒出來了一個東屠國。 榮娘可聽說了大晉朝,也聽了北邊的大魏朝啊。 “東屠、東屠……”劉之燁呢喃了好幾遍后,方說道:“可是東海之上,一個北方的小國?” “東屠國原是東海之上的小島國。今年春,我王興師北伐,已征服新羅國的疆土,遷京都于漢京城……”說這話時,黑衣人顯然是于有榮焉。 “快快請起?!?/br> 這會兒,劉之燁反映過來了。 聽著夫君的話,榮娘也是反映過來了。 話說,剛剛知道了長子伯玉的近況,這夫妻倆都給嚇住了。然后,這會兒還是劉之燁先反映過來。 這位才通知了長子近況的訪客,還是間膝跪那兒呢。 太失禮,太失禮了。 “謝二位貴人。”黑衣人起身了。還是謝過后,拱手一禮。 這時候,趙春花從后院過來了。 一瞧見,正是瞧著黑衣人從跪著的狀態(tài)起身呢。于是,趙春花問道:“這是怎么了?” 這話問的。 榮娘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倒是劉之燁先回道:“娘,這些壯士帶了伯玉的消息?!?/br> “啊……”趙春花先是驚呼,后是驚喜,說道:“伯玉,伯玉可是好好的,他什么時候回家?。俊?/br> “娘,關于伯玉的事兒,女兒后面跟你詳細說說?!睒s娘拉一拉親娘的手,笑著轉移了話題。趙春花一瞧女兒的神色,也明白這中間有關鍵啊。 不過,趙春花不急的。 她準備等稍后,由女兒榮娘詳細講一講也不錯啊。 此時,劉之燁對黑衣人問道:“若我等北上,時間是什么時候?” “越快越好?!焙谝氯苏f了此話后,還是拱手一禮,又道:“請貴人勿要泄漏了消息。” “在下已經(jīng)探知,貴人的家中周圍有人一直在監(jiān)視。怕是當初暗害我王的兇手,一直沒有放松了警惕?!焙谝氯苏f的信真,神情更是慎重,道:“我王有吩咐,北歸之時,當一切小心,不要露了半點行蹤。以防賊子的暗中加害?!?/br> 黑衣人這樣一說了。 劉之燁也是心眼兒都提了起來。 劉之燁已經(jīng)聽出來了一些話,他從中感覺到了。他的長子伯玉也許是知道了,當年襲殺之人的真面目。 而且,那幕后之人肯定勢力頗大。 若不然…… 黑衣人這個訪客,不會專門提醒了。 這都四年過去了,他家居然一直被監(jiān)視,這個消息讓劉之燁都是心驚rou顫了。 更不肖說,旁邊聽了一耳朵的榮娘、趙春花母女二人了。這一對母女也是心里吃驚夠利害。一時間,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如此的話……”劉之燁沉吟了片刻后,他是想了想,說道:“下元節(jié),我家人一起出城去白馬寺祭拜。到時候出了城,到白馬寺中上香,尋得脫身之機,甩掉監(jiān)視者后,輕裝儉行,如何?” 十月十五日,便是下元節(jié)。 這離著也是近的日子了。 黑衣人一聽后,就是忙回道:“諾?!?/br> 第129章 這黑衣人是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不過是留了下一次,下元節(jié)時,與榮娘家的接頭信物后,便是趁著夜色告辭了。 等送走了黑衣人,榮娘和夫君劉之燁,以及親娘趙春花再度于堂屋里落坐后。三個成年人,都是眉目里更有思索。 “三郎,榮娘,此人可靠嗎?” 趙春花有些不太相信了一個陌生人。特別是女婿劉三郎的決定,這可是丟了家業(yè)就離開啊。這好不容易置辦下來的家業(yè)咋辦? 瞧著那個黑衣人說的邪乎,還什么被監(jiān)視。 這…… 這拍拍馬屁一走,家業(yè)全舍了嗎? 這多少年攢下來的啊,趙春花都為女兒女婿心疼著。 劉之燁望著丈母娘,非??隙ǖ恼f道:“娘,那人肯定是伯玉派來的。我見了伯玉的親筆手書?!?/br> 劉之燁拿出了一紙書信,他說道:“這上面的字跡,哪怕已經(jīng)成熟太多??晒P跡之間,還是能瞧出來,是伯玉寫的?!?/br> 自己兒子的字,哪怕成熟了,哪怕上面的是銀畫金勾的氣勢滿滿,劉之燁還是瞧得出來。底子是他家伯玉的。 畢竟,那是他一筆一畫,一手教導出來的長子。 當初對長子寄望多深,他對孩子就多熟悉。 “娘,我也瞧了書信,是伯玉的筆跡?!睒s娘也是贊同了夫君的話。 這會兒,聽著女兒女婿如此講,趙春花沉默后,又是嘆息一聲,說道:“罷,罷,都是你們的家業(yè),你們說了算。” “娘,你就不想知道了,伯玉如今的近況嗎?” 榮娘轉移了話題。 趙春花一聽后,這會兒,還真是被轉移了視線。接著,趙春花就是急急的催問了,道:“伯玉近況如何?” “孩子長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長高了,長壯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