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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 不過想一想也就想通了。環(huán)境造就人,僅此而已。 于小曼將信息刪除關掉手機。感覺到小胎兒在她肚子里“拳打腳踢”,她笑了出來。 “小寶貝,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好???” —— 季節(jié)交替,日月輪轉。時間仿佛在眨眼間就流逝了??斓米屓擞行┐胧植患?。 池靜再見到梁睿思是在兩個月之后。 十一月底,S市進入了冬天。雪也連續(xù)下了幾場,或大或小,將整個城市變得一片銀裝素裹。 臨近中午的時候,池靜正靠在窗邊的暖氣旁喝著熱咖啡。 水粉色羊絨襯衫將她的臉色襯得水潤嬌艷,黑色長褲下一雙腿筆直修長。似乎是沒有被這滑溜溜的路面干擾,腳上依舊是一雙八公分高跟羊皮靴。 咖啡見底,悅耳的鈴聲從調香臺的位置傳來。 池靜走過去將杯放下,看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心里微微有些訝異。 最終,她接起了電話。而剛接通,那邊卻掛斷了。 于是池靜知道,大概是梁睿思怕她聽不到短信的聲音所以用來電提醒她。 接著,他的信息進來了。 Ivan:我在樓下的咖啡館,有時間下來嗎? 池靜笑著回:好。 舒律這一段時間都非常忙。年關將至,不論是公司內部還是洽談合作,仿佛都想在過年之前討個好彩頭。他作為管理者兩邊都要顧,所以池靜“單身”的時間越來越多。 池靜坐上電梯,心想今天大概不用一個人在食堂里吃了。 來到梁睿思所在的咖啡館,池靜遠遠就見一個挺拔如松的身影立在門前。 他穿著駝色羊絨大衣黑色長褲,腳上是一雙光亮如新的皮鞋。氣質依舊干凈溫和。 見到他,池靜心里有幾分高興。她走過去,粲然一笑:“什么時候回來的?” 梁睿思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才抬起雙手比到:今天早上。 他把頭發(fā)剃得很短,露出光潔的額頭。這種發(fā)型凸顯了他的面部輪廓,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硬朗。 池靜謝過他的禮物,說:“外面太冷,先進去吧?!?/br> 誰知梁睿思搖了搖頭,告訴她:剛才收到信息,家里有事。我現(xiàn)在要回去。 飯,下次再吃? 他一雙修長的手比劃的格外緩慢。這就好像普通人說話時感到抱歉會有的語氣。 池靜也不介意:“快去吧,別耽誤事情。下次再約一樣。” 梁睿思清潤的眸光在她臉上流連片刻,伸出手指勾了一下禮盒的帶子。 池靜抬頭,就見梁睿思指了指耳朵。 ——記得聽。 他“說”。 —— 晚上池靜到家,還是一室昏暗。只有淡淡的月色從窗口傾瀉進來。 打開燈光照明,她回到房間換上家居服,然后坐到床上,將梁睿思送的禮物拆開。 里面是一副耳機。 池靜有些意外。 半晌,她將開關打開,戴在頭上。 悠揚的曲調緩緩流進耳中,瞬間將心里些微的煩躁驅逐。池靜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靜靜聆聽,思緒慢慢放空。以至于舒律進來她都沒有感覺到。 直到床墊塌陷。 池靜扭頭,看見舒律坐在身邊,凝神看著她。 兩人靜靜對視,池靜眼神帶笑,舒律深邃的目光隱隱翻涌。 她摘了耳機,坐起來:“飯局提前結束了?” 舒律沒答,只淡聲問:“在聽什么?” “純音樂?!?/br> DownbytheSalleyGardens的純音樂。十分好聽的一首曲子。 “哪來的耳機?”舒律手指挑了挑耳機線。 “朋友送的?!背仂o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再給你做一些?” 進來這幾分鐘仿佛還沒有讓舒律暖過來。掌下的皮膚還帶著些許的涼意。 兩人面對面坐著,離得近,鼻端都是對方的氣息。舒律身上的黑色羊絨大衣還沒有脫下來,里面的西裝領帶卻已經被他抽掉了。 呼吸之間,池靜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而舒律就這樣凝視著她,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池靜隱約覺得,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去給你倒杯水?!?/br> 正準備下床,舒律驀地抬手,將池靜按在床上,傾身覆了上去。 池靜被他壓在身下,身上的重量讓她一時間呼吸有些困難。耳機硌在后背,輕微的疼痛讓她蹙了眉頭。 “幫我?!?/br> 舒律將大衣和西裝外套脫掉隨手一扔,修長的手指開始解襯衫的扣子。半路又將池靜的手放到皮帶扣上。 結實的胸膛完全顯露出來,見池靜動作依舊慢條斯理,舒律微微有些不耐煩。他就著她的手,抽出皮帶,拉下拉鏈。 池靜覺得舒律跟平時不太一樣,這次好像特別急躁。兩人衣服都還沒有完全褪去,他就來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她難耐地哼了一聲。舒律細密地吻著她的嘴角,動作越發(fā)猛烈。 …… 清晨的陽光破窗而入,在室內渡了一層金色。池靜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眼。 透亮的光線下,入眼的是舒律在窗邊挺拔的背影。他穿著家居服,站在那里正打著電話。 仿佛感覺到身后的動靜,舒律回頭,看著池靜睡眼惺忪的樣子,淡淡勾了勾嘴角。 掛斷電話,舒律走回床邊。將她摟進懷里,重新躺回床上。 “今天想做什么?” 池靜窩在他頸邊,呼吸均勻。伸手摟上他的腰,懶懶問了一句:“你今天不忙?” “嗯?!笔媛傻皖^,親了親她的額頭,“在家陪你?!?/br> 池靜瞇著眼睛,翹了翹嘴角:“好?!?/br> 和舒律在一起這么久,池靜也不是不喜歡那些花哨的形式,只是相對而言,她現(xiàn)在享受的是一種穩(wěn)定的狀態(tài)。 無論在哪,做什么,只要身邊有他陪著就夠了。 但上午,舒律還是驅車帶池靜走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