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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皇上已經(jīng)有了賜婚的打算,這次雖然自己拒絕了,難保還有下次,所以還是先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好做打算。 “何事?” “不瞞你說,今日皇上召我欲賜婚我與琉月郡主” “這是好事啊,我豈不是要恭喜宋兄”,沈墨以為宋錦是要告訴自己將要成婚的喜事。 “但是我已經(jīng)拒絕了”,宋錦擺擺手,安撫住因?yàn)槌泽@想要站起來的沈墨。 “這是為何?”沈墨頓時極為不解 “因?yàn)?.....我......心悅令妹,想等令妹及笄后就上門提親”,宋錦明明心中已經(jīng)想好,但是要說出口了還是有些忐忑。 “什么?你說的是然兒?你們不是只見過兩次?”,這會沈墨更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喜是怒。 宋錦認(rèn)真地想了想,“雖然我和然兒相見不多,但是有一種緣分就是在見第一面的時候,你就知道她就是你想要娶的那個人。沈墨,我以宋家的名譽(yù)保證,一定會對然兒好” 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宋錦也不再客套,畢竟可能以后兩人就是親戚,直呼其名也沒什么。 沈墨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心里其實(shí)并不是很生氣,因?yàn)樵谙嗵幍倪@段日子里,宋錦是什么樣的人,沈墨還是很清楚的,自己的meimei交給他,自己也可以放心了。只是...... “你的想法,然兒知道嗎?” “那是自然,我已經(jīng)征求過然兒的同意”,宋錦連連保證。 在宋錦的千般解釋萬般承諾的情況下,沈墨雖然仍然對他倆瞞天過海的事情心中不快,但是也同意了兩人繼續(xù)交往,并且答應(yīng)會幫兩人創(chuàng)造見面的機(jī)會。宋錦這才放下心來。 沈墨也無心飲食,想趕回府找沈然問個究竟,所以和宋錦匆匆告別后,就離去了。 宋錦吃過飯,剛準(zhǔn)備離開,這時,一名女子帶著丫鬟闖進(jìn)廂房。宋錦頓時不悅,不知是誰家的女子如此魯莽。 “宋錦,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向皇伯伯拒婚,我可是郡主”。說話的女子,身著金線織成的彩蝶穿花裙,頭上帶著一對搖曳的琉璃步搖,一舉一動中都體現(xiàn)出女子高貴的身份。一雙顧盼生姿的丹鳳眼,更顯出她艷若桃李的好相貌,可惜說出的話卻如此驕橫無禮。 “見過琉月郡主”,宋錦在看清女子外貌裝扮時,心中已經(jīng)對女子的身份有了猜測,聽到女子的話,更加確定眼前人就是琉月郡主。 左琉月自從上次在街上看見宋錦穿著盔甲,騎著馬凱旋而歸的樣子,就決定自己一定要嫁給宋錦,所以回去后就向謹(jǐn)王爺百般耍賴,才使得左敬儒向皇上進(jìn)言賜婚,本以為一定會水到渠成,沒想到爹爹回來竟然說宋錦拒絕娶自己,自己論樣貌,論身份哪點(diǎn)配不上他。越想越生氣,左琉月讓人打聽出宋錦在登月樓,也顧不上平常出門的排場就直奔而來,心里想著一定要向宋錦問個清楚。 “你既然知道我是琉月郡主,還不老實(shí)交代,你難道覺得本郡主還配不上你?” 宋錦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當(dāng)然不是,宋錦乃是一介武夫,自認(rèn)鄙陋,配不上郡主??ぶ魅绱孙L(fēng)華,定有諸多愛慕之人,想必不會將宋錦放在眼里。這次賜婚定是不如郡主的心意,所以為了郡主著想,下官定是不能接受。更何況,在下年少時家中已有婚約,雖然如今家人不在,但是宋錦不能做言而無信之人,早就想好要履行當(dāng)初的約定?!?/br> 宋錦想,反正婚約一事已經(jīng)無從查證,到時和沈家商定后,可以對外稱是幼時婚約,更為穩(wěn)妥。 宋錦的一番話,讓左琉月一時無話可說。如果自己說,是自己讓皇伯伯賜婚的,那不是說明自己眼光不好,倒貼上門嗎?如果不說是自己的意思,那宋錦說我看不上他,豈不是說對了,那自己現(xiàn)在過來又是為什么? 左琉月雖然有些刁蠻任性,但是由于從小到大一直受寵,沒有接觸過人性的險惡,所以還保留著最初的單純,心里雖然很不開心,但是聽到宋錦有婚約的時候,也不愿意去做一個讓別人失信的小人。一時間心里也沒有了當(dāng)時的氣憤,歸根到底,左琉月對宋錦的感情還是對英雄的崇拜居多,所以放棄起來才如此容易。 為了不失郡主的身份,左琉月只好假裝大度,“你知道本郡主看不上你就好,還算你識時務(wù),哼”,然后帶著丫鬟轉(zhuǎn)身離開。 宋錦也沒想到琉月郡主會如此輕易地被自己說動,心想郡主除了脾氣差些,心地還是善良的,于是對自己剛才的欺騙產(chǎn)生了一些愧疚,只能祝愿郡主日后能找到一個真正愛她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很忙,所以更新會比較慢,等時間多了,就會加快速度的哦~~~~ ☆、擇一處終老,遇一人白首 沈墨一回到沈府,就直奔沈然的嫣然院而去,走進(jìn)門,沈然正低著頭,坐在軟榻上在繡荷包,想要送給宋錦,或許讓心上人帶著自己親手制作的飾品,是每一個陷入愛情中的女子的心愿。 因?yàn)樘^專注,沈然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墨的到來,否則說不定會立即講手中的荷包藏起來。沈墨看見沈然小心翼翼地做著針線,臉上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來之前的憤怒和想要脫口而出的質(zhì)問,忽然之間仿佛都不再重要了。沈墨一方面為著meimei此時的幸福而開心,另一方面又仍不住地有些嫉妒。從小到大讓沈然做女工,沈然總是一會喊眼睛疼,一會說手疼,總是坐不住,現(xiàn)在卻如此乖巧自覺地為了一個才認(rèn)識不久的男人繡著荷包,自己這么多年卻連一個meimei親手做的東西都沒有收到。 所以沈墨雖然心里清楚,但是還是明知故問,想看看meimei作何反應(yīng),“然兒,你在做什么?” 沈然被沈墨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下意識地就想將荷包往后藏。 “別藏了,我都看見了”,沈墨被沈然的動作弄得忍俊不禁,本來板著的一張臉都仍不住微微顫動。 “哥哥,你怎么來了?”沈然低垂著眼簾,不敢看哥哥。想到沈墨也許已經(jīng)知道了她和宋錦的關(guān)系,心里有些緊張。 ”宋錦已經(jīng)和我說了,所以我就來了。我也不問你們倆是怎么回事了,我就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歡他嗎?“沈墨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溫柔,眼中盡是對meimei的寵愛和擔(dān)憂。 沈然很快地抬起頭,”哥哥,我真的喜歡他“。 看著meimei堅定的眼神,沈墨放下心來,又有些無奈,可能是沒想到自己從小照顧到大的meimei這么快就有了喜歡的人,所以心里難免失落。 “既然如此,哥哥自然不會阻礙你們在一起,不過你們之前隱瞞了哥哥這么久,難道不該有所補(bǔ)償?”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