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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如果你和我們琛子走到一起,就算嫌棄,也拿在家里收著,東西便宜,也是好東西?!?/br> 劉焱往后退了些,姥爺中肯的說,“不過最后不再一起,我也不意外,你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 姥爺想的全面,劉焱只能同意。 只是劉焱沒有想到,歲月無常,這是她與他的最后一面。 劉焱回去一直盯著廚房的柴火看,一眼兩眼就算了,還看了好幾眼,邊看邊沉思。 周琛拉著她,問,“姥爺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 劉焱點頭,誠實說,“對呀,姥爺跟我說——” 重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琛捂住嘴,他說,“姥爺單獨給你說的事兒跟我說干嘛?” 劉焱撇開他的手,“你不是要問嗎?”她好奇的看著他,“還是跟你未來媳婦兒有關(guān)的?!?/br> 周琛看了她一眼,“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劉焱指著柴堆,又把手指收了回來,精明了些,說,“還是不能告訴你,到時候指著這個脅迫你?!?/br> “呵,”周琛冷笑,“脅迫我?” 劉焱瞪他。 周琛在她額頭彈了一個重栗,“瞪什么瞪,打什么歪點子?” 晚上周琛和劉焱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她突然對周琛的哥哥周頡產(chǎn)生了好奇,周琛側(cè)著身子看她,耐不住她賴皮,給他講了些周頡小時候的事,講的活靈活現(xiàn),于是,一個活生生的,調(diào)皮搗蛋的,甚至有些小壞的孩子的形象,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周頡從小被萬昌帶走,環(huán)境由惡劣到富裕,并沒有吃過多少苦頭,但是萬昌一個糙漢子,哪里知道怎么照顧孩子,所以周頡的叛逆期來的尤其的早,特別是在萬昌拒絕把周琛接過來同住之后。 西城的人有個迷信,說腦袋定上有旋的人聰明古怪,周頡就是腦袋有旋的人。 所以,他在班級里是混世魔王,小朋友卻又都巴結(jié)著他做朋友,后來他連續(xù)逃了一個月的課,老師愣是沒發(fā)現(xiàn)。 完全沒可能的事情,可就是這樣。 老師布置的作業(yè)有人代寫,班級的桌椅實現(xiàn)了微調(diào),被擠兌出去的椅子放在了值班室。 可是每次考試,除了音樂繪畫之類太過文藝的他是渣渣,其余的,他都數(shù)一數(shù)二。 例子太多,再比如,mama有一次去萬昌那里看他,也是臨近過年,只待了一個下午就回去了,其實當(dāng)時mama去也是為了周替安債務(wù)的事,可是萬昌對周替安這個人嗤之以鼻,只知道勸說jiejie離婚,根本不會幫忙。 mama是下午走的,趕火車。 周頡當(dāng)時睡覺,他其實鬧別扭,畢竟,一個親生mama,對自己不管不顧,到底有點生氣。 醒來的時候,mama就不在了。 第二天,他一個人,跟在大人的身后,帶著戶口本,買了折扣百分之五十的飛機票,就回家了。 到了西城,他憑借記憶,給周替安打了電話。 周替安不可置信,當(dāng)時在打牌,就沒管,倒是姥爺,著急忙慌的過來接外孫。 聽到這里,劉焱起身,撥動周琛發(fā)頂?shù)念^發(fā),手機在充電,微弱的燈光下,她仔細看了看,吃驚說,“周琛,你也有發(fā)旋!” 周琛盯著她,將她攬在懷里淡淡說,“我和他是雙胞胎,要有都有?!?/br> “唔”了聲,劉焱搖搖頭,“未必,你看,你小時候就很聽話,我說東你不往西。”她想了下,“也不對,有幾次你怪不領(lǐng)情的。” 周琛沒說話,那幾次,他清楚的記得。 劉焱又說,“我倒是覺得,你長大了,反而個性更像是你哥,你知道嗎,長大后第一次見你,我有點怕你?!?/br> “我沒怕過幾個人,但是我有點怕你?!?/br> 周琛與有榮焉,攬著她讓她睡覺,嘴里嘀咕著,“那我挺榮幸。” 過了會兒,他輕聲問,“要是小時候的我換成了周頡,會怎么樣?” 劉焱沒說話,她設(shè)想了那個場景,好久,她嘟囔著,“其實我也不知道,可是,小時候我大約喜歡聽話的,你哥要是如你所說的那么調(diào)皮,我不會靠近吧?!?/br> “是嗎?” 周琛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屋頂,就反問了這一句。 一陣靜默,劉焱輕輕的撓他癢癢,兩個人情不自禁的傻笑出聲,她還想問,他不讓了,最后模模糊糊的,也就都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弱弱一呼:收藏收藏,尤其專欄!還有!留言是我前進的動力! 第53章 chapter 53 坐到是早上六點的大巴去西城火車站, 劉焱沒定鬧鐘,耳邊窸窸窣窣, 半睡半醒的時候, 被周琛繞過腋下和膝蓋妥帖的抱了起來。 睡眼惺忪中, 劉焱無意識的攬過他的脖子, 嘟囔了句什么沒聽清。 再之后,周琛抱著她坐在床沿, 笑著拍了下她臉頰,說, “醒醒嘿。” 劉焱抬手抹了下眼睛,打了個哈切, 懶洋洋的問, “這么早啊?” 周琛“嗯”了聲, “不早了,再不起趕不上火車了, 抓緊的給劉一打個電話,下午保準(zhǔn)能到家。” “哦, ”周琛抬手開了燈,恍惚中劉焱瞇著眼睛發(fā)了會兒呆,稍后, 她重重的拍了下床沿,振奮說,“那我起來了!” 嗯,起來了一秒鐘, 又坐回去沉淀了稍時。 周琛原本沒有計劃送她到火車站那么遠。 但是,朦朧漆黑的夜色里,出行的人少之又少,劉焱背著單薄的行李,站在稀薄光亮的清晨,看起來單薄又孤獨。 劉焱想著上車再能睡個回籠覺,可是因人太少,大巴并不守時,拖拖沓沓的又等候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間,劉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巴結(jié)在周琛的胳膊上。 司機師傅抽著煙,有人抱怨怎么還不走,中年司機直接回嘴,“走走走,現(xiàn)在走?哪兒那么好事,燒油不要錢啊,工資不要發(fā)啊,你養(yǎng)活我們???” 畢竟這行程被壟斷,后面那人直接噤聲,倒是一個女人直接回嗆,“規(guī)矩是早早定好的,你要是這么說話的話我現(xiàn)在就打舉報電話,你們?yōu)殡y我們也為難,搞什么家伙,講話那么沖不能客氣點!” 那女人繼續(xù)