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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想通過這個蝕骨的親吻,把自己的情緒傳達(dá)給她。 他的話混著雨聲,一起進(jìn)入她的耳中。 “如果最后你是因為我放棄想要的,那之前所有的鋪墊我都白做了?!庇晁畾铦窳怂暮诎l(fā),也濕潤了他的掌心,“脫掉Zing的頭銜,你一樣可以站在世界的頂端。無論什么時候,你去哪里,舒氏和我都是你的后盾?!?/br> 烏青色的天籠罩在上方,他正在用他的力量為她建起一座燈塔。 池靜怔愣地望著他,只覺雨水落進(jìn)眼睛里脹得發(fā)熱。她眨了眨眼,不知道從眼角里留下來的是雨抑或是淚。 “你應(yīng)該要為自己而活,其他什么也不用顧忌。因為你要相信,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你去肆意?!?/br> 今后一飛沖天也好,頭破血流也罷,都有他在下面接著。 舒律攏著她的頭發(fā),又說:“你聽明白了,我們就進(jìn)去看看。” 池靜握著他的手,緩了緩,才壓下情緒開口:“我不能再讓你等了?!?/br> 之前他們浪費(fèi)了三年的時間,而文幕山去世后,更加讓池靜領(lǐng)悟到,在有生之年應(yīng)該好好去珍惜身邊的人。這樣,多年以后再想起來,心里的第一感覺才不會是遺憾。 “我不想你以后后悔。”舒律掀了掀嘴角,“現(xiàn)在是最合適的時候。池靜,你得信我。多久我都等得起?!?/br> 因為我知道,你始終不會走遠(yuǎn),這次一定還會回到我身邊。 她聲音一哽:“……你把話都說完了,還讓我說什么?” 他依舊在笑:“那就表個白怎么樣?” 池靜望著他深邃的眼。那里面,全都是她的樣子。這個男人見證了她的成長,讓她成為女人,也是他讓她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變得更優(yōu)秀。他把自己的不同階段串連起來,成就了她今天的樣子。 池靜踮腳,摟住舒律的脖子,將唇壓在他唇上。眼神譴絹,溫柔似水:“舒總啊,你帥到想讓我為你生猴子!” 雨中,他的笑容溫和清淺:“我爭取一直帥下去,所以,你做好準(zhǔn)備多生幾個?!?/br> 池靜:“……” 沖動是魔鬼……她反悔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停在這里了。明天還有一章番外。 第59章 番外篇 兩年后。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巴黎街邊的一家門店前。駕駛座車門被推開, 池靜一手拿著包一手接電話正從車上下來。 一身修身的職業(yè)套裝,腳上是前天才敗回來的名品高跟鞋。這一身打扮, 讓她多了幾分鋒利和干練。 她聽著話筒那邊的聲音, 眉頭緊皺:“他的生意我不做, 讓他另請高明。”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么頑固。布朗女士,如果你愿意, 請先把你的胸送去給他摸一摸, 然后再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幫他做事!” 掛了電話,池靜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工作室。助理見她臉色不好,似笑非笑地問:“又是那個老色狼想挖你過去?” 池靜回了她一個“答對了”的眼神。 兩年前來到巴黎, 池靜并沒有去任何一家調(diào)香室, 而是開了自己的工作室。然后,她去聯(lián)系了“瑞爾”的負(fù)責(zé)人, 憑借新作打響知名度?,F(xiàn)在, 她在巴黎同時身兼Zing和瑞爾的調(diào)香師。 雙重身份的加成,讓池靜的SC工作室名聲大噪。兩年的時間,一個又一個佳作從她手中誕生。 驕傲之余, 她更多的是慶幸。 敲門聲響起,助理端著一杯剛煮好的咖啡進(jìn)來。放到辦公桌上。 “老板,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br> 池靜揚(yáng)了揚(yáng)唇:“謝謝?!?/br> 助理離開, 池靜打開電腦,端起咖啡杯輕啜了一口。然后皺眉。 壓下胃里的不舒服,池靜走到茶水間, 將咖啡倒掉,換了一杯熱水。 回到辦公室,按照慣例發(fā)了一張自拍照過去。僅幾秒,那邊就顯示了“已讀”。 池靜看著,笑彎了嘴角。 …… 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池靜心情確實好了不少。拒絕了晚上的邀約,她一個人去了經(jīng)常去的一家中國菜館,隨便吃了點。 沒想到,飯菜在胃里滾了一圈,到家全吐了出來。 池靜漱完口,望著鏡子里嘔得眼眶通紅的自己,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她靠在洗手臺邊算了算時間,拿起鑰匙和錢包出門。 —— 嚴(yán)昊計劃許久的片子終于如他所愿,一炮而紅了。領(lǐng)完最佳導(dǎo)演獎,嚴(yán)昊馬不停蹄的回了S市,把舒律叫出來一頓狂飲。 喧囂的酒吧里,兩個男人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一杯一杯的喝個沒完。 “哥總算揚(yáng)眉吐氣一把了。你知道我想讓我家老頭子閉嘴有多久了嗎?” 朦朧的燈光下,舒律看見他的眼眶慢慢紅了。 他沒接話,給嚴(yán)昊又添了一杯酒。然后起身,說:“我去打個電話。” 等舒律離開,嚴(yán)昊才抬手抹了抹眼睛。然后掏出電話,按下一個號碼。 “獎也得了,你我也睡了。我說姓何的,你什么時候跟了老子?” …… 舒律本是想給嚴(yán)昊留面子,沒想剛到走廊,池靜的電話就進(jìn)來了。 “你在哪里?”她輕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jìn)耳中。 舒律唇邊的笑意加深:“跟嚴(yán)昊出來喝酒。” 池靜“哦”了一聲:“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清醒的?” “你說呢?” 那端靜了一會兒,她的話像是羽毛,掃得舒律耳朵發(fā)癢:“你來看看我吧。我忽然特別想你??禳c來好不?” 這兩年,兩人見面的頻率基本控制在兩個月一次。除去一年前的婚禮,都是舒律去巴黎。池靜這樣直接的要求,還是頭一次。 舒律喉結(jié)動了動,說了句:“好。你等我。” 桌邊,嚴(yán)昊還在喝著。舒律塞了一張洪佟桐的名片給他,讓他喝完叫洪特助過來接。 “不是吧?你要先走?” “我一會兒要去巴黎?!?/br> 嚴(yán)昊一怔:“怎么不早說?” 舒律扯唇:“剛剛才定好的?!?/br> “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