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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那個劉伯玉?”坐在了御案后的椅子上,司馬元曜說這話時,他發(fā)現(xiàn)了,他羨慕了對方。 對方可以一展所長,在一張白紙上勾出了夢想。 司馬元曜覺得他有些后悔了。他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逼得劉伯玉遠走他鄉(xiāng),若不然,朝堂上應(yīng)該會有一些變化的。 如今的行勢,天下的大局。跟司馬元曜記憶中太不同了。 司馬元曜心中有些不安了。 “他……” 其實,在司馬元曜的心中也一直在懷疑著,那一個劉伯玉究竟是不是一個穿越者?跟他一樣的來至未來? 若不然的話,這個劉伯玉弄出來的一些事物,與歷史就大大的不同了。 “若他是的話……” 司馬元曜在呢喃,他覺得他應(yīng)該再派一些人。 那個劉伯玉死了,是不是又有不同? 可惜,這一招不能用在了攝政公和謝國丈的身上。因為,這兩方都是謹慎不過的人。他們遇上的刺殺,不是沒有。 而是都躲過去了。 這些年了,司馬元曜已經(jīng)知道,有人對他起疑心了。只不過,司馬元曜認為,他一直夠小心。 所以,暫時沒露出了馬腳來。 司馬元曜在御書房內(nèi)坐了許久。最后,還是喚來了心腹。因為,皇后今日的情況,司馬元曜總有一些直覺,他覺得哪兒不勁頭。 司馬元曜要讓心腹去查一查。 做為一個天子對于身邊的情況,司馬元曜一直在意著。因為,他當(dāng)了傀儡天子太多年,這小心謹慎習(xí)慣了。 所以,對于周遭的環(huán)境,莫名的有些直覺。 打從皇后懷孕后,后宮的氣氛司馬元曜就覺得不對??善娜耸稚伲绕鸬漳柑蟮膭萘Σ钐嗔?。 這受制于人,讓天子司馬元曜做起事情來,更得把握了分寸。也免得太出格了。 總之就是傀儡天子不好當(dāng)。 第200章 宣文十年,冬。 漢京城的市井上,君王劉長石微服之時,遇到了一場針對他的刺殺。當(dāng)然,君王身邊豈會少了保護之人? 這一場刺殺當(dāng)然沒成功。 至于殺手當(dāng)初被擒拿住,可惜,這殺手是死士。服毒自盡,沒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 這事情把宮里的榮娘夫妻嚇壞了。 最后,還是君王保密,這事情壓下來才沒讓傳開了。當(dāng)然,肯定一些消息靈通的,應(yīng)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了。 君王劉長石自然是讓軍衛(wèi)司和暗衛(wèi)司出手,仔細的搜查了。奈何這一場刺殺,來得突然,也莫名其妙,還真沒查到了太多的東西。 介于怕君王的惱怒。 龍衛(wèi)司和暗衛(wèi)司聯(lián)手,上了秘奏。 秘奏之中是一直在追查的事情。那便是關(guān)于付皇后被蠱咒一事。 漢京城,王宮。 君王劉長石在書房里,看到了屬下的秘奏時,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了。要知道,付王后是死于難產(chǎn)。 可難產(chǎn)是有誘因的。 若非誘因,付王后不是八個月的早產(chǎn),未必就會難產(chǎn)了。 付王后難產(chǎn),最后是何護住了太子劉宗賜,王后卻是去逝了。這讓君王劉長石一直批示了屬下查到了底。 如今還真是查出來了結(jié)果。 “高麗、和淑?!?/br> 念著這四個字,劉長石有些不敢相信。王后的死,居然如此的莫名其妙,謹謹是一個女子的嫉妒? 這事情查到后面,查到的幕后黑手,居然是高麗國中那供奉執(zhí)事里,執(zhí)掌頭目之一的高麗王的女兒和淑公主。 這一個在君王劉長石眼中,完全沒什么存在感的敵人。 可這個事實,簡直就是一個巴掌。讓君王劉長石是第一次真正的怒了。 按說劉長石這一位君王多少年,喜怒不行于色。這是頭一回,君王明明白白的表現(xiàn)了他的怒意。 那濤天的怒意,讓劉長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必殺此女。 可王后…… 王后逝矣,殺了此女,王后也活不過來了。 莫名的,這等念頭,讓君王劉長石的心中不好受。他不想把思念當(dāng)作一種回憶。他這一位君王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那些軍國大政,才是他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 于是,君王劉長石收拾了心情,準備開始了處理奏章。 至于關(guān)于秘奏的批復(fù)。 劉長石不急著批示。高麗國也罷,和淑也罷。便是大魏朝又如何? 君王不因怒而師,君王復(fù)仇,自然會濤天大勢之下,攆壓了對方。 劉長石在等待了,等待他能攆壓了大魏朝的時機。到時候,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血債在君王眼中,唯有血償。 宣文十年,年節(jié)之末。 建業(yè)城,皇宮。 天子司馬元曜一個人在躲著,他得到了親近的回復(fù)。 只是這個答案讓天子知道后,就像是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因為這一回,天子司馬元曜使用了他的暗棋。 那種只能用一回,后面就一定會曝露了暗棋。 這個消息值得嗎? 天子司馬元曜也不知道。 因為,天子司馬元曜目前非常的矛盾,他有些舉棋不定。 “他們怎么敢?” 司馬元曜如今總算是懂了,士族究竟多猖狂。 這時候的司馬元曜這一位天子,他的臉色都是扭典的。為何?那是因為天子發(fā)現(xiàn)了,謝皇后的秘密。 謝皇后沒懷孕。 謝氏一族要借腹生子,爾后,去母留子。 司馬元曜懂得,他當(dāng)初其實差不多就是這等角色。他這個天子之位,謝氏一族是出了力的。 可如今呢? 謝氏一族舉動在司馬元曜的眼中,跟亂臣賊子沒什么區(qū)別。 若說區(qū)別,可能就是謝氏一族的領(lǐng)頭羊,不管是謝國丈,還是謝太后,都是他不敢釘對的亂臣賊子。 謝氏一族的勢力太大了,司馬元曜惹不起。 單單說后宮之中,能做下這等事情,就已經(jīng)說明了謝氏一族的力量。想一想太醫(yī)院…… 那些幫忙給謝皇后打掩護的太醫(yī),司馬元曜這一位天子除了心寒,就是心里拔涼拔涼。連假懷孕這等事情,太醫(yī)都敢糊弄了天子。 那么,他這一位天子敢跟謝氏一族叫板嗎? 萬一…… 他也是被死亡呢? 司馬元曜不想死,可他又不想讓謝氏一族的計劃得逞了。那么,如何行事? 司馬元曜沒著了。 后宮的謝太后勢大,前朝又有謝國丈,這簡直就是珠簾璧合,兩得益章的事情。想單獨對付了一方,哪那么容易? 打蛇不死反被咬一口,那時候更麻煩。 司馬元曜有些麻爪了,他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 時間在天子的舉棋不定中,慢慢過去了。 又是兩日后。 謝皇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