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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冤枉臣妾別的也就罷了,可她卻偏偏冤枉臣妾與人茍且,對殿下不忠,此事臣妾不能姑息?!?/br> 太后已經(jīng)看出這件事的勝負,本來想給姚美人安個造謠生事的罪名就算了的,可6映泉的話,卻讓她打消了念頭,因為她突然想起,這姚霜的旁邊,還跪著一個一聲不吭的杜江恒。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呢?”太后問6映泉。 “臣妾原本不知道玉宇殿到底生了什么事,可是在進入玉宇殿之后,便什么都明白了。臣妾就算再笨,也知道真正與人有染的是姚美人,她恐怕是擔心太后娘娘會責怪,所以先下手為強,把這件事情的罪名推在臣妾的身上?!?映泉開口說道,“所以太后娘娘,姚美人是皇室的恥辱,還請?zhí)竽锬锩麒b。” “6映泉!這都是你冤枉我的!”姚霜說道,“你設計陷害我,你故意露出把柄,讓我跟著你來玉宇殿,然后又把我打暈,讓我替你背這個黑鍋!” “姚美人,是不是背黑鍋,你自己心里清楚?!?映泉說道,“既然你剛才說有人證和物證,那么我這里也同樣有人證物證,你若是能反駁我,就當我是在冤枉你好了!” “好,你說!”姚霜固執(zhí)的堅信自己是被6映泉設計的,畢竟她真的是被設計的,她只不過是在監(jiān)視6映泉,卻突然間被打暈了而已。 所以,她覺得6映泉說不出什么有效的證據(jù),可是她卻忘記了,就在不久之前,太后來的時候,她和杜江恒正在床上顛鸞倒鳳。 “先,人證就是你身邊跪著的公子?!?映泉說道,“就像我之前說的,捉jian捉雙,你和這位公子是被太后娘娘親自捉到的,這不用我編造吧?其次就是物證,你若是說你與這位公子是清白的,那你脖子和身上的這些痕跡怎么來的?據(jù)我所知,殿下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寵幸過你了!” 姚霜低下頭,看著自己面前裸露的肌膚,上面果真有留下痕跡,而她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某個私密部位有些難受,所以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有感覺的,她真的跟杜江恒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趕緊把衣服拉好,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6映泉冷笑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太后,再次開口:“太后娘娘,如果覺得臣妾剛才說的證據(jù)還不夠,大可派人搜查玉宇殿的寢殿,至于是誰敗壞皇室聲譽,一查便知?!?/br> 太后聽了6映泉的話,便朝著無雙使了個眼色,無雙點點頭,然后就去搜查寢殿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杜江恒忽然間拱手,對沈澈說道:“殿下,微臣的確是跟姚美人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但是微臣也可以證明,此事并非是姚美人和微臣你情我愿,因為微臣是被人打暈之后帶進宮的?!?/br> 杜江恒這話一出,事情又開始反轉(zhuǎn),太后忽然開始興味的看著6映泉,開口說道:“如果哀家沒記錯,整個宮里除了澈兒手下有這樣的高手,能扛著人在王宮中自由出入,便只有6美人身邊那個叫阿琛的人,有這樣的本領吧?” 太后的話很顯而易見,就是沈澈不會自己派手下去做這種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所以杜江恒一定不是沈澈的人帶進宮的,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顧琛帶進宮的,而顧琛是6映泉的人。 “太后娘娘就單憑這位公子的一句話,便懷疑是臣妾了么?”6映泉問道,“退一步說,就算這位公子是被打暈之后帶進宮的,可他醒來之后,難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么?那姚美人呢?她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嗎?為什么兩個人在碰面之后就做出這種事情呢?” 6映泉之所以敢這么問,那是因為云瑤配置的那種催情香是無色無味的,它只會在悄無聲息中影響人,現(xiàn)在香料燃盡之后,更是一點痕跡都不曾留下,就算是太醫(yī)過來,也無法在一堆香灰中辨認出有沒有催情香。 而就在這個時候,無雙姑姑帶人搜查了寢殿出來了。 以無雙姑姑為的一共五個人,后面四個婆子手中都拿著東西,其中一個人抱著被子,另一個人甚至還捧著肚兜,還有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最后一個人拿了一封信。 幾人來到太后的面前,一字排開,展示手中的證據(jù),在無雙姑姑的解說下,眾人也都知道了這些所謂的證據(jù),到底是什么來歷。 被子和肚兜上的花紋是牡丹,整個宜王宮的人都知道姚霜喜歡牡丹,她的霜華宮里面種了好多名貴的牡丹,姚黃和豆綠,還有其他幾個品種,都是姚霜精心呵護的。 更有甚者,姚霜的手帕、肚兜、繡鞋和被面,全部都要刺繡牡丹,所以看到牡丹的東西,眾人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姚霜。 所以,這被子和肚兜,全部都是屬于姚霜的。 而那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一只耳環(huán),雖然辨識度不高,但是沈澈卻清清楚楚的記得:“這耳環(huán)……不是姚美人被冊封那日,本王送給她的禮物么?怎么會在玉宇殿里?” “啟稟殿下,這耳環(huán)是從玉宇殿的床底下找到的,找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落了一層厚厚的灰,看起來遺落在那里很久了。”無雙如實回答著。 而這話卻是給了眾人更精準的指向性。 先,沈澈確定這耳環(huán)是屬于姚霜的,并且是姚霜收到冊封那日,沈澈親自送的;其次,耳環(huán)遺落在玉宇殿的床底下很久了,說明姚美人很早之前就在玉宇殿來過,還遺留了一只耳環(huán),那么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姚美人把耳環(huán)遺落在床底下呢? 有了無雙的話,這就很讓人遐想了。 最重要的是,第四個婆子手中拿著的信。信是杜江恒寫的,嚴格來說是杜江恒的字跡,卻不是他寫的。上面寫了一些關于和姚美人青梅竹馬長大的感悟,對無緣與姚美人成為夫妻的追思,還有希望再續(xù)前緣的期盼,以及兩個人能瞞著沈澈暗度陳倉的慶幸等等。 這一封信,寫的深情并茂,將一個男人對喜歡的女人失而復得的心情寫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如果這件事不是建立在捉jian的基礎上,如果不是事關皇室的顏面,恐怕太后真的要拍手叫好了。 如此一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姚美人。整個玉宇殿的寢殿,看起來就像是姚美人親自布置的一樣,而這個地方離她的霜華宮又這么近,的確很可能做到這些。 據(jù)無雙姑姑說,信是在枕頭下面找到的,而且看起來被揉了很多遍,應該是經(jīng)常拿在手里反復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