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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縈繞在兩人心間。 沈然回到廂房,琴兒已經(jīng)在房內(nèi)著急的等候,哥哥和母親還沒回來?!靶〗悖賰嚎鞊?dān)心死了,要是您還不回來,琴兒就要去找少爺和夫人了”。琴兒眼眶有些紅了,心中責(zé)怪自己沒有跟牢小姐。 “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嘛,一點事都沒有,你也別難過了”,看這琴兒難過的小臉,沈然換下濕衣服后,趕緊安慰道。沈然想起剛才和宋錦約好過幾日要一起去鏡湖游船,一股喜悅從心底油然而生,又怎么會怪琴兒的不小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作者的小女子情緒爆發(fā)了。。。努力在狗血中尋找小清新的作者碼文不易啊,且寫且珍惜~ ☆、故居梁上燕,戚戚各自飛 沈然在哥哥和母親回來后,絞盡腦汁總算將自己換了衣裳的原因遮掩過去,所以沈墨并不知道沈然淋雨又遇見宋錦的事情,反而對自己的失約十分懊惱,恨不得立時上宋府找宋錦賠罪。 宋錦自然不會怪罪沈墨,轉(zhuǎn)而借此機會提出為了彌補未能一同賞景的遺憾,想邀請沈墨三日后同游鏡湖。沈墨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宋錦心中早做好打算,他想找機會向沈墨挑明自己與沈然的感情,并且將沈墨拉進自己的陣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以后自己想與沈然見面也會便利得多??上怂悴蝗缣焖?,宋錦并沒有找到挑明的機會。 鏡湖因湖水清澈,水平如鏡而聞名,游湖當(dāng)日,天朗氣清,兩岸楊柳依依,微風(fēng)習(xí)習(xí),湖面上映著楊柳浮動的倒影,景色最是怡人。所以湛藍色的湖面上早就停泊了一些富家子弟租用的游船,湖邊也有三三兩兩的人群來此賞景。此時,宋錦作為這次游湖的東道主,早已在岸邊等候。 沈墨穿著一身與湖光相輝映的淡藍色錦袍遠遠地向湖邊走來,他手中握著一把折扇,怡然自得的神情頗有文人觀景的姿態(tài)。在他的身側(cè)還有一位身著素色繡暗銀紋的年輕男子,頭戴玉色發(fā)冠,眉眼看起來雖然只是清秀,但行走而來卻自帶一股風(fēng)流氣韻。宋錦蹙起眉頭,沒想到算有遺策,沈墨竟然沒有獨自前來。 “宋兄” “沈兄,這位是?”宋錦看向白衣男子。 “哦,這是趙成輝,趙兄,禮部趙侍郎的嫡子。我覺得游湖兩個人未免無趣,所以特地邀請趙兄一同前來,宋兄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br> 宋錦這才想起上次在趙侍郎府上好像確實有過一面之緣,怪不得剛才覺得有些眼熟。 “無妨,相識即是有緣”,既然人已經(jīng)來了,宋錦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下次再找機會。 “能結(jié)識宋將軍是趙某的福分”,趙成輝誠惶誠恐地回了一禮。心中想著,上次雖然和宋錦見過一面,但是并未有過交談,往日總聽沈墨提起宋錦平易近人,自己便想著要親眼看看,今日也算是得償所愿。 “哥哥”,說話間,沈然帶著琴兒也到了湖邊。之前沈然看見湖邊不只一人,想到宋錦上次提起的打算,便猜測是沈墨來了。 沈墨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meimei也來了,很是奇怪。 “meimei,你怎么來了” “我是突然想來看看鏡湖的景色,母親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哥哥怎么......”,當(dāng)沈墨身旁的人回過頭時,沈然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畢竟曾經(jīng)兩人是那種親密的關(guān)系,如今她還認得他,但對方卻并不知道那段獨屬于她的記憶。當(dāng)年,沈然在成婚前只遠遠見過趙成輝一面,心里清楚這是自己的未來的夫君,也并非沒有憧憬和期待。但是后來平平淡淡的生活,夫君再納的妾室,都讓她看清他們只是夫妻,不是愛人的事實,所以雖然在一起度過了六七年的時光,但是沈然一直保留著自己的心,她對趙成輝有敬、有重,唯獨沒有愛,這一點沈然很清楚。但是再次見面,趙成輝不認識她,不認識這個曾經(jīng)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這個事實,還是讓她心中難以避免地產(chǎn)生了一種可以算得上是失落的情緒。 沈墨看見沈然突然不再言語,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疑惑頓起。 “meimei,meimei,你怎么了” “啊,沒什么,只是......沒想到哥哥也來了,這么巧”,沈然勉強支撐起笑臉。 “既然來了,就和我們一起吧,女孩子怎么能自己到處亂跑。宋將軍你上次見過,還有印象吧?!?/br> “當(dāng)然,宋將軍好”,沈然不知道宋錦有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失神,只能假裝若無其事的行禮,當(dāng)著別人的面,沈然當(dāng)然不能表現(xiàn)出兩人的熟稔,所以也不能稱呼宋錦為“錦哥哥”了。 宋錦聽到沈然如此生疏地叫自己“宋將軍”,雖然清楚是因為有外人在場,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剛才一直悄悄注意著沈然的宋錦,當(dāng)然察覺到剛才沈然的不對勁,但是他以為是因為計劃被打亂,沈然不太高興的緣故,心里盤算著待會怎么找個機會向沈然解釋一下。 “這位是趙侍郎的嫡子,趙成輝” “趙公子” “沈小姐”,趙成輝也注意到剛才沈然注視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但是怎么想也不記得兩人曾經(jīng)見過,所以只能把這當(dāng)做自己的錯覺。 兩人相互行禮后,一起登上游船,宋錦吩咐船家開船。游船分為上下兩層,上層視野更加開闊,更有利于賞景,所以他們都登上了二層。沈然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有些心神不寧,無心賞景,只坐在船艙內(nèi)休息。宋錦和沈墨,趙成輝一起站在艙外,雖然他很想和沈然說說話,但是苦無理由回到船艙。 這時,沈墨說:“光賞景有些無趣,不如我們以此景輪流作詩,給定一盞茶的時間,作不出來的人就要罰酒,如何?” 宋錦心想,他雖然長年在外打仗,但是從小也是飽讀詩書,文武兼修,作詩倒是不難,更重要的是,外面的經(jīng)歷練就了他的好酒量,想必應(yīng)付這兩個書生還是綽綽有余,正好將二人灌醉,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沈然接觸了。 二人紛紛贊同,沈墨就讓船家把最好的酒拿上來。因為經(jīng)常有客人會在船上飲酒作詩,船家也習(xí)以為常,船內(nèi)早就備好美酒,這樣還能多掙些賞錢。 “水光瀲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鏡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br>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fēng)鏡未磨。遙望此處山水翠,白銀盤里一青螺?!?/br> ...... 你來我往之間,沈墨和趙成輝早已喝醉,宋錦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有賴于他的好酒量,所以仍然能夠保持清醒,忙讓下人把兩人送去船艙內(nèi)各自的房間休息。 沈然早就知道外面三人正在喝酒,此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