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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以一個臣子的身份,請求您。” “賜金善德毒酒一杯,又或是白綾三尺?!?/br> “唯金氏的后裔,還望大王垂憐,哪怕流放一個荒島,也請給金氏存一線的血脈香火。”付明月這一回,并不是絕情。 相反,付明月是拿著她的夫妻感情,請了夫君留一些余地。 這么做,其實付明月覺得,她自己過份了。 斬草除根,才是王室的手段,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付明月想到了她的母親,想到了幼時母親那絕美的笑容里,總是對新羅國的王室里,充滿無向的追憶與美化。 付明月這般求情,為的是她早逝的母親。 她的母親是新羅國的公主殿下,她恨新羅的大王,恨那等傷害了她祖父與父親的新羅大王與新羅朝廷。 可新羅國已經(jīng)不在了。 若讓母親的母族,絕子絕?。?/br> 付明月又是做不到的。 “地上涼,你起來?!?/br> 劉長石上前,去攙扶了他的妻子付明月,他說道:“你放心,這一事,寡人會指使了暗衛(wèi)司的人。刺殺一事,是南韓王室所為。” “至于金善德?他將病逝于府第之中。其子嗣,全數(shù)遷往東屠島居住。” 劉長石安慰了妻子,說了他的安排。 聽得夫君的話,付明月順勢起了身。 “夫君,讓您為難了?!备睹髟逻€在落淚。劉長石已經(jīng)伸手,為他的妻子擦拭了眼角的淚珠。 “新羅國的疆域,剛剛建立了統(tǒng)治的基礎(chǔ)。寡人豈能再讓朝堂之上,出現(xiàn)了內(nèi)亂的引子?”這是為了大局。 劉長石也不可能把金善德的謀化曝露于天下人的面前。 那金善德和他的同伙,自然得死。 可死法,那也是另有他樣。一切都是為了團(tuán)結(jié),為了東屠國的穩(wěn)定。 君王有時候,也不是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新年伊始。 宣文四年的正月。 金善德這一位王后表兄,就是突然生病臥榻上。 得王后的垂憐,太醫(yī)前去診脈,提出了金善德這位官員的病情并不嚴(yán)重,只要多多休養(yǎng)就能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 當(dāng)然,那最好是換一個療養(yǎng)之地。 東屠島做為東屠國的龍起之地,又是目前整個東屠國的疆域之內(nèi),最是宜人的地方。那是養(yǎng)病最合適不過了。 王后發(fā)話了,便是賞了表兄一座在東屠島星州城的府第,讓金善德這位表兄去好好的休養(yǎng)。 其后,君王也是下了旨意,同樣是多有褒獎。 不管真歡喜?還是假歡喜? 君王與王后都發(fā)話了,金善德自然得離開了漢京城,真?zhèn)€去休養(yǎng)了。 只不過,在金善德前腳離開了漢京城,后腳里他的家人是被暗衛(wèi)司一起送上了一艘海船,準(zhǔn)備全數(shù)送往了東屠島。 奈何…… 不幸運的遇上了意外。 金善德的家人遇上了海上風(fēng)暴,海船沉了。 在東屠島養(yǎng)病的金善德,聽到這等消息,一時急火攻心,當(dāng)場的一口氣沒喘上來。也是不幸哀哉,一命嗚呼了。 第153章 宣文四年,初春。 榮娘總覺得最近有些不勁頭兒。 至于是哪兒呢? 最初榮娘是沒什么發(fā)現(xiàn)了,可慢慢的,她是察覺出了一些東西來。那便是她的兒子伯玉和兒媳婦明月的不勁頭兒。 這一琢磨,榮娘就是琢磨出了一些門道了。 正因為琢磨出來了,榮娘反而不打算去打擾了兒子、兒媳。 春三月。 三月初一日,榮娘過了三十六歲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劉之燁過了三十一歲的生辰。也就是這蓬萊行宮的熱鬧一回,宮宴之后。 在夫妻二人獨處時。 榮娘便是講了心底話。 “三郎,最近是不是有太多的官員出問題了?我指得不是那些漢京城的小官不吏,而是一些能來蓬萊行宮里請安的外命婦們的夫家?” 榮娘就是這個方向,看出了問題的。 來給她請安的外命婦,這人數(shù)兒不對頭。 要知道,曾經(jīng)有一批人非常熱絡(luò)的。如今貌似消失在了榮娘這位太上王后的眼簾子里。想一想,那些外命婦肯定不會缺席了拍馬屁,巴結(jié)上頭貴人的機會??? 那么,那些外命婦集體沒能出現(xiàn)了,只能說,大大的有問題。 特別是這一群人的出身,還或多或少的以前總是團(tuán)結(jié)在了王后付明月和寧國公主王遂娘的身邊的。 這…… 缺了這一幫子捧哏的,那不是特顯眼嘛。 “是關(guān)于去年的那一場刺殺的事續(xù),如今都是一一的落了幕布?!眲⒅疅钤谄拮訕s娘面前,肯定不隱瞞啊。這是直接給了答案。 榮娘一聽后,更聽了一個明白。 “難怪了,難怪了,我說你怎么勾劃掉了幾個玉娘的備胎夫婿人選。趕緊也跟這事情有了牽連?”榮娘愰然大悟。 “能入了伯玉的名單那些人倒沒直接的牽連,可奈不住家中有人跟那些出問題有了太近的姻親。所以,我得了伯玉那邊的消息,就劃掉了那部分的名單。” 王室的靜國公主,劉玉娘的夫婿人選。在太上王劉之燁的眼中,自然那是得仔細(xì)考量過的。 “唉……” 榮娘一聲的嘆息。 “這事情鬧得現(xiàn)在了,還要讓王室給某些人掩飾,伯玉和明月這兩個孩子真是為了大局著想。就是苦了自個兒……”榮娘自然沒少聽說了。什么大局為重的。 可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長子伯玉。 “伯玉是一國之君,他考慮事情,肯定有他的打算。再則,朝堂上已經(jīng)有了定論。去年的刺殺一事,是南韓國所為。”劉之燁給了這個答案。 因為是這官方的答案。 所以,不管面對誰? 榮娘、劉之燁夫妻自然也要以這個答案為準(zhǔn)。 南韓國確實也是兇手之一,為何一定要堅持的把屎盆子扣了對方的頭上?不外乎,就是劉長石需要團(tuán)結(jié)了國內(nèi)的力量。 若是在上層真?zhèn)€大動手,太明顯了,也不行的。那容易給外面勢力以借口。 對準(zhǔn)了南韓國,不過是為了將來的動手,尋找了最天然的大義借口。大義這玩意兒,需要的時候,還是非常好使的。 將來。 在劉長石的眼中,來日方長。 宣文四年。 春末。 等農(nóng)忙過后。 整個的東屠國又是準(zhǔn)備起戰(zhàn)爭一事。目的更簡單,就是東面的那一搓人啊,那可是新羅國最后沒納入統(tǒng)治的地方。 若將東面徹底的納入了統(tǒng)治,如此一來,東屠國就不會面對了兩線作戰(zhàn)的危機。 這事關(guān)了大的戰(zhàn)略,這也是為什么? 劉長石目前跟南韓國就是打了嘴仗,派了官方的禮部小官,去占了大義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