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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不得出?!痹鹿霉眯囊缓?,深吸了一口氣,終究是對碧水做出了懲罰。 “等等——”可這個結(jié)果,顯然有人不滿意,而這個人就是素心。 “你還有什么問題?”月姑姑盯著素心,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目光中帶著凌厲,似乎有種暗暗的威脅和警告。 “倒沒什么大問題,我只想問問月姑姑,私相授受,yin|亂宮廷究竟該當(dāng)何罪?!彼匦乃坪跻稽c(diǎn)兒也不害怕,直面月姑姑,問出這個問題。 “此等罪行不能容忍,輕則杖斃,重則處以剮刑。”月姑姑回答著。 云瑤看著月姑姑和素心之間的針鋒相對,心中著實(shí)不由得替素心擔(dān)憂,畢竟她和羅總管之間的事情,云瑤心知肚明,在這種時候,素心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不應(yīng)該出面。若是被人抓到把柄,送到月姑姑面前,那素心可真的就完了。 然而,素心跟月姑姑在這掖庭宮里斗了十幾年,從進(jìn)宮到現(xiàn)在,她又怎么可能放棄這么好的一個機(jī)會呢?此番若不趁機(jī)剪掉月姑姑的一片羽翼,那她這么多年的委屈算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請月姑姑按照方才自己說的,對碧水用刑吧!”素心突然間來了這么一句,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你什么意思?”月姑姑大概是被逼急了,竟也不顧往日的威儀,直接沖著素心嚷嚷著。 “真正和別人私相授受,私下有染的人不是6映泉,而是月姑姑你的好幫手碧水!”素心朗聲開口,“月姑姑不是挺喜歡帶人搜查屋子嗎?你現(xiàn)在就去找人搜碧水的屋子,看看她屋子里有什么!另外,我再提醒一句,與她有私的可不是什么醫(yī)正醫(yī)官,而是個太監(jiān)!”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月姑姑和碧水,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 和一個太監(jiān)……這不是對食么?碧水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眾人心中紛紛猜測著,然后列出懷疑的人選。 就連云瑤,她也鬧不懂素心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這哪里是碧水,這分明就是素心自己,可她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行為安插在碧水的身上,還要當(dāng)著月姑姑的面揭出來呢? “你說這話,可是要證據(jù)的,若是沒有證據(jù)證明碧水與人有私,你與碧水同罪論處。”月姑姑看著素心,咬牙切齒地說著。 “月姑姑請放心,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素心笑道,“我會像月姑姑當(dāng)年一樣,親眼所見!” 月荷心中一抖,忽然明白了素心的意思,她這是要……逼著自己折斷羽翼,本來一個見玥已經(jīng)夠麻煩的了,又來一個素心,真正給碧水致命一擊的,不是見玥替6映泉的辯護(hù),而是素心的殺招。 “來人,去碧水屋子里搜——”月姑姑心中一片頹然,她知道,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無法收場了,既然她搜了6映泉她們的屋子,自然也要一視同仁搜碧水的屋子。 很快,去搜查碧水屋子的婆子就回來了,她們在碧水的柜子里現(xiàn)了與司珍房太監(jiān)小遠(yuǎn)子來往的書信,又去了小遠(yuǎn)子房間,現(xiàn)了一條紅色額肚兜,上面還繡了個“碧”字。 這下子證據(jù)確鑿,無從抵賴,月姑姑聽著碧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喊冤,心中一陣煩悶,甚至已不想再繼續(xù)看下去。 深深的嘆了口氣,月姑姑朝著身后揮揮手,示意她們把碧水帶下去,處以剮刑。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搜查出這些東西,若是不嚴(yán)懲,做到殺一儆百,難免還會有一些宮女心生歪念,所以……碧水最后的用途,也就在于此了。 所謂的剮刑,就是用十分鈍的刀,在人的身上一刀刀割著,直到這個人流血致死。 碧水被兩個婆子拖了下去,就在掖庭宮的中庭里行刑,那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傳來,響徹在整個掖庭宮的上空,也讓在場的宮女們心中顫抖。 碧水的死比香琴的死還要慘烈,可是云瑤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悲天憫人的想法了,看了太多,最終麻木,她只慶幸這件事情不是生在6映泉的身上。 如果這一次,真的被碧水構(gòu)陷成功,那么此時被處以剮刑的,就會是旁邊的6映泉。 那個據(jù)說與碧水對食的太監(jiān)小遠(yuǎn)子,自然也是跑不了的,他被月姑姑交到了慎刑司,打的皮開rou綻,最終不治而亡。 短短時間,兩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都散了,還杵在這里干什么?”月姑姑心緒不寧,卻對著周圍的宮女呵斥一聲,然后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其他的宮女見沒有熱鬧可看,也都走了,只是碧水的凄慘的叫聲似乎還回想在她們的耳邊,讓人不寒而栗,一陣毛骨悚然。 院子里的人頓時走的干干凈凈,包括素心,就連云瑤想問她一些事情也沒來得及。 “見玥,你可真是來的及時!要不是你拿著香囊出現(xiàn),我真的怕月姑姑就去搜胡醫(yī)正的房間了,萬一被她們找到,我真是十張嘴也說不清?!?映泉見人都走光了,便松了一口氣,蹦蹦跳跳地來到見玥的面前,開口說道。 “你不用感謝我了?!币姭h說道,“其實(shí)我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并非雪中送炭。我在門口已經(jīng)看了很久熱鬧了,我來的時候,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逼的月姑姑不得不重罰碧水,我都看到了。就算我不來,你們也不會有事,你們兩個啊……果然還是一樣的聰明。” “也只能說是有驚無險了。”云瑤也松了口氣,問道,“對了,這香囊怎么會在你的手里?” “就知道你們會問。”見玥說道,“前些日子,我因侍弄徐美人的花草,身上又過敏了,便找了那胡醫(yī)正去給我診治。可他醫(yī)術(shù)不精,好久都不見好,后來他用了你之前給我用的法子,他說是路上碰到映泉,映泉教他的?!?/br> “是有這么回事,沒想到那胡醫(yī)正還真用這法子治好了你的過敏癥?!?映泉想起來,便點(diǎn)頭說道。 “你們兩個于我有恩,我又怎么可能不知恩圖報?”見玥說道,“最后一次,胡醫(yī)正去曲臺閣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他隨身攜帶的小箱子里放著一個香囊,我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我繡了送給映泉的。本來當(dāng)時我也懷疑,會不會是映泉和胡醫(yī)正有私,可后來想想,若真的有私,你也不可能拿我送你的香囊去,畢竟我的繡工極易辨認(rèn),若是東窗事,很快就能將矛頭指到你的身上。我就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有問題。” 根據(jù)見玥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