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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權(quán)相養(yǎng)妻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1

分卷閱讀251

    容懶得動(dòng),取了軟枕靠著,將滿頭青絲理在肩側(cè)。

    韓蟄仍是仰躺的姿勢(shì),修長(zhǎng)的雙腿一屈一伸,手臂攬?jiān)诹钊菅g,深邃的眼底藏著亮光,覷著令容低聲道:“你也試試?”

    “誰試這個(gè)!”令容哪會(huì)那么幼稚,笑著低嗔。

    話音未落,韓蟄驟然伸臂攬?jiān)谒珙^,順手往下一勾,令容哪敵得過他的力氣,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撞在他胸膛。咫尺距離,他的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氣,烏金冠下劍眉朗目,鼻梁高挺,輪廓冷峻如削,薄唇帶點(diǎn)笑意,只將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令容心跳有點(diǎn)快,伸手將散落的頭發(fā)捋到耳后。

    韓蟄指尖撫過她臉頰秀腮,繞到頸后,修長(zhǎng)的手指落在柔滑如黑緞的青絲間,輕輕一按,便將柔嫩欲滴的唇勾到跟前。身體緊貼,產(chǎn)后愈發(fā)豐滿柔軟的酥胸壓在他胸膛,那腰肢卻柔軟得不堪一握,曼妙的背秀致玲瓏,隔著單薄的衣衫,她的身子溫軟,他的胸膛guntang。

    唇舌交纏,呼吸里酒氣送過來,韓蟄喉結(jié)滾動(dòng),克制而壓抑。

    那雙手卻不安分起來,游弋過脊背,自臀而下,在腿上輕揉。

    令容心里咚咚直跳,手臂撐在他胸膛,想逃離桎梏。

    見識(shí)過韓蟄的克制自持,也見識(shí)過他酒后本性畢露的粗暴強(qiáng)勢(shì),這炙熱的糾纏像是走在懸崖邊,一旦不慎失控,底下便是熊熊烈焰。

    但她身子尚未痊愈,不能玩火自焚。

    令容試著推搡,卻被韓蟄箍得緊緊的。

    唇舌肆意攫取,是久違又不敢觸碰的甘美,懷里的溫軟幾乎擊潰理智自持,韓蟄知道她的抵抗,好半天才稍稍收斂,胸膛急劇起伏,眼底帶著赤紅,呼吸中的酒意濃了許多。

    令容聲音柔軟低促,“夫君,太醫(yī)叮囑過的。”

    “嗯。”韓蟄手臂收緊,聲音低啞,“我只是高興。”

    “有多高興?”令容趴在他胸膛,手指扣在領(lǐng)口,指尖輕輕掃過他喉結(jié)。

    像是輕盈的羽翼掃過,卻撩動(dòng)緊繃的琴弦。

    韓蟄眸色驟然一深,懷抱收緊,腰腹使力,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將令容困在身下,雙腿將她玉腿困住,火苗攢動(dòng)的雙眸迫近,咬牙低聲,“你想做什么!”

    “我……沒想……”令容大窘,臉上火燒似的。

    只是覺得有趣,忍不住碰了碰,哪料韓蟄會(huì)……

    炙熱的呼吸夾雜酒氣席卷而來,雄健剛硬的氣息將她困住,腰腹緊貼,壓迫而guntang。韓蟄眼底強(qiáng)壓的□□蠢蠢欲動(dòng),大概是方才不慎撩撥的。

    令容幾乎面紅耳赤,也不敢動(dòng)彈,只小聲道:“夫君,外頭有人?!?/br>
    “嗯?!?/br>
    “太醫(yī)叮囑過要靜養(yǎng)?!?/br>
    “嗯?!?/br>
    “那……夫君先起來?”

    “……嗯。”

    韓蟄總算沒被燒昏頭腦,強(qiáng)忍住欺壓攫取的沖動(dòng),撐著手臂起身,脊背有些僵硬,仍仰躺在榻,隨手扯了錦被蓋在身上。冷峻的面容被酒氣熏著似的,有點(diǎn)泛紅。

    令容沒敢多碰他,只縮手縮腳地坐在角落里,絞盡腦汁地想話頭。

    “對(duì)了——”她總算想起件事來,“哥哥近日在學(xué)兵法,有幾卷書不太好找。夫君熟讀兵書,手里若是有,能借我抄一份給他嗎?”

    韓蟄滿腦子還是方才的溫軟嬌軀,話只聽進(jìn)去了一半,想都沒想,“隨你。”

    “夫君平常忙碌,白天也甚少在府里,若是這屋里找不見,我請(qǐng)沈姑開門,跟她一道在書房找找,行嗎?”

    韓蟄的書房是府里重地,不許人輕易踏足,令容跟他去過幾回,算是身為妻子的破例。

    只是畢竟要避嫌,還是該由沈姑陪伴,得韓蟄首肯才行。

    韓蟄對(duì)她放心,火氣未息的眼睛盯過去,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擅自動(dòng)夫君的東西,哪只手碰了,砍掉哪只?!绷钊莅岢霎?dāng)日嚇唬她的鐵律。

    韓蟄抿唇笑了笑,“記性倒不錯(cuò)?!?/br>
    “關(guān)乎小命呢。夫君答應(yīng)嗎?”

    這般刨根問底,非要求個(gè)答復(fù),顯然還是心有顧忌。韓蟄瞧著那躲避在角落的姿態(tài),眉眼帶著點(diǎn)戲謔的笑,青絲搭在肩上,鉆入衣領(lǐng),引人遐思。腦子里浮起她被壓在身下,雪浪起伏的模樣,身子緊繃得似要爆出血來,他雙眸暗沉,咬牙切齒——

    “命都給你了,書房算什么?隨你?!?/br>
    說罷,一把揭開錦被,僵著身子進(jìn)了浴房,反鎖門扇。

    令容咬唇低笑,松了口氣,靠著軟枕翻書瞧。

    原以為韓蟄在浴房紓解后她能逃過一劫,誰知臨睡前給昭兒喂奶,又被韓蟄撞見。酒意雖散,那未盡的火氣卻竄上來,趁著夜深人靜,簾帳低垂,韓蟄終是沒忍住,將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許多遍的事。

    令容拗不過他,雙手玉足都被欺負(fù)了好幾遍。

    ……

    翌日清晨,韓蟄精神抖擻,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厲。

    到了衙署快刀斬亂麻,錦衣司在山南軍患平息后暫得空閑,他便騰出手來,不止掌控門下機(jī)務(wù),也借韓鏡體弱在府中議事的便利,跟幾位尚書切磋了幾回。

    這邊風(fēng)頭愈盛,范自鴻便愈覺氣怒。

    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一是為將甄家連根拔起,二是將蔡家籠絡(luò)過來。

    誰料千謀萬算,最后關(guān)頭卻被不止何時(shí)介入的錦衣司攪局,斷送了蔡源濟(jì)性命,白費(fèi)他許多心血。至于甄家,皇后已崩,甄相賦閑,雖無回天之力,那小太子卻還安居?xùn)|宮,有聲望日隆的章素做太師,還有手握重權(quán)的韓蟄當(dāng)太傅,想廢太子并不容易。

    且太子身旁的章斐雖無能,照料起居的嬤嬤卻是甄皇后的心腹,日常吃穿用度都盯得嚴(yán)密,不留半點(diǎn)縫隙,想安插內(nèi)應(yīng)迂回出手,未必能逃過老嬤嬤的眼睛。若不能一擊而中,徒添禍患。

    借東宮奪位的坦途驟然逼仄,倘若謀逆,范家雖不懼南邊的酒囊飯袋,要拔除韓家,名正言順地安定天下,畢竟費(fèi)事。

    范香已然有孕,只消除掉太子,范貴妃位正東宮,大事仍有轉(zhuǎn)機(jī)。

    或是魚死,或是網(wǎng)破,在回河?xùn)|之前,仍需放手一搏。

    范自鴻進(jìn)宮的次數(shù)愈來愈多,對(duì)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軍,亦重新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